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从来没有给动物检查过,也没有医疗条件,但是,也能大体从外伤能了解一些。
这些都是在部队上学到的,只不过那时候都是给队友等,简单治疗处理过。
我想只要是能找到病因,大都是相通的。
当然,也不敢确定帮小花的妈妈治疗好,试一试也许有什么办法呢?
我是这么猜想的,随后对着它的妈妈做一个比较友好的动作,只是不知道它懂不懂。
小花歪着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那双眼睛在眼眶了转来转去。
它的妈妈也是差不多这样,不过,它还时不时对着我龇牙咧嘴。
好像在警告我,不许耍花样。
我点点头,发现此刻的它,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疲惫,还有一丝痛苦。
没有之前那么嚣张跋扈,气焰小了许多。
我是准备走过去,靠近它观察,被杨洋一把拉住,还对着我轻轻摇头。
“彪哥······还是不要过去。”
包括林裳在内,都是不怎么同意我过去。
她们能活到现在,小花的妈妈没有伤害她们,似乎就是对我们发出的善意。
只是不明白,它为什么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些不善。
难道是我的感觉除了问题,现在要是我们不帮助它,好像它也不会放我们走。
最后想想,不管怎样,还是先去解决它的问题,要是侥幸之下解决了,说不定会放我们离开。
为了林裳,为了杨洋她们能离开,说不得我也只能选择拼一下。
当下,示意杨洋别再说话,我心意已决。
每靠近它一步,它鼻孔里就会发出沉重的呼吸,双眼更是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它监视范围内,只要我有一点小差错,它就会毫不犹豫伤害我,甚至吃了我。
小花到是很淡定,并没有防着我,还很亲昵地用头拱着我胸膛。
那条长长的舌头舔着我的手,我微笑着轻轻抚摸它的小脑袋。
它妈妈都发出一声低沉声音,还微微抬着头,见我没有下一步动作,这才继续趴着。
我并没有急于检查它妈妈的伤,而是坐在小花身旁,一直抚摸着它,时不时还逗它。
使得它开心地跳来跳去,小花其实是很活泼的,只是当着它妈妈的面,还有些腼腆。
我也一直用余光偷偷打量着它妈妈,见它防备慢慢放松下来,我才站起来,围绕着它转一圈。
从开始到结束,小花都是陪着我转。
由于它妈妈是趴着的,除了腹部,它身体其他地方,都被我大致看过,没有明显伤痕。
要是腹部在没有伤痕,那就是内伤,可就不好办了。
毕竟我不是医生,更不是兽医,没有检查的仪器,我要想检查它内伤,很是困难。
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恐怕我们没那么容易完好无损退出去。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期望在它腹部检查出来一点什么,最好是它病情上。
当然,这种期望也不是很大,想想,会是什么东西能在它腹部伤害它?
哪怕是狮子,遇见它,估计都会主动避开。
它现在趴着,我是无法检查的。
我挠挠头,想着用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还不会对我有顾忌。
刚刚我在大致查看它身体时,它虽然没有恐吓我,但是,也是一直留意着我的。
其实,我是想让颜汐翻译的,可是看着她那么害怕得样子,知道是指望不上她什么。
我只能硬着头皮用手势,希望它能看懂。
当我刚伸开手,准备做一个动作的时候,它一声吼叫,吓得我连忙缩回手。
站在另一边的杨洋,更是紧张地喊道:
“彪哥,快回来。”
我也很紧张,很害怕,要是一不小心就会死在这里。
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哪怕它是趴着的,要是它真的猛扑上来,几乎花不了什么时间。
我都能感觉到自身的变化,双腿微微有些发抖,好在我还能控制。
小花也是很紧张地挡在我的面前,它似乎不想它妈妈伤害到我。
它能挡在我面前,这就足够让我对小花的好感再次提高。
也很感动,没想到小花能做出这种动作,真的实在是不简单。
我示意它稍安勿躁,同时,也是希望它妈妈安静下来。
它妈妈一直盯着我,那双瞳孔仿佛随时都吃掉我一样。
我没有回避,很是真诚,很是诚恳与它对视,久久不挪开。
可能是我的真诚打动了它,才收回目光。
我双手微微往上抬,连续这个动作好几次,它好像明白了,慢慢地站起来。
它四条腿微微弯曲,一点一点站起来,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它看。
这个时候是观察它的好时机,我怎么会错过,它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可能与它病情相关。
或许能从这些蛛丝马迹能查到一点什么,我的眼睛一直在它四条腿上扫视。
果然,发现一点,它的三条腿上,掉了好几块毛,甚至有一条腿上的肉都掉了一块。
当然,这点上应该不至于使得它这么疲倦,这么无精打采,应该还有更严重的伤。
当时它出来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有留意到它的伤,被它的举动给吓着。
特别是它的眼睛,我们更是不敢看,但是,刚刚我与它直视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害怕,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它站着不动,任由查看,可能是我跟它这么耗着的时间久了,它才对我放下一点戒备心。
也有可能是相信小花,因为小花一直陪着我转。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它放松警惕,那么一切都好办,我检查起来也会更加得心应手。
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还能拉近我们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关系,起码暂时不会是敌人。
我再次围绕着它转,还特意检查那只受伤严重的脚,确定只是皮外伤,才松一口气。
随后,我趴在地上往它肚皮看去,这次看清楚了。
它肚皮上有长长的三条口子,触目惊心,特别是很严重的那条,口子很深,里面的肠子若隐若现。
难怪它现在有些无精打采,口子都还没结疤。
另外两条相对轻松一点。
就是不知道里面的肠子有没有伤到,我是很想再次进一步观察,可它的眼睛再一次火红起来,仿佛要把我给吃了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当下我不敢大意,连忙起来退开,不敢看着它的眼睛。
“彪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