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历史 > 穿成皇宫猫管事 > 分卷(67)

穿成皇宫猫管事 分卷(67)

作者:问尘九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3-12-29 16:27:09 来源:免费小说

  多亏你了,方啼霜从自己那枚小荷包里抓出了一锭银子,而后往那小倌面前一放,这是报酬。

  说完便立即起身,唯恐被裴野知道他又来见这位小倌的事,故而连茶水也不敢喝一口,便要往外走了:我还有事

  等等,那小倌忽地叫住了他,而后往他手里塞了一本奇怪的小册子,语气有些暧昧,这个送你。

  方啼霜随手翻了一页,根本不看敢细看,只草草看了一眼,便将那本烫手的画册随手藏进了自己手上提着的画箱里。

  他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那几个千牛卫并没有正视着他们这里,便又坐了下来,朝着那位小倌羞赧一笑,而后几不可闻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郎君也敢收?

  方啼霜很小声地答:画的好的,我都喜欢。

  那小倌浅浅地一笑,与他解惑:那画名叫春|宫图,册子叫春画集,外头不好买,我们这些人,手上倒是有不少。

  方啼霜点了点头,而后又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还是羞于启齿。

  那小倌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窘态,一言点破他道:郎君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奴收了您的银子,定然会尽心尽力地答的。

  就是、那个,方啼霜支支吾吾地,偏着头盯着桌案边上掉了漆的那一块瞧,郎君和郎君,要怎么生就是寻常夫妻在床上

  他磕磕绊绊地说到这里,面颊便已经红透了,实在无法再继续往下说了。

  那小倌却早已会意,淡笑着朝他一招手:你凑过来些。

  方啼霜做贼似地往四下望了望,见无人往他这里看过来,这才犹犹豫豫地将脑袋蹭了过去。

  他每说一句,方啼霜的面颊便更红一分,到最后那小倌话音落了,他已经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整个人活像是被蒸笼蒸过似的,红彤彤得像要滴血。

  那小倌似乎是觉得带坏这样一个单纯的小孩儿很有趣,面上的笑意愈发明显:是那日那位郎君吧?他那样大的人物,只怕在床上不会太温柔,他若要碰你,你记得自己先在后头用好膏药。

  方啼霜结结巴巴地问:怎么怎么用?

  郎君自己回去试试呗,那小倌笑道,奴若要亲自教您,那位贵人非扒了奴的皮不可。

  他想起那日无妄的牢狱之灾,现在心里还会忍不住打颤。

  而后,他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很轻地问:那日夜里,我好像瞧见你头顶上

  那小倌说到这里,忽而又止住了话头,他想起了那日狱中的警告,很明白眼下还是保重自己的小命才是要紧事。

  方啼霜揣着明白装糊涂,反问他道:你说什么?哪日夜里?

  那小倌忙摇了摇头:没什么。

  方啼霜今日听见了太多了不得的事了,眼下还消化不了,只草草与这小倌道了句别,这便提着自己的小画箱,跑了。

  第九十一章 我要休了你了!

  回宫之后, 方啼霜总有些心神恍惚,就连裴野在叫他的名字都没察觉。

  啼霜, 桌案前的裴野抬头盯着他,语气有些不耐,方啼霜?

  方啼霜这才回过神来,他有意想将那藏着烫手画册的画箱拿回寝殿里藏起来,可又怕裴野察觉,故而就同寻常一样, 佯作随意地将那画箱丢到了一旁。

  干嘛?方啼霜小跑着往堂上去了,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今日我只和你说一会儿话,我累了, 要回去睡觉了。

  裴野稍一皱眉:做什么就累了?今日江言禅带你去哪儿采生了?

  方啼霜随口胡诌道:去城郊的野树林边上, 先生今日带我画林景。

  陛下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然后恶狠狠地搓了把他的脸, 接着又捏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画的怎么样了?拿上来给孤瞧一眼。

  还没画完呢,方啼霜垂下眼, 避开他的眼神, 等我画完了再给你看。

  还撒谎, 裴野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越长大越爱撒谎了,嗯?方才到底上哪儿去了,你自己好好说。

  方啼霜心虚极了,心里乱糟糟的, 可想起自己方才分明已经警告过怀亲王, 又叮嘱过那些内卫们了, 故而便还是嘴犟道:就是和先生采生去了嘛,陛下你好烦啊,我快困死了

  裴野往他脸颊上掐了一把,而后又在他嘴上啃了一口,这一下他没收着,方啼霜吃了痛,捏紧了拳头,却没敢捶他。

  陛下一看他这模样,便什么都明白了,他若是真乖乖地跟去采生了,眼下那只拳头早飞过来了,现下这幅模样,显然还心虚着,故而才不敢与他叫板。

  你怎么咬人呢陛下?方啼霜眼角微红,试图撒娇着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将下巴枕在他肩头,而后稍稍偏头,伸出舌尖碰了碰裴野的耳垂。

