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明妤给盛明淮打电话。
盛家大少爷的业余活动丰富,晚上总要看两部电影再睡觉,这个点他应该用完晚餐然后在影视厅。
但是两个电话过去,他都没接。
行,真是够硬气的。
明妤摔了手机睡觉,脑袋蒙在枕头里。之后又去青海玩了两天,辗转几个地方,玩不动了才提着行李箱回去。
抵达S市时,已是深夜。
晚上万籁俱寂,她轻手轻脚地回家,行李箱扔在客厅。正打算偷偷摸摸地上楼回房间,就被立在台阶上的人影吓一跳。
“外面好玩吗?”盛明淮穿着睡袍站在她面前。
“你吓死我了!”
明妤轻拍胸脯,看他慢慢地走下台阶,离自己越来越近。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很浓,碎发还沾着水汽。
明妤笑嘻嘻地贴上去,环住他的腰,“哥哥是想我了?知道我今天回来,特意在这迎接我?”
他哪里知道她今天回来。
原本只想下楼喝水,却不想被她抱住。柔软的娇躯贴过来,他差点没站稳,单手扶住她的腰,把人往上抱了抱。
“摔不死你。”他说。
“我不怕,有你在呢。”
明妤凑过去,想要索吻,却被他大手按住脑袋,嗓音慵懒,“脏死了,离我远点。”
她刚从贵州回来,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天气热,路上转程奔波出汗,明妤低头闻,没有异味,但是有心理作用,也觉得自己脏。
她还往盛明淮身上蹭,“没事,我是你的臭宝,要脏一起脏。盛明淮,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盛明淮怕她摔下去,“还不回房间?”
“没开灯,我看不见,你抱我。”
盛明淮只她抱到楼梯口,明妤却把人拽了进去。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热火朝天地推向了墙壁。
“哥哥,你是不是太困了,这反应不够快啊。”她还笑。
踮起脚吻他,嫌够不着,还要踩到他的脚背,他的手顺势扶上了她的腰。
盛明淮时常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水做的,身上的肉怎么能长得这么软,水嫩嫩的。
唇齿交缠时,说不清是谁更过分一点。空气中无端地被人添了把火,身上的温度跟着骤然拔高。
她吻得很急,技术却精进了很多,知道怎么勾弄他会更兴奋,齿间溢出的娇喘更是**的兴奋剂。
他掐着她的腰,想扯开,最后却贴得更紧。
“嗯……”他低哼。
她如愿以偿地吻到了他,舌尖勾出银丝,沾在唇角媚得像妖精。
“盛明淮,你好想我。”
他明明没有回答,她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盛明淮否认:“我没有……”
“没有吗?”明妤一脸坏笑,扭臀蹭了蹭,“没有的话它怎么这么兴奋呀。”
只是亲亲,他就已经起了反应。
水没喝到,一个法式深吻尝到了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可是他却更渴了。
体内的一团火烧得很旺。
不是气她走的这几天,而是看到她回来,欣喜大过愤怒,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圈在怀里。
收紧,再收紧,想要合二为一。
明妤很满意他这个反应。小别胜新婚,离开几天,他果然很容易屈服。
明知道他已经勃起,她却没有像刚刚那样急色,而是圈着他的脖颈问:“这么晚不睡觉你打算去干什么呀。”
她没告诉他提前回来,刚开头那一句只是玩笑。
“喝水。”他微硬,像是难受至极。
憋了几天,确实不太舒服。眼尾压着浓郁的情绪,低声催促她出去。
“不要,哥哥不是要喝水吗。”她勾着他的脖子,顶着一张清纯的脸蛋却在说妖媚的话,“我这里有,你要不要喝?”
咕咚。
黑暗中落下一记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见钟情大部分都是见色起意。明妤对盛明淮就是,从第一眼见到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市一中的校草气质和长相都排第一。
别人都觉得盛明淮是属于渣苏感很强的那挂,因为看起来太冷太拽,不好泡。
但明妤觉得他很性感,由内而外地性感,尤其是吞咽口水时,喉结滑动勾起轻颤的时候。
她仰头含住他的那颗喉结,“哥哥,做吗?”
