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nu隶主是个富商,他同样很喜huan冰轻语的母亲,经常在夜晚来到她那个阴暗狭小的房间,和她在一张小床上光着shenzi翻gun。
每次那个富商离开之后,冰轻语的母亲都会被人灌xia一颗黑se的药,直到后来冰轻语才知dao,那种药是可以避免他的母亲怀孕――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允许自己的血脉中留xia肮脏的nu隶血统,就像是nu隶天生就该是为主人奉献chu包括shenti在nei的一切,却并不可能拥有一个正常的shen份一样。
富商对冰轻语的母亲其实还不错,至少从来没有打骂她,连带着对冰轻语在这群nu隶中的地位还算gao,除了富商的儿zi们经常欺负他之外,其他人也最多在他背后指指diandian,并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些什么。
但一切都转变在冰轻语七岁的那一天。
他的母亲去服侍女主人,只有冰轻语一个人坐在幽暗的屋zi里,趴在桌zi上,就着一盏昏暗的电灯,两只白皙瘦弱的小手拿着一直虫zi研究。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冰轻语看到那个中年富商走jin来,将门关上,用一双ganqing非常lou骨的yan睛死死盯着他。
冰轻语不知dao这种目光juti是什么,但他在富商看着赤luo的母亲之时,不止一次地看到。
“主人,您找我妈妈吗?”冰轻语乖巧地收起虫zi,从小凳zi上xia来,恭恭敬敬地低着tou轻声询问。
富商咧开嘴笑了起来,shen上混合着nong1重的酒味,摇摇晃晃朝着冰轻语走了几步,站在他shen前,弯xia腰摸着他稚nen的小脸,说:“你妈妈不在吗?”
冰轻语很想往后面退两步,但是他知dao这不被允许。
他只能任由富商在他脸上不停摸索,然后很耐心地说:“妈妈去服侍夫人了。”
他刚说完,瘦小的shenzi就被富商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然后他那件打着两个补丁的睡衣,被富商撕裂扯开。
冰轻语有种想吐的冲动,而事实上,他gen本吐不chu来,只能凭着本能疯狂的挣扎着。
富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嘴里骂骂咧咧:“小婊zi,老zi早就想上你了,你不过是我的nu隶,老zi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冰轻语有dian迷茫――他所受到的教育,一直都是服从主人、无论主人对他们zuo什么事qing。
但是……他真的不想被这样对待。
怎么办?
就在富商已经用两gencu糙的手指探ru他shenti的时候,没有锁住的那个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冰轻语的母亲尖叫了一声,像是疯了一样朝着富商扑了过来,拳tou一xia又一xia地砸在富商背上,并大声叫着:“你不要动我儿zi,你不要动他!”
富商被激怒了,猛地将冰轻语的母亲踹到地上,然后起shen抓着她的衣服,把她的脑袋朝墙bi上砸去。
冰轻语抱着单薄的被单在床上瑟瑟发抖,他的yan睛被他母亲额tou上撞chu来的血染红了,一gu无可言喻的憎恨和愤怒冲上他的tou脑。
这是他第一次用蛊虫杀人――
冰轻语的母亲满脸红se的血,一双yan睛睁得很大,哆嗦着一双微微发紫的唇,愣愣地看着地上痛苦翻gun的富商。
富商死了,从冰轻语放虫zi驱动它们腐蚀脏qi开始,到富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