  陛下很不自然地抖了抖,而后那半只耳朵顿时烧得通红。

  裴野忍了这么些年了,自以为自制力极强,然而被他这么一舔|弄,心里顿时就乱了。

  他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别说眼前人还是他肖想了那么多年的心间人。

  眼下能沉住气,不将他按倒在桌案上,已经是很自持了。

  别闹,裴野声音低哑,像发了热,你少来这套,裴逸才刚往宫里递了口信,说你弄丢了孤送你的佩玉,独身去平康坊里找了,是不是有这样的事?

  方啼霜蔫蔫地挂在他身上,嘀嘀咕咕道:都怪他多嘴,我以后再不和他玩了。

  裴野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后脑勺:玉佩找着了吗?

  找着了,方啼霜一动不动的,你自己摸。

  他这样黏糊糊的,声音软而轻,像受了什么莫大委屈似的。

  方才在他回来前,裴野早已在心里打好了草稿,要如何如何质问他,再如何如何罚他,都事无巨细地在脑子里排演好了。

  可谁知瞧见了他的人,再听见了他的声音,陛下便对他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

  我心里记着你的话,都没敢再往那间妓馆里去呢。方啼霜撇着嘴道。

  裴野气笑了:不是那假母鸨子不肯放你进去么?

  方啼霜在他脸上咬了一口,龇牙咧嘴地说:你叫他们跟着我,他们什么都要和你说,你太过分了陛下!

  他们什么都没说,裴野无辜道,那鸨母经了上回那一遭祸事,哪里还敢放你进去?

  方啼霜仔细一想,觉得有几分道理,可语气都已经硬上来了,若忽然示弱,便显得很没面子,因此又**地说:谁知道,他们都那样听你的话,都是陛下的眼睛。

  陛下笑了笑,他很愿意给方啼霜留出一个自由环境,上回是在出征路上,实在很担心他,这才让苏靖将他每日的所作所为都事无巨细地写在了信件里。

  因此这回他其实也没怎么过问那些跟他一块儿出去的千牛卫,陛下很清楚,无论他再喜欢、再疼爱,方啼霜也不该是他的所有物,他当然可以有自己的私事、自己的小秘密。

  只要不被人骗,不被人欺负,裴野都任着他去。

  陛下太爱他了,也正是因为爱极了,才不愿意、也不舍得让他做一只困在金丝笼里的鹦哥儿。

  对了,你昨日说给孤做的礼物呢?两人昨日闹得太荒唐,因此连他都将这一茬给忘了,都今日了,也没见着影儿。

  方啼霜这才想起了礼物的事,于是借机将那画箱提回了寝殿,而后又绕去猛虎堂,问婉儿要那枚荷包。

  事情过去这样久了,婉儿都有些记不清了,见他来要,便慌忙道:奴婢也记不清了,像是收在了一只小箱匣里,您先等等,奴婢去找一找。

  方啼霜心里藏着事,一离开御前,便觉得呼吸舒畅多了,故而便不慌不急地同她一道找:没事,你慢些找,我不着急。

  他话音刚落,便听婉儿忽然道:找着了!

  方啼霜却不是很提的起劲的样子:这么快呀给我瞧瞧。

  婉儿拍了拍上头粘的线头,而后才递给了方啼霜:主子那日不是才做到一半么,那样好的料子,奴婢看着可惜,便又添了几针,再加了些穗子上去。

  方啼霜接过那只荷包,左看看右瞧瞧,他那刺绣缝的一塌糊涂他是知道的,故而那日才半途而废了,眼下被婉儿缝好了,到底还是有了点荷包的样子,不像从前那般难看了。

  真好真好,方啼霜很高兴地说,婉儿你手真巧,多亏你了,我正愁我那半成品拿不出手呢。

  婉儿稍稍一愣:主子您是要拿这个、送给陛下?

  方啼霜点了点头:怎么啦?

  婉儿恐怕自己说了实话,要伤了他的心,故而便拐弯抹角地问:嗯陛下会喜欢这个吗?

  当然啦,方啼霜完全没听懂她的话外之意,他要是敢不喜欢,我就揍死他。

  婉儿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不由得觉得圣人有点可怜。

  方啼霜拎着那只荷包,开开心心地往正堂里去了,他背着手,将那枚荷包藏在身后后,欲擒故纵地问道:陛下,你猜猜我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一幅画?裴野顺着他的意猜道,权当逗小孩儿玩了,还是你那猫毛团成的球?