门外有轻微的响声,但是在盛明淮把她推到浴室时就被淹没。
人被亲得迷迷糊糊的。
他扣住她乱动的手,压在浴室的门上。眼尾上挑,冷淡的目光带着一股不好糊弄的劲儿。
她却还在笑,于是他低头,像之前那样咬她,吐出的气息烫着她的脖颈,“回来是因为想我,还是想睡我?”
这么明显的问题。
明妤羞答答地说:“哎呀,这不都一样嘛。”
盛明淮却面色一沉。
花洒浇出水时,明妤都懵了。身上的衣服湿透,他把浴室门关上,对她说:“想好了再出来。”
?
??????
-
在明妤回来前,他和郭嘉奕他们约过一次球。经常打球的都是那几个,但是那天却看到了陈延旭。
两个班的关系一直挺好。
盛明淮和陈延旭都算那种经常被老师挂在嘴边的学生,互相比较,但又总是盛明淮略胜一筹。
就连同学都时常拿他们俩比。
盛明淮成绩很好,稳居年级第一,陈延旭万年老二。
论成绩和外貌,其实他都比不过盛明淮,但是他有艺术特长,又不像盛明淮那样和女生保持距离、划清界限,所以特别受女生欢迎。
郭嘉奕常说:“要是你做个人,把你那狗样子收一收,说不定你在女生里的人气能压过他。”
盛明淮大都是和男生在玩,那些接近他的女生用意太明显,他干不来那种欲拒还迎的暧昧事,就干脆挂着冷脸敬而远之。
他当时还骂郭嘉奕有病。他要这人气干什么,也不想和陈延旭争这种东西。
直到明妤转过来。
直到明妤说要追他。
盛明淮知道那时陈延旭和她走得近,时常借以班长照顾新同学的名义帮她,带她熟悉校园,给她讲题和帮忙复习。
一个月后,她看到了在球场上的他,就时常关顾那个座位席。
当时还有同学开玩笑,说盛明淮真行,光靠一张脸就挖了陈延旭的墙角。
这种话听起来挺不爽的。
别说明妤和陈延旭没什么,就是陈延旭有想法,但他没追。单身男女也用不着说挖墙角这样难听的话。
如果那天在球场上,陈延旭没有说出那句——“如果不是你,明妤原本属于我”,盛明淮根本懒得搭理他。
陈延旭还说:“开学那一个月都是我在陪她,要不是那天她和我生气,她根本不会去看球赛。”
当天球没打成,人倒是打了一架。
这段时间,盛明淮火气本身就重,他还往枪口上撞。
到后面郭嘉奕也懵了。
要知道盛明淮这人是拽了点,但男生们都喜欢和他玩,不记仇,做什么事也都靠谱,平时插科打诨从来没见他急过眼。
这样打人还是头一次。
去药店买擦伤药时,郭嘉奕没忍住问一句:“你还打算和明妤继续?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在名义上,这他妈可是**啊。”
盛明淮心烦意乱的。
人坐在台阶上,唇角冷冰冰地绷直,脸上的擦伤他管都不想管。
那几天他想了很多,但最后说出来的,只有一句话。
“实在不行,我回去跟老盛断绝父子关系。”
……
明妤这个澡洗了很久,或许又没有很久,只是他下楼喝水又上去,脑子很乱,想的东西多了,时间也就过得久。
但是走回房间,看到浴室磨砂玻璃上映着的那道身影时,脑子里想的还是她。
开门,明妤竟然还湿身坐在那。
“……”
“……”
四目相对几秒。
明妤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懵逼转换为委屈,“你还敢回来。”
“…这是我房间。”他说。
“帮我洗澡。”她张开双臂,“不洗我就不出去了,看你睡觉还睡得安不安——”
话还没说完,他就把她拽起。一个强势的吻顺势压过来。
男女朋友也好,兄妹也好,是她先招惹他的,既然她没走,他就不会放手。
盛明淮托住她的后脑勺,更加强势地进攻,“所以是想要吗?”
