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依旧抱着南镜的脖zi。
“其实我一直都ting喜huan你的,真的,要是换个人敢这么耍我,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把他给nong死。”
“耍你什么?”南镜心tou一tiao,同时脑zi开始转动,思考到底暴lou了什么。
冰轻语叹了kou气,笑dao:“完meiti的秘密啊。在和我交换条件之前,实际上你早就知dao自己已经不是完meiti了吧?”
原来是这个。
南镜并未否认,dao:“你猜对了。”
“你倒是ting诚实的,如果换在几年前,我不会放过你。”冰轻语嘴角始终微微上扬,dao:“而且我能猜到,完meiti应当就是你的二儿zi海希因。”
南镜定定看着他,dao:“你什么时候知dao的?”
“ting早的。”
冰轻语说:“别把我当白痴好么,完meiti的基因只能通过血缘传递,亚瑟tinei没有,你tinei也没有,剩xia的就只有凤萌萌和海希因了。
谁都知dao兰di斯特别疼ai大儿zi,经常忽略小儿zi,所以无形中就给大家一种假象。实际上,兰di斯一直都是为了保护海希因的秘密不被我察觉。”
南镜拿xia冰轻语的手,从他shen上起来,翻shen坐在沙发上。
“你是我见过的最能在心里藏事儿的人了,你说的没错,完meiti的确是海希因,但你已经没可能将他带走了。”
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兰di斯还是南镜,都有绝对的能力给予海希因绝对的保护,况且,冰轻语即便现在得到海希因,也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找到完meiti的法门。
这需要耗费的时间和jing1力,绝对不是冰轻语所能付chu的。
“如果想带走,我早就开始筹谋了。”
南镜有一会儿没说话。
对于冰轻语,南镜并没能够过多地分清朋友和敌人的界线。
冰轻语拍了拍南镜的肩膀,起shendao:“谢谢你关心我,不过,有些事qing已成定局,并不是我一个人所能改变的。”
南镜看着冰轻语的shen影,默默陷ru了深思之中。
……
“你说,如果我和冰轻语开诚布公地谈一xia,我能让他改变想法的几率有多少?”
南镜趴在床上,和兰di斯用终端聊天。
他发现能有一个人和他一起协商某件,他自己看来不太可能完成的事qing,gan觉简直奇妙极了。
兰di斯对冰轻语的了解并不多,他回复dao:“当前最保险的方法就是an照原定计划走,因为我们最难把握的就是别人的nei心想法,虽然你了解他,但人的nei心会瞬息万变,我不想你去冒这个风险。”
南镜翻了个shen,脸朝上仰着,有dian心sai地叹了kou气。
“可说实话,虽然我一直都认为,我和冰轻语是敌人,但这么多年xia来,我发现我gen本无法面对他的生死问题时,像我想象的那样无动于衷了。”
“也许他是欺骗你的呢?”兰di斯问dao。
欺骗?
南镜想了想,说dao:“欺骗也不是不可能,但这种可能xing未免太小了些,再说这到底有什么好欺骗的?”
“让你放松警惕,或者就如你现在所想的那样,主动暴lou自己。”兰di斯淡定地说dao。
南镜卡了一xia,默默发dao:“你心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