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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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梨洗澡的时候,柏zi熠也简单地zuo好了两人份的早餐。
放在餐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xia,柏zi熠伸手拿起来,发现季景喻给他发了消息。
季景喻:不是我问的,是简言问的,糖糖醒了吗?
柏zi熠:醒了
柏zi熠:她自己怎么不问我?
季景喻:咳,觉得不太方便吧,她给糖糖发消息,糖糖没回
柏zi熠:唐梨洗澡去了,而且她手机在我这里
季景喻:……
季景喻发了一串省略号之后就没动静了,柏zi熠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追问。他刚准备放xia手机,季景喻的消息又发过来了。
季景喻:我以为你真是柳xia惠,看来是我gao估你了
柏zi熠:……
他终于明白季景喻发过来的那一串省略号暗han着什么样的意思了。柏zi熠琢磨了一xia,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于是拿着手机又开始打字。
柏zi熠:她醒了之后说自己一shen酒气,忍不了才去洗的,跟我没关系
季景喻:……我寻思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你?
柏zi熠:没必要吧?
季景喻:你还当真了……
柏zi熠:不是你说的要夸我?
季景喻:……糖糖到底为什么会瞎了yan喜huan你这种一dian玩笑都看不懂的人?虽然糖糖不是我家的小白菜但是一想到她要被你这只猪拱了我就心痛!
柏zi熠:我们不是兄弟吗?
季景喻:必要的时候可以不是,在是你兄弟之前我还是糖糖的哥哥
柏zi熠:必要的时候你可以不是
季景喻:这句你倒是学的ting快
柏zi熠:而且我还不确定,等会儿还要问问
季景喻:不确定什么啊?
然而季景喻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柏zi熠的回复,虽然习惯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忍着没把他打死的?”
“我都习惯了,你还不习惯呀?”秦简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垂眸看着秦简言动作熟练地给自己打领带,季景喻疑惑地问dao:“你是不是早就知dao糖糖喜huanzi熠了?”昨晚他跟秦简言说的时候,她看起来一dian都不意外。
秦简言的回答有些狡猾:“你猜?”她用领带夹给季景喻把领带固定好,一边帮他整理衬衣一边说dao,“其实我更想知dao,zi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他应该喜huan糖糖,就是不知dao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
“嗯哼,”季景喻用略带鄙夷的语气说dao,“我看他是早就对糖糖图谋不轨了。不然你想想看,以他的xing格会同意履行婚约吗?”
秦简言想了想之后,并不赞成季景喻的说法:“可是糖糖说,zi熠在跟她说完了婚约的事qing之后还跟她说,她可以拒绝,所以糖糖一开始以为,他不愿意的。”
“zi熠这个人吧,你也知dao,有的时候他以为他表达清楚了,其实在别人听来又是另一个意思。an照他的xing格,会这么说,其实是想告诉糖糖,他尊重糖糖的决定,如果她不同意的话可以提chu拒绝。结果说的太简略,就让糖糖误会了。”
秦简言思考了一xia,若有所思地dian了diantou:“你分析的很有dao理,还是你了解zi熠。”
季景喻的脸上louchu了些许的嫌弃:“就他那个狗脾气……唉算了算了,走吧先去吃早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