他感受到了她的回应。
湿透的薄裙紧贴身体,曲线一览无余。被压在墙上时,后背乍然一阵背凉,胸前又是一片火热。
他的手顺着腰线摸上去,手指灵巧地解开了碍事的胸衣,一边吻一边将裙子的拉链拉开,剥光了上身。托起前胸饱满的乳团,五指收紧,抓得她头皮发麻。
“嗯?”他问。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声娇喘,明妤面色潮红。
“嗯哼~”
这猝不及防的猛烈进攻让她心脏狂跳,耳边温热酥麻的触感让她后仰,脑袋抵着墙壁,已经握在他手中的嫩乳却还在往他手心顶。乳珠被摁住揉搓,得到更大的宽慰。
电流麻过头皮,引得腿心都在发颤时,她几乎爽哭。
脚趾和神经都卷着,“啊……好舒服……”
她哭着去蹭他的热胯,“…盛明淮。”
少女娇滴滴的喊声充满引诱,想让人操弄的渴求写在眼神里。
盛明淮却不着急入套,只问:“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她穿的白裙湿透后犹如虚设,肉粉色显露出来,他的两只手都捏着她的乳珠,被玩弄得直挺挺的,映出诱人的深红色。底下叁角区域的毛色若隐若现。
盛明淮漫不经心地挑逗着那两颗红樱桃,一边用挺翘的性器去顶她花心,“回来是因为想见我,还是睡我?”
隔着内裤,那根火热的硬物在顶弄间正好戳到她的阴蒂,刺激得她哽住喉咙说不出话。
几番逗弄下,她穴口已经湿透,黏糊糊的清液从腿心流出来。
明妤看到盛明淮现在这个样子,莫名地觉得色气。
他五官原本就长得好看,英挺帅气,墨发红唇 ,皮肤白得不像话。
现在被水打湿,眼睛都冒着湿气,但看她的眼神,活像是要把人烤干。
明妤如实说:“都……都有……”
她的腰被勾住,直挺挺的性器抵得她腿心发麻,他的手绕过腰,抓住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像揉面团似的,大手用力地抓揉。
她拖着尾音嗯了一声,“想见你,也……嗯哼……也想……睡你……”
“哥哥,我好舒服,啊……你好会捏……”
她很少这样表达自己的感受。此时娇哼着出声,像小猫似的软黏可爱。
明妤睁着圆润的大眼,脸颊泛红喘息的模样俨然已经陷入情潮,却同样不甘示弱地问:“…那你呢?是想见我还是操我?”
“你会知道。”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她头皮都炸了起来。
盛明淮把花洒对过来。
他是真的都什么会,像个灵活的老手。
她一眨眼的瞬间,身上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他搓着沐浴露摸上她的腰背,然后绕到前胸,在身后抱住她,“别动,帮你洗澡。”
“宝贝,你的胸好软。”他贴在背上,轻柔的吻落在后颈,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放轻,却让人更难以招架。
她抬臀,难受得哼出声,他却用手去拍,“等一下,别急。”
“扶好,把腿分开。”他把人转回来,让她面朝自己,“该洗下面了…”
说这话时,他清俊的脸庞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眼神扫到下面时,倏地转暗,像燃着幽冷的欲火。
然后这把火就烧到了她私处的敏感地带。
他的薄唇又软又凉,但伸出的舌头却很热,强劲有力,缠得她的花穴都颤抖。
里里外外的软肉都被他舔得干净,嫩穴翻飞,淫汁混着花洒流出的自来水混入他口中,顺着吮吸的动作吞咽下去。
她爽得泄了几次身。
……
她还没从**的余韵中出来时,人已经被抱到了卧室。
头顶乍然亮起一盏幽暗的橘灯,明妤下意识地去护住自己的胸,却听见一声轻笑。
“不是想看我吗?现在怕什么。”
他把人放倒在床,抓着脚踝往自己身下拽,两只手撑在她耳侧,眼神黏在她胸前,“刚刚都看光了。”
入目的是他沾满笑意的黑眸,眼尾那道火似乎没半点消退的迹象,反而看着身下的她,烧得越来越厉害。
她顺着那道火往下瞥,他身上的浴袍都没解,只是被花洒的水打湿,紧贴在腹肌上,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纹理。
下半身撑起的帐篷发出危险的信号,随着他的视线下移,猛然颤动,顶着内裤,把圆鼓鼓的脑袋翘得更欢。
“自己拿开还是我来?”
