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梁筠还是张开嘴,咬了一kou蟹tui肉。
唐叙忽然喜huan上给他喂shi的gan觉,又剥了个蟹tui,送到他嘴边。
梁筠就着他的手吃xia蟹肉,漂亮的眸zi抬起,伸she2tian了tian他的指尖。
唐叙顿时全shen一酥,满脸通红地chou回手。
“不给你剥了,自己吃去。”
梁筠笑笑,夹了块多宝鱼送jin嘴里。
吃完海鲜大餐,唐叙的肚zi撑得都鼓了一圈。两人只好又去海边走了十来分钟,消消shi。
晚上起了风,有些冷。唐叙裹紧外套,看着shen旁西装革履的某人。
“忘了问了,你晚上穿得那么正式gan1嘛?”唐叙打量着他的装扮,啧了一声:“衬托得我跟个抠脚大汉一样。”
“约会嘛,当然要正式一dian。”梁筠牵起他的手,往别墅走:“待会儿回去,我们一起tiao舞,怎么样?”
唐叙“额”了一声。他念的表演系,自然是学过舞蹈的。不过他天生就没有舞蹈细胞,四肢僵ying得很,每次练舞都要被老师dian名批评。
“我tiao得很烂。”
“没事,我也tiao得不好。”
回了别墅,梁筠将手机连接音响,放了一首悠扬的古典乐。唐叙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他揽住自己的肩膀,笑dao:“你不怕我踩你脚啊?”
“踩吧,我踩回去就是。”
“手怎么放啊?”唐叙觉得自己笨手笨脚的,一dian都比不上梁筠的优雅和贵气。
“放我腰上。”梁筠两手揽住他的肩,带着他慢慢旋转。
“这是……什么舞?”唐叙被动地跟着他节奏前jin、后退。他生怕自己跟不上梁筠的步zi,整个shenti都绷得很紧。
“改良版的华尔兹。”梁筠勾唇一笑:“我自创的,你抱着我就好了。”
“什么啊……”唐叙一tou雾shui,被他揽着肩膀,渐渐放松xia来。在轻柔的古典乐中,他环着梁筠的腰,小心地踩着节奏,没多久也找到了些gan觉。
“别离那么远,靠近一dian。”梁筠把他的上shen拉近。
唐叙几乎被他抱了个满怀,脚步趔趄一xia,差dian踩到梁筠的脚尖。他无奈地瞪了他一yan,两只手还是紧紧搂住他的腰。
“等回了申城,你搬到我那儿去住吧。”梁筠的唇贴在他耳边,轻声dao。
“那我自己的公寓怎么办……”
“就放那儿呗。哪天你要是想住,随时可以回去住。”
唐叙一想,也是。万一他跟梁筠吵了架,好歹也有个地方可以去。
“我那间公寓贵吗?我觉得地段和房型都ting好的,想攒dian钱把它买xia来。”
“不贵,就五万多一平吧。你喜huan的话,我帮你买。”
“靠,五万多还不贵。”唐叙听到价格,一颗心都在滴血:“算了算了,我暂时还是租着吧。”
梁筠也不勉qiang他,他的手往xiahua,搂住唐叙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xia:“不tiao了,我想zuodian别的。”
“嗯?”唐叙疑惑地看着他。
一眨yan,梁筠的吻就落了xia来。温re柔ruan的唇ban紧贴着他,又伸chushe2尖,反复tian舐着他有些gan1燥的唇ban。
唐叙心tiao加快,忍不住张开嘴,和他接吻。
这是一个缠绵到极致的吻,两人的she2tou互相厮磨着,唇齿交缠间发chu暧昧的shui声。一吻结束,唐叙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耗尽了。
“嗯……”梁筠仍有些不满足,摸着他的脸,反复啃咬着他的唇ban。
两人的shen躯紧贴在一起,唐叙清晰地gan觉到梁筠的xiashen起了变化。
“去卧室好了……”唐叙艰难地将他推开了一些。
“嗯。”
一jin卧室门,梁筠就将人an在门板上,放肆地亲吻。唐叙被他亲得晕乎乎的,连上衣和长ku是什么时候被梁筠扒了的都不知dao。
他全shen上xia只剩一条neiku,然而某人依然衣冠楚楚,和他形成鲜明对比。他“呵”地一笑,动手扒了梁筠的衬衣。
“这么reqing?”梁筠垂yan看他。
唐叙想着反正也是最后一晚了,放纵一xia没什么,gan1脆弯xia腰,帮梁筠解开长ku腰带。
梁筠看着埋在他tui间的脑袋,眸中闪过惊愕。
“唐叙,你……”印象中,唐叙很少帮他zuo这种事。
“我不熟练,要是咬疼你了,不要怪我。”唐叙抬tou,勾唇朝他一笑。
“你不用――”梁筠猛地xi了kou气,shenti紧紧贴在门板上。他看着唐叙在他tui间动作,有些心疼的同时,xia腹也起了难耐的躁-动。
唐叙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好几次牙齿都磕到了他,但对梁筠来说,心理上的快-gan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快gan。
等梁筠终于释放,唐叙脸颊的肌肉都有些酸痛。
“以后不用这样。”
梁筠把他拉起来,温柔地给他ca去嘴角的yeti。
“你为我zuo了这么多,我也想为你zuodian什么嘛。”唐叙并不觉得排斥,在他看来,和喜huan的人zuo这种事,天经地义。
梁筠轻叹了kou气,ai怜地亲了亲他的唇。
“去床上,我让你见识一xia,什么是真正的技巧。”
唐叙又忐忑又期待地躺jin了大床里。
梁筠没有shi言。
那晚,唐叙第一次ti验到了yu-仙yu-死是种什么gan觉。
早上起来,shen上都是红彤彤的印zi。shen边的青年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皙的脊背上都是红se的抓痕。
唐叙一看到那几dao抓痕,脸就红透了,昨晚的羞耻场景一幕幕浮现:有时是他被压在xia面,有时是他骑在梁筠shen上……
唐叙挠了挠tou发,尴尬地用枕tou捂住自己的脸。
靠,一大早起来就想这种东西。真是太不纯洁了。
“醒了啊?”耳边响起梁筠慵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