林裳气呼呼地用手指着我,看样子气得不轻,但是,又无可奈何。
她想说什么,好像又不能说,就那么憋着,很是难受的样子。
我看着都想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我不让着她什么的。
这可是关于能赢得她一个吻的机会,我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下?
她现在可不能耍赖,又不能把我怎样,气得狠狠一跺脚,很是不甘心再次把诱饵放下去。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我就想笑,很快我再次插上来一条鱼。
一条接着一条鱼,这速度快得连我都有些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林裳生气地转过身去之后,在没有过来看我插鱼的情况。
看着生气中她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股不忍之心。
这么不公平的比试,就算是赢了,得了她的吻,又能怎样?
又不是她心甘情愿的,这与我想要得到的又有所差别。
随后我收起树杈,现在弄的鱼,今晚上是足够了,加上林裳等会在弄一些来,都还有剩余的。
我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静静地在那里等待着林裳插鱼。
她这会刚举起树杈,狠狠地朝着谁下面插去,随后取出来,果然是一条鱼。
虽然我看不到此时此刻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会高兴的。
陆陆续续地听见她用树杈,插入水里面,发出声音。
每一次看见她取出来都有鱼,几乎能达到百分之七十,这概率已经算是很大了。
她的动作也是愈发娴熟,看见她这般,我心里也是很高兴。
我正愁着她插不到鱼,到时候她是不会开心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现在好了,只要她按照这个速度下去,超过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应该不会太久。
我偶尔会把树杈插入水里,当然不会朝着鱼插去,就是故意那么弄一下。
免得到时候被林裳发现我作假,是故意让着她,那就不好了。
林裳是一个比较要强的女人,怎么能要我故意留情?
时间总是溜得最快的,天已经黑下来。
杨洋她们已经寻找到一些木柴,这是我们形成的默契。
我们寻找食物,她们就寻找木柴,用于生火。
小花跟斑马则是趴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地嚼着,仿佛嘴里有嚼不完的东西。
这一片青草比较茂盛,加上还有其他的草本植物,它们吃得津津有味。
林裳终于放下手中的树杈,很是骄傲地看我一眼,眼神里有一丝不屑。
还故意把她插到的鱼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那种意思太过于明显。
看到了吧!我插到这么多,你现在服不服?
她眼神里一直都是总裁的身份,仿佛她永久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我只是她们公司一员小保安。
看上去确实比我的多,这一点我不否认。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去计较那么多。
输了就输了,只要她高兴就行。
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心服口服,心甘情愿地亲吻我。
怎么样?我就说能赢你,愿赌服输。
她脸上都是洋洋得意,甚至都巴不得当下我立马承认输。
刚好这会杨洋和颜汐拖着树枝过来,听见林裳那么说,都很好奇地看着我们。
你们在干什么?什么愿赌服输?
颜汐就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她不敢问我,只是问着林裳。
杨洋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看得出来她很是着急。
甚至从她脸上隐隐约约之间看出,她是不看好我,觉得是我输了,女人的直觉往往就是那么准。
没错,是我输了,林裳的鱼比我的多。
林裳兴奋地说道:
我跟他打赌,谁插的鱼多,结果我的比他的多。
她现在可真开心,颜汐和杨洋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们都知道林裳家族只是一个小家族,没什么特别处,只不过生在在城市。
就这么一个城市女孩,在插鱼这种苦活能干赢我?
这一点才是重中之重,也是她们最大的疑惑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杨洋嘀咕着,来到我身旁,看着我说道:
彪哥,你说话啊!是不是比林裳姐插的鱼多,只是你······
杨洋说着说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继续说。
我没有反悔,甚至都没有犹豫,开口说道:
林裳说的没有错,是我没有插赢她,这不怪她的事。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彪哥,是不是你放水的?
杨洋始终还是脑袋清晰,很快就想到关键点。
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很有可能让林裳继续生气。
所以我回答必须小心谨慎,还不能让林裳看出破绽来。
当然不可能,很有可能林裳有那个实力,还有就是运气的问题。
我只能胡乱说一通,但是,又有一点道理。
杨洋好像很用心去想,好想抓住我话里的小辫子。
可惜的是,她根本就抓不了。
行了,现在纠结这个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生火做吃的。
我说完之后,扫视一眼她们,独自上前去,准备生火。
林裳当时什么话都没没说,她是一个懂分寸的女人,自然不会在她们面前提出要我干啥。
这些小细节,也是我喜欢她的一个小原因。
她的这种习惯非常的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榜样。
看着她,我脑子里莫名其妙想到,在这荒岛上还能回去吗?
要是不能回去,我是不是可以跟林裳做夫妻?
在这样的荒岛上,她能找到别的男人?
很显然,那种概率很小,加上能对她听从的,似乎更是没有。
我几乎是她的不二选择,想到这里,我心里很是激动。
很想没有人能寻找到我们,也没有其他人。
我跟林裳就这么生活在这里,在这里,只要注意安全就好,不用上班。
你傻笑什么呢?
林裳冰冷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使得我清醒不少。
大白天的,还做着白日梦。
天也快黑了,现在这个时间点也不远了。
额,没有,没有。
我说着,不敢再与林裳直视,要是她知道我那么想,鬼知道她会发什么样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