他怡然不动,但她知道,一旦他主动,她就毫无招架之力。
明妤睁着湿漉漉的眼。
“所以是操我吗?”
“盛明淮,你是禽兽吗?”
她一声声控诉。爽完后的余韵,微张的小嘴像搁浅的鱼,一口一口地换着新氧。
“我知道你想我,但你不说,我生气了。你要说想我,才能操我。”
她拽着他浴袍的腰带,其实衣领早就凌乱,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
他肤色偏白,肌肉纹理很好看,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朝气蓬勃的少年气。
抬脚,莹白的脚趾踩在胯间鼓起的大包上,她听到了他舒服的低喘。
“这几天不理我,有没有在外面干坏事?别骗我,你身边的兄弟都是我眼线。”
盛明淮说没有,但她不信,他按住她乱动的脚,鼓鼓囊囊的胯部胀满热气,“有没有在外面做坏事,感受不出来吗?”
他低笑,“这些,都是留给你的。”
“真的吗?我要试一试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她很好哄,但没哄好的话,玩人的花样也多。平时在外面他就见识过,只是在动真格的时候,她很少这样占上风。
脚部在他胯下按摩,硬挺的**又胀大几分,圆润**在刺激下竟从裤缝中戳了出来,头部极度色情贴着腹部吐出清液。
明妤瞪大了眼睛,不禁害怕地吞下口水。
已经硬了半个多小时,盛明淮再也受不了,抓起她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下腹往上一顶。内裤下拉,彻底释放出来性器抵在她软烂的花穴。
“嗯~”
“啊……”
在浴室时,阴穴早已被扩张得很软,肉缝藏着的嫣红小嘴还张着,吐出诱人的淫液。**戳上来时,已经陷去一半,酥酥麻麻地夹着,似吞似吐。
“太…太大了……”
她伸腿想去踢他,两只手抓着床单,媚眼如丝的可怜样更想让人狠狠地欺负她。
盛明淮顺势低头去含她颤巍巍的乳珠。人还屈膝跪在床边,鼻息粗喘出的湿热俨然动情,埋首在她胸前拱动着,手已经麻利地脱掉了身上的浴袍。
穴口冒出的**不断地浇在**上,马眼被刺激得翕动,胯部一顶,巨大的肉茎又往里陷进一点。
她快哭了出来,“…好疼,呜呜呜,盛明淮你轻一点。”
圆硕的头部被卡在穴口,她疼得收缩不止,里面的媚肉一直把它往外推。
太大了,她含不进去。
盛明淮的难受不比她少,忍着狠狠操弄她的冲动,只好又把头部撤出来,抵在那条肉缝上下碾磨,“你快把我弄疯了。”
离开后,可怜兮兮的**又有意无意地吮吸着他的**,他气得用**拍打她那不老实的穴口。又用力一顶,狠狠地戳含在肉缝里的阴蒂。
“啊……盛明淮……慢、慢点……”
这几下体外刺激,爽得她脚趾都绷紧了。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片。
盛明淮低头,看到身下的人情难自已地咬唇呻吟,眼睛都在发热。
胯下的**抵在她冒水的花穴。
他的**长得很色气,圆头圆脑,看着憨厚可掬,茎身却缠满青筋。
很凶。
明妤心底一颤,看得眼睛发直,既害怕又期待,想知道被它贯入是什么样的滋味。
盛明淮把她的臀抬起来,让她看得更清楚,硕大的头部擦过肉缝时,又是如何吐出前液磨她阴穴的。像是要把他的津液也磨进她的身体里。
“想我进去吗?”
