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
我只感到热得受不了,直到最后一件衣物离开身体后,才有点舒服。
随着一双大手的抚摩,我感到全身燥热的再次上升,尤其胸脯和私处,更传来了一阵阵不可抑制的痒和快感,炽热的呼吸喷在娇嫩的肌肤上,几乎让我窒息。究竟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啊~!”
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从我的口中宣泄出来,更可怕的是,我发觉自己两腿间有湿润的液体流出来。天啊,不能这样。一阵屈辱感瞬间代替了那种快感,我开始疯狂地挣脱那双大手的抚摸。但是,越挣扎得厉害,我就感到身体越来越热。
“不要啊~!”
结果,我还是恐惧地喊了出来,颤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阵哭腔。不过,我最后的这一次挣扎,还是让我挣脱了那双大手的侵犯。
“呼呼呼~!”
全身香汗淋漓地坐在床上,原来是梦,我心里松了口气。
不过,这梦有点熟识啊,好象……我过去也做过这种春梦?
怎会这样?
窗子外阳光柔和地泻了进来,光亮却不刺眼,想来应该是早上的晨曦吧。
我从床上撑了起来,才半起身就僵在半空中:骇然地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全身**地肌肤敏感地摩擦着被子!
自己到底怎么了?!
蓦地,我又想起昨晚的那个半梦半醒又有点真实的春梦,是的,春梦!梦里和自己缠绵的男子,还有那双大手?我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浮现梦里的那副结实健壮的身体,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
再想想,昨晚我记得聂隐摸进我房间里,接着好像跟我问起祁海的事情……等等,聂隐?
我惊诧莫名,难道……
不!不会的!聂隐应该不会这样做,他再思念自己妻子,也不可能突然对我……
“只是个梦而已!”我自言自语。
胡思乱想半刻之后,我有点迟疑,揽着被子,慢慢地往外边移动。
还没下床,身子再次僵住,目光直直地停留在自己的身则。
被子下,分明是一个温热厚实的肩膀,而这个肩膀的主人,赫然躺在我的旁边。
我此时脑子一片空白,不悲也不喜,把被子拉开,聂隐健壮的身体已经横陈在我面前。
他还在睡,平时的漠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温和的睡容。
但是,现在却如此让我感到刺眼。
“你醒?”
突然地,他的声音响起,正用惺忪的目光凝视着我
我愕然地看着他,半响,带着颤抖的声音:“为什么?”
“为什么?”
他哑然,片刻之后,才明白我的指责。只是,聂隐却若无其事地坐起来,把外衣披在我**的身体,道:“小心着冷!”
“我问你为什么?”我寒声再问。
背对着我,聂隐淡淡地道:“……你不是想让祁海不再烦你的吗?我已经有办法了。”
“所以你就强奸我,好让他死心?”我声音更冷,直指他的罪行。真没想到,前段日子,他才救我一次,现在却变成他亲手把我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聂隐穿衣的动作一僵,回过头来,半响之后,竟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道:“我记得,昨晚你睡觉的时候,还穿着肚兜的。”
“还不是你脱……”
我话到一半,立刻惊觉得他话里问题,然后怔怔地看着他,问:“你昨晚……没把我脱光?”
“你想我把你脱光吗?”聂隐笑意更浓。
“那……那你昨晚没对我……”
“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聂隐苦笑。
我脸上一热,知道自己又犯错误了,下意识活动双腿,小腹下果然没感到任何不适。
呜,怎么这种羞事又发生了?
不过,聂隐虽然没对我怎么样,但是,我还是不能这样放过他:“那你干吗睡在我的床上?还……还不穿衣服。”
聂隐见我恼羞成怒,也没在意,只是微微一笑,道:“大小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已经有办法让祁海主动放弃你了,至于脱衣服,恩,在下不过是有裸睡的习惯而已。”
“……”
他昨晚没侵犯我,但是,我却做了个春梦?那些贴身衣物,该不会是我自己脱下的吧?
这,难道,我在渴望……
不,不要想了,我猛然驱散这种可怕的想法,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聂隐今天心情仿佛格外好,见我怔怔发愣的样子,竟然开起玩笑,道:“如果你想我们之间发生什么的话,我可以成全你的。”
说罢,慢慢地爬回床上。
“砰~!”
毫不犹豫,我把身边的棉枕摔在他的脸上。
“你说的办法是什么?就是指你这样睡在我床上?难道,这样真的可以让祁海主动离开我?”我狐疑地看着他,一口气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等会你便知道。”揉了揉被我拍中的鼻子,聂隐冲我神秘一笑。
这家伙,最近怎么老喜欢笑,还笑得那么邪?
