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丢的病,果真如项擎北所言,某一天早上自动就痊愈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父子俩的心有灵犀?
不得而知。
姜木樨正披散了长发,伏在他的身边睡觉,他突然就自己伸出小手摸姜木樨的头,她感觉到有什么在抚摸着自己的头,挣开眼睛,丢丢正大眼睛玲珑的看着她。
眷看见她醒了,他欢快的叫了一声:“妈妈!”
面色红润,眼睛明亮,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个生病的孩子。
“丢丢!”她惊喜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眼睛里都开始冒星子了。-
扇医生赶来,为他测体温,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可思议,随后又为孩子安排了全身的检查,结果是没有任何问题。
得过结论:“你们可以出院了!”
这么一句普通的话,在姜木樨听来,却如天籁之音,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她激动的谢过了医生,第一时间给王清朗和清风打电话。
两个大人听说了这个消息,也激动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两个人高兴的在屋子里团团转,一人有一个致命点,丢丢就是大人们的致命点。
王清风一来,抱着丢丢亲得不肯撒手,姜木樨抱臂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眼眶里有些湿润。w-w-w.
梦里不知身是客,带着孩子,独自在外飘零,却收获了更多的家人和爱。
王清朗知道她现在心里的想法,走到她身边去,挽住她的肩膀,两个人双眼对视,相视一笑,什么也不说,却什么心事都能明了。
王清风给丢丢洗澡,换干净的衣服,她和王清朗手挽手去给丢丢办出院手续。
自从确定要结婚以来,做什么事情,两个人都相携而行,无论面对什么,身边都有一个人,都有一个宽阔厚实的肩膀。
她觉得满心满怀的踏实和轻松。
再也不用单打独斗了,再也不用一个人死撑了。
大厅里的人并不多,很顺利的就办完了出院手续。姜木樨拿着那张美妙的单子,就像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一样,各种情绪混杂。
“木樨,我们出去走走吧!”他温柔的提议道。
“好!”这些天医院和家两点一线的奔波,暗无天日,终于是拨开云雾,看见晴天了。
她也正有此意。
“丢丢出院了,我们也该结婚了。”他说。
“清朗哥这么着急么?”她还沉浸在丢丢康复的喜悦中,一双生辉的大眼睛转向他,发觉他好象又长高了,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清亮得慑人心神。
“是啊,我都等了五年了。怕再等下去,你又跑了!”王清朗此时的样子,就像一顿等待爱人归来的化石。
“我是风筝,线都握在你手中,想跑也跑不了。”说着调皮的掂起脚,在他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
他顺势大手一揽,把她搂住了。
“此话当真?”眼睛漆黑如墨。
“当然,如假包换。”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水味道,很好闻。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走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站在凉亭下。他思忖很久,郑重其事的说。
“什么?”凉风徐徐吹来,她的花裙子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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