他还屈膝跪在床边,抓着她的臀顶弄,肉茎磨开花缝,但就是不进去。
其实她已经没那么疼了,甚至馋得想把它吃进去。
腿心痒得想让他赶紧插进来。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你别磨了,我好痒,快进来。”
盛明淮笑,不再逗弄她。肉茎抵在穴口,半磨半插地沉下腰,终于挤进了一个头。
“帮我脱掉。”他内裤还没脱,只褪到了腿根。
这个时候叫她做什么都会答应。
她一直就想亲手脱掉他的裤子,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但腿心还埋着他的东西。
**含着一个头,模样可怜兮兮的,一动,她就含得更紧。穴口收缩带来的快感差点没让她又倒下去。
偏偏盛明淮还恶劣地揉着她的腰,笑得格外性感,“起来啊。”
“我起不来!”
明妤羞得脸红,夹着他的**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能感觉到穴肉一直在吮吸他的**,吞咽马眼吐出来的津液。
那**又湿又滑,只是一个头部,就吸得人浑身酥麻。
盛明淮忍着射精的冲动,耐心地哄她,“起得来。”
“宝贝,帮我脱掉,脱掉我才好插进去。”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胯部,勾着那条内裤往下脱。然而就在她要坐起来时,盛明淮却抱着她的腰一顶,**猝不及防地陷进去半根。
“啊……疼……”明妤咬他,“呜呜呜你骗我,疼死我了。”
盛明淮自己脱掉那条内裤,含着笑亲她耳朵,“没办法,只能下次了。”
“宝贝,你好紧,里面的肉咬得我好舒服。”湿热的气息洒在耳边,他用舌头去舔她,一下一下地吻在脖颈上,“放松一点,夹得我也有点疼了。”
“呜呜呜你活该。”
肉茎还在往里戳,一边磨着肉壁扩张,一边轻轻顶弄,试图把外面那半根也插进去。
“嗯,我活该。”
盛明淮哄她,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又亲亲她的眼睛和唇瓣,“我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她的穴太紧,即便他在浴室玩了很久,也让她舒服了几回。但第一次接收异物,还是很难进去。
他已经很有耐心了,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不要弄坏她、弄疼她。可她就像水做的一样,爽了会哭,一点点疼也会哭。
下面的水也一样多,源源不断地涌过来,和里面的媚肉湿湿黏黏地缠着他的**,又吸又咬。
“宝贝,你别这么用力吸我。”他低喘,有点自嘲,“再这么吸下去,我还没进去就要被你夹射了。”
他的东西太强势,硬得像铁。
早就听说男高中生是钻石,但她从没想过他的会这么硬,还很粗,像冰山遇火,烫得她直流水。
明妤在他的吻里慢慢放松,痛感过后,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酥麻感。
**里似乎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她,咬她,想要这根粗壮的肉茎帮她止痒。
“不许你射。”明妤扭着腰,下体开始迎合他的动作。一个深顶,那根肉茎竟然真的被她吞了进去。
“啊~好深。”
说不清是舒服多一点,还是痛意浓一些,明妤抱着他宽厚的肩,黏黏糊糊地撒娇,“盛明淮,你动一动。”
他把它埋进去后,怕弄疼她,只浅浅地沿着肉壁磨,寸寸往里挤。
那些媚肉把他的**缠得很死,电流感从尾椎骨麻到了头皮。他用力地箍紧她的腰,一言不发地埋头吃她的**,含着**又舔又吸,情难自禁时,狠狠地咬上几口。
仿佛只有这种粗暴,才能缓解他初次进入她身体时,那种麻痹的快意带来的原始冲动和狠狠操弄她的**。
“啊……好疼……好舒服……”她已经语无伦次。
她跪坐在他的腿上,那根巨物就这么直戳戳地插在她的阴穴里,仿佛已经抵在了宫门口。
盛明淮把人重新放倒,给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扣住她乱抓的双手,十指交叉,压在头顶。
“想我怎么动?”他抽出一点,又浅浅地插进去。肉穴被塞得很满,小**被挤到两侧,随着**的动作翻飞。
**吞吐**的动作看得他眼红耳热,“是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耳边尽是她娇喘的声音,盛明淮从未觉得一个人光是叫就能勾起他射精的冲动。
“慢……慢一点……啊……”
“这样还慢一点?”