  这小猫儿还小的时候,陛下有一年生辰,便收到了小猫儿给他搓了大半年的一颗纯白色的毛球,现在还用一只大匣子装着,收在寝殿里呢。

  才不是,方啼霜笑着走到他面前,那些都太俗气了。

  哪儿俗气了,陛下也笑了笑,寻常人能收到家里小猫儿亲爪揉的猫毛球么?

  方啼霜却忽地蹲下了身,往他腰侧一瞧,裴野腰际除了那枚玉佩,还有一只绣工精细的龙纹荷包,他寻常在宫里使不上银子,因此里头装的都是特制的香料。

  若不与他腰际那只荷包作比,那方啼霜手上的只荷包至少还有个荷包样,可眼下他亲眼瞧见了陛下用的那只荷包,却忽的觉得自己的礼物有些拿不出手了。

  怎么了?裴野很敏锐地觉察出了他的情绪,什么礼物这样宝贝,到现在也不肯给孤看一眼。

  方啼霜有些不好意思地捧出了自己那枚荷包:我还以为刺绣和画画一样容易呢,可是我缝的好丑啊。

  裴野笑了笑,并不嫌弃他的手艺,反而还安慰道:挺漂亮的,你第一次写字的时候不也连笔都拿不好么?能有这样的耐心,做完一个荷包,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稍稍一顿,而后又道:孤正想换一只荷包呢,你替孤带上吧缝的时候没扎着手吧?

  方啼霜下意识摇了摇头,而后又一点头,不知怎么,又委屈上了:扎了好几下手,当绣娘的人可真辛苦。

  裴野稍稍俯身,看着他蹲在那儿,很乖巧地替自己系上了那枚其貌不扬的荷包,他轻笑了一声,而后忍不住轻揽过他的后颈,在他发旋上落下了一个吻。

  伤在哪儿了?给孤瞧瞧,裴野温声细语地问道,孤给你吹一吹。

  方啼霜伸出左手,撒娇道:十根指头都伤了,疼死我了。

  裴野很纵容地一笑,而后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他那些早已愈合的伤口。

  方啼霜看着他的眼睫,垂落的目光温柔而灼烫,分明只是这样一个简单而又日常的动作,方啼霜的眼眶却不自觉地湿润了。

  那一瞬间,他清晰而真切地感觉到了裴野对他的爱意,被这样的爱意包裹着,他只觉得心里又酸又软,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他手里才好。

  阿野,方啼霜痴痴地说,你可真好。

  陛下看了他一眼,笑道:你现在才发觉呢?孤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还逮着空就要来气孤,小没心肝的。

  方啼霜噘着嘴哼了一声,狡辩道:我什么时候气过你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再说了,他理直气壮道,定是我上辈子是个大善人,这一世老天才把陛下指派给我做娘子的。

  谁是你娘子?裴野捏起他的脸,又找打呢你?

  方啼霜笑得贱兮兮的,嘴硬道:阿野就是我娘子,我是你郎君,你怎么对你郎君的,嗯?还敢捏郎君的脸了,我要休了你了!

  裴野气急了,一把将他按在桌案上,一面咬着他的唇,一面隔着衣襟揉他锁骨往下的那一点。

  你哪来的胆子敢休孤?裴野手上力道不轻,你再说说,谁才是郎君?

  方啼霜都快哭了,他从没被人碰过这儿,才不过一会儿,便喘了起来,身下的猫尾巴也顶着了衣裳,他羞红着脸,回头见那正堂的殿门还敞开着,唯恐有宫人进来,支吾着说: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儿

  裴野却有些来劲了,手上不肯停,还要继续逼问他:谁才是郎君?

  方啼霜这会儿听见一点儿外头的风吹草动,都羞得要死,因此只好委曲求全道:你,你是郎君,好了吧?

  裴野这才俯身将他抱起,带着他往寝殿里去了。

  半个时辰后,方啼霜躺在陛下的臂弯里,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抱怨道:你怎么这样坏啊?我都要被你蹭秃噜皮了,说了那么多次了,你还不肯停要是被你蹭坏了,我以后尿不了尿了怎么办?

  裴野才从方才那暧昧的氛围里醒过神来,听见他这样委屈的抱怨,忽然乐了好半晌。

  那有什么办法,陛下刻意模仿着他寻常说话的语气,谁让你上辈子做人太坏,这辈子可不就摊上孤了,倒霉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