我心中不满,正要数落他,但却感到胸口一凉,才想起自己全身不着一缕,心里一惊,立刻四处找衣物遮羞,但是,除了那件肚兜和贴身的小裤外,我竟然找不到其他衣物。
糟糕,我咋忘记了?衣服都被小菊拿走了啦!
“咯咯~!”
正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接着,小菊清脆的嗓音传来:“小姐,奴婢来为您梳洗。”
我心里暗呼倒霉,正要找借口让打发她的时候,那该死的聂隐竟然大声喊道:“请进~!”
男人?
门外的小菊吓了一跳,她分明听到一把男人声音,但是,小姐的房里怎可能有男人?
难道是祁公子?
怀着莫名的失落,小菊端着梳洗用的水盘和衣物进来,却惊讶发现,里面男人,赫然是昨天和小姐一起回来的客人。好象叫什么聂……什么公子?
“小姐,您……您和他……”
看见小菊目瞪口呆的模样,我自己都傻了,兰色的肚兜才系上一半,大片雪白还裸露在外,而我的床边上,却是同样**的聂隐。
这……应该解释不了吧?
聂隐却十分镇定,摆出一副男主人的模样,道:“把东西放下,你出去便是。”
“哦!”小菊傻傻地应了一声,竟然真的走了出去。
待小菊离开后,我开始有点明白聂隐的想法,不过,我却埋怨他事先没有和我商量。
“你昨晚睡的太死了,我根本唤你不醒。”聂隐苦笑着解释。
“……”
客厅里
祁海正春风满脸地等待佳人的到来。今天,他换回一身华贵锦衣,已经变回了那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昨晚,他做了个好梦,梦见佳人身穿大红嫁衣,娇羞无限地等待他的亲吻……
“哒哒~!”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祁海的意淫。
“怎么了?”祁海皱着眉头,有点不满地看着这个不懂事的丫鬟。
小菊在离开那房间以后,便已经清醒过来。但是,接下来她却犯难了。她本是小姐的丫鬟,小姐的秘密,她应该保守住才对。但是,小姐和那个男人玉帛相呈的画面一再充斥她的心灵,让她犹豫了。
现在,看见祁公子,她心里终究替他不值。于是,下定决心,把刚才见到的事情说出来了。
片刻之后。
“不可能,不可能……”祁海喃喃自语,快步向佳人的厢房里走过去。
小菊跟在后面,很是担心。
“砰~!”
门猛然被打开,我刚穿戴好衣物,却正好看见祁海冲了进来,那目光,仿佛要把所有人吃掉一样。
“祁公子?”我愕然地看着他。
“海棠你……”祁海欲言又止,但见我穿戴整齐,立刻松了口气,接着回头对小菊喝道:“跟本没有你所说的男人,你这贱婢,竟然连自家小姐的清誉也敢毁?”
“祁公子我……”小菊慌忙跪下。
祁海正要出口教训小菊,聂隐却突然从帐帘里走出来,故意向我问道:“小棠,发生什么事?”
“相……公”忍着呕心,我配合他的说话,道:“相公,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祁公子突然闯进,还说小菊毁我清誉!”
“哦?”聂隐眉一挑,向着脸色苍白的祁海,问道:“祁公子,你这样突然闯进,所谓何事?”
祁海那里听得进聂隐的说话,粗着脖子,大声质问,道:“这话应该是本公子问你,你怎会在海棠的房里?”
聂隐故作恍然大悟,然后带着歉意,道:“祁公子,你误会了,我本是海棠相公,昨晚在这里休息,十分合理。”
“什么,你……你是海棠相公?”祁海不敢相信地问,转念又觉得聂隐可能在说谎,于是讥笑,道:“真可笑,你们昨天明明没提到这事儿,今天就说自己是她相公,这当我祁海是白痴不成?”
祁海这一问,聂隐早有准备,只见他故意叹息,道:“唉,其实,都怪我不好,昨天把小棠给气了,她心里不舒服,所以昨天才没把我和她的夫妻关系说出来。”
祁海还是不相信,把目光投在我身上。
我心里一颤,知道该到我表演了,于是道:“祁公子,谢谢你的厚爱,但是,自从半年前被相公救下以后,我便立下誓约,要以身相许,你的情义,我只能来生再报!”
说罢,我眼里已经泪光点点。
聂隐适时走到我身边,把我拥进怀里。
好一对朗情妾意的夫妻,祁海无话可说了,默默地转过身来,静静地离开了,那背影
——竟如此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