男生的性器一直往里钻,时快时慢,像是刻意让她感受两种速度的不同,“你明明喜欢快一点,刚一直在夹我。”
盛明淮的床技算得上优秀。不管哪一种,她都能感受到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没有半分弄疼她。
肉穴承受不住,猛然收缩,浇出更多的淫汁浇在他的性器上。
“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她已经**,余韵还没散去就被操得更凶。
“不要了?不要了还咬得这么紧。”
他腰力惊人,顶弄的动作渐渐加快,不仅越来越深,还要左右冲撞,猛烈的撞击让她想要往后躲,却被他用力拽了回来。
盛明淮调侃道:“你想撞床头柜上吗?”
他俯身,牢牢地圈住她,像锁死了一只猎物就不会松口。粗大的**埋在她身体里,还在胀大,塞得她里面满满当当的,肉棱刮着甬道的软肉进进出出,水花被啪得很响。
满鼻都是**的香味,缠着两人身上沐浴露染的体香,在室内发酵。
又潮又黏,闷得人喘不过气。
明妤几乎是哭着喊他:“啊……你慢、慢点……盛明淮……太快了……啊……”
“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快……了”
所有感官都被打开,快感无限放大、扩张。
肉穴被他横冲直撞地操干着,乳团也被他用力揉搓着,湿吻在脖颈上流连,然后堵住她的唇,“小声点叫,你妈回来了。”
?
卧槽?!
明妤神经绷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
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不敢保证楼上的人会不会听到。
明成惠女士向来晚睡,而且睡得很浅。
“我妈回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她低吼。
刚才回来时,她没发觉,但他竟然也一字未提。
这个大坏蛋!狗东西!
发出的呻吟尽数被他吃进嘴里,肉欲被满足,她的身子都软成水。性器相撞磨合的响声反而越发清晰。
盛明淮的眼底闪过一抹坏笑,“没办法,你太着急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不是喜欢叫我哥哥吗?现在叫一声。”
明妤呜呜呜地喊,身上的毛孔都爽得张开,香汗淋漓。
私处被他疯狂操弄,动作越来越快,她几乎承受不住,只能求饶,“哥、哥哥……慢点……不要了……”
火热的**反复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抵在深处。他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她,阴囊啪啪地拍打在软嫩的肉穴上,汁液流了一床。
“看着我。”他掰着她的脸正对自己,这个角度也正好看到他身上的**在她身体里进出,“知道现在是谁在干你吗?”
“是…是哥哥。”
“名字。”
“啊……啊……是……盛、盛明淮。”
显然,她叫他名字时更动情。原本被干得毫无招架之力的肉穴突然收紧,夹得他差点就要射出来。
盛明淮的喘息不断加重,毫无章法的吻落下一个又一个,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温柔。
想要掐她、揉她,狠狠地操弄她。
快如潮水般的快感从头部淹没过来,明妤夹紧他不断耸动的腰,睁圆了眼睛喊:“不、不要……啊~”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他自制力根本不够,额头上的青筋明显,脑袋汗涔涔的拱在她肩窝。
“宝贝,就在里面好不好?我快忍不住了。”
第一次坚持这么久,已经是他的极限。
**一下一下地打在穴内的软肉上,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只能轻哼着默许。
原本准备抽出来的**在最后一次深顶,戳在宫门的软肉上时,马眼蹿过一阵酥麻的快感,他几乎一秒缴械投降。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喷在窄小的甬道里,烫得她宫门紧缩。窜动的快感如同电流,明妤弓起腰身,在他怀里啜泣着颤抖。
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人丢弃在沉浮的海面上,直到一只大手捞她入怀。
“我在你的身体里…”湿热滚烫的身躯包裹着她,带来莫大的安全感。
“盛明淮……”
**余浪不止,她一遍遍地叫他名字,他也声声回应。
他低头吻下来,让她在身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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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
各位老婆过年好 (?ε?)ム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