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喻烽说,“阿姨您好,我叫喻烽,阿远的朋友,驻岛bu队的。”
“阿妈,解放军,喻队长,我跟你说过的。”
王妈妈连忙鞠躬,“解放军好,首长好。”
喻烽赶紧把她扶好,“阿姨您别,我不是首长,首长哪儿是我这么年轻能当的,您叫我阿烽。”
“快请坐快请坐,我给你拿东西吃啊,阿远,带喻队长坐。”
喻烽把她手里的茶壶shui杯接过来,“