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过来,我就感到一疼痛欲裂。
好久没试过这种宿醉的感觉了。在床上辗转片刻,我才忍着不适的感觉坐起身来。
“哎呀,早知道就不逞强了!”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便要整理身上的衣服,毕竟昨晚醉成这样字,估计衣服也不可能换下来的了,这样和衣而睡,一晚下来,衣服不皱才怪。
奇怪,怎么衣服大了那么多?
迷糊间,我举起手中的衣袖,竟然发觉长过我的手臂。
这?这根本是男人的衣服,怎会这样?
我吓了一跳,拍了拍脸庞,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低头再看。
果然,现在我身上穿的是一件宽大的苗人男装,和我昨天穿的女装完全不一样。细看之下,这不是木头穿过的外衣?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里面竟然是什么都没穿,连裤子也没有,宽大的衣服下,隐约间春光晃动。
蓦地,我感到全身冰凉,手脚发颤,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闪过。
那个家伙不会思念自己妻子心切,所以趁我喝醉了,就......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必须冷静思考一下,毕竟,衣服未必是他给我换上的.
虽然当了两年女人,但对于那种事情,我却依旧不太清楚,尤其是女人的身体受过那种侵犯后有什么不适,我完全不懂.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检查一下.
确认门掩好后,我才颤手脱下身上唯一一件外套.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依旧没有一丝瑕庇,很好,没有看到吻痕之类呕心东西.再看双峰,也没青淤,心里再次松了口气.
最后,低下头检查两腿间最重要的私隐地方,也没淤痕和肿胀,用手轻轻按了一下,也没疼痛感.
唔,基本可以确定没事了.
心头放下一块大石,我立刻穿回衣服,虽然只有一件外套遮体,但好过什么都没穿.这副身体虽然不是我自己的,而且我也没什么女子的贞洁观念,但好歹也用了两年,将来也说不定要用它过一辈子,何况,我怎能容许被男人侵犯这种事情发生?所以,谨慎一点是必要的.
整理好衣服,我正要出去,外面却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
“呵呵,小女娃,你醒啦?”进来的是那位苗人老太太,她把手中的一碗姜汤递到我面前,道:“喝了它吧,能解酒的.”
“谢谢。”来得正好,我感激地接过来。
“不客气。”老太太慈祥地吓道。
看见她在这里,我心里一动,虽然已经检查过自己的身体没被侵犯过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试探道:“老太太,昨晚是您扶我进房间吗,真的谢谢你了。”
“哎,我这副老骨头怎可能扶得起你一个大姑娘,是你相公抱你进来的。”老太太却说。
“相公?”我心里一紧,脸露呀色。
“是啊。”老太太发现我的脸色变化,以为我不明白,解释道:“你放心吧,昨晚他抱你进来后,还给你清洗过身子的了,衣服也是他给你换的,你原先的衣服我给你洗好的了,等会我拿给你吧。”
不啦,你误会了。
我知道她误会了我和木头的关系,不过,我现在更担心他昨晚给我清洗身体的时候,有.....有没有干过其他的事情。
老太太自然不知道我心里想法,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感动,所以还面带向往之色,道:“你们中土的男子真是细心,你相公昨晚为了不打扰你休息,所以一整晚都睡在外面,如果我家老头子对我有这般关怀就好了。”
我听了,心里先是一阵苦笑,接着是气恼,哼声道:“他不是我相公。”他只是我身体原来主人的相公,我心里补充。
“啊?”老太太不知道我怎会突然这样说话,显然十分吃惊,不解地望着我。不过,转念间,她以为这是夫妻间在闹小矛盾,所以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道:“小女娃,你就莫生你相公气了,是不是怪他昨晚没陪你?”
这,这是什么话?我简直哭笑不得。
也懒得多费唇舌,要想知道那个家伙有没有在昨晚趁机侵犯,直接去问他好了,于是我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对老太太道:“您能把我的衣服拿来吗?”
“......”
换回衣服,从老太太口中得知,原来今天是苗疆一年一度的斗马节,而举行地点正好是这个苗族山寨,那个木头人和她的老头子都出去了。
苗疆连绵叠障,巍峨秀丽,在山寨下一块开阔的坝子里,人们欢呼雀跃正在观看独特的斗马比赛。
斗马是苗疆的一项民间风俗,每年都会举行,历时3日。
头1日,三族人们忙着到田里放水捉鱼,煮鲜鱼粥尝新;还蒸糯米饭、酿甜酒、宰鸡杀鸭,招待来自远方的客人。
第2日斗马,第3日赛马,斗马是一项引人入胜的比赛。
外面人潮涌现,我很快便找到了斗马的地点。只见在一排竹笛子响过之后,芦笙高奏,舞狮舞龙上下翻腾,后面跟着威武雄壮的马队,雄赳赳地进入斗马场。身着盛装的苗、黎、壮族姑娘手持彩带在芦笙手外面形成圆圈,踏着芦笙的节奏翩翩起舞。
斗马场上,骏马云集,几十匹精选出的好马个个膘肥体壮,在场边跃跃欲试,等待上场。
当裁判一宣布斗马上场名单,两列马队各牵出一马,解开绳子,两马即向对方猛扑过来,双脚腾空相峙,互相撕咬,或突然转身翘起后脚,猛踢对方。
紧张激烈和有趣的格斗场面不时引起四周观众的阵阵喝采和欢呼,连我也看得热血沸腾,一时间竟然忘了时间。
经过几个回合的决斗,赛场上烟尘滚滚,泥沙飞溅,一匹马倒地或败走便分出胜负。接着又牵另两匹马进场。互相循环决斗,最后确定获胜的前三名。
这时人们围拢前来,观赏着满身汗水的获胜马匹,啧啧称赞。胜马的主人也满面笑容地接受人们的祝贺。组织者在群众的簇拥下给胜马披红挂彩,给马的主人发奖。
比赛一结束,我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耽误了不少时间,于是又开始四处张望,寻找那个木头人的身影。不过,人潮涌涌,要找起来谈何容易。
正当我打算回去等的时候,斗马场的另一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声音之大如雷暴般震耳欲聋。
难道比赛还没结束?反正人都找不到了,干脆先看看比赛吧。于是,我转身便走过去。
或许看我是中土客人,又或许是看我貌美,那些围观的苗疆族人居然自动地给我让出一条路,让我很轻易便走进比赛的场地前。
“哇~!”
这时候,一阵喝彩声再次响起,原来是比赛选手进场了。和刚才斗马不同,这次的选手都骑在马背上,看来这是一场赛马。不过,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一个熟识的身影竟然也坐在其中一匹马上。
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