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明明白白摆在了牛振一的面前,图片,视频,文字一个不少,牛振一自以为一切都是密不透风的,殊不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顿时哑口无言。-
“怎么样?”项擎北冷冷的开口了。
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可也不想想他项擎北是什么样的人,他是让人在眼皮子底子被骗的人吗?小儿科。
“你居然私底下调查莉莉?”牛振一无计可施,只好拿出泼皮无赖的样子来。
眷他以为声高就有理了,声嘶力竭。其实也就是为自己壮壮声势而已,项擎北各种各样的面孔见多了,根本不为所动。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莉莉在我身边做间谍的资料?”项擎北反唇相讥。
他本来看在莉莉跟他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不计较她在英国做了三年情妇的事情,可是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莉莉来窃取他的商业机密。把他当成是睁着眼睛的瞎子,侮辱他的智商,他忍无可忍。
扇莫邪站在项擎北的身边,看着牛振一如今落败的样子,心中十分畅快,算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恶气。他早就怀疑牛振一父女动机不纯,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就不敢就这件事情对项擎北明言,只能在一边旁敲侧击。w-w-w.
当时项擎北正跟牛莉莉在蜜月期,每每把话题转了,或者是生硬的打断了。莫邪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也许他自己愿意呢,也就爱莫能助了。
“我怎么了?我只不过是为了公司着想,才让莉莉去英国的。”在牛振一的心里,公司才是第一位的,别人为它而牺牲都是理所当然,即使是宝贝女儿也在所不惜。他不认为这有什么错。
怪只怪自己当初有眼无珠,看不上项擎北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让牛莉莉去了英国,压错了宝。
项擎北纵然再无情冷酷,听牛振一如此说,也在心里为牛莉莉可怜,她毕竟是自己深爱过的女人:“你根本就不配做莉莉的父亲!”
“我不配?我不配我生她养她,我不配公司将来还是她的,她难道不应该为公司倾尽全心吗?”牛振一暴跳如雷,自始至终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样的人,别说是父亲,连人都不配做,项擎北根本不想和他再谈下去了。他感觉有一千只蚊子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他烦躁不堪的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牛振一看他要离开,知道大势不好,疾步前去拉住了项擎北的胳膊,乞求他:“擎北,为了莉莉,你就帮我一次,啊。”
项擎北什么话也不说,冷冷的看着他的脸,眼神犀利,可以划破任何的虚伪和假模假式。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牛振一识趣的松开了手。
他抖抖肩膀,整理了一下西装,十分厌恶的拍了拍刚才被牛振一拉过的地方,好像被弄脏了似的,信步往外走去。
“想都别想!”
是的,一切与他项擎北为敌的人,下场就是如此。
“木樨,你终于是来了!”王清朗待姜木樨在对面坐下,立即握住了她的手,久违的双手,白皙光滑的双手。
姜木樨也专注的看着他,才几天的时间,他的脸瘦削了,胡渣横生,没有心思去刮。
她疼惜的抚摸着他的脸,气氛太凝重,有意要调节一下:“是什么让我们的王帅变成了如今这样,如今这样不修边幅呢?”
他果然松了紧皱的眉头,轻笑:“原来你也知道王帅这个称呼啊。”
“当然的,我可是把你的一切细节都摸清摸透了哦,不然怎么敢答应你的求婚。”姜木樨口含一个樱桃,仰脸望着他调皮的笑。
他听到求婚两个字,知道姜木樨没忘和他结婚的约定,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过让姜木樨呆在项擎北的身边,伴君如伴虎,摊上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恶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又愁肠百结,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姜木樨知道他心里的担忧,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可是她不敢让自己的担忧再传染王清朗了,她要稳住他的情绪,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清朗为自己冒险。
“清朗哥,我只是在项氏做事而已,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也没有再打扰我。”
这个姜木樨说的是实话,项擎北除了偶尔对她言语有些造次以外,确实没有再做其余的。
“是吧?可是我还是不放心,项擎北出尔反尔,行事风格又与旁人不一样,我怕他现在对你客气,以后就保不齐了。”
项擎北让人闻风丧胆,这个王清朗也领教到了。
“哥,丢丢最近很乖对不对?”她知道怎么谈也不会有结果,于是转移了话题,孩子永远是两个大人之间的调和剂,是做父母的怎么谈也谈不完的话题。
她知道他每天都会在电话里和丢丢聊天很久。
“嗯,他很乖,说要好好学习,这样爸爸妈妈才不会丢下他不管。”一说到孩子,他也是满是甜蜜。
虽然不是他亲生,可是他把丢丢视同己出。
“嗯!”她骄傲的拿勺子在咖啡杯里搅动,“丢丢像我,从小就很乖!”
他听到这句话,含情脉脉的看着姜木樨:“木樨,我们结婚吧。”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这些年,王清朗已经是第一千零一次说这句话了,她习以为常。
“我们离开这里,回法国去,一家三口,再过上从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他后悔自己当初的轻率,没有足够的考虑,没有做好万全之策,就把姜木樨带回来了。
“清朗哥,我们都不是为自己活着的,对吧?如果王伯伯知道你这样自私,会有多伤心啊。他只有你一个儿子。”姜木樨缓缓的说着:“我们要等,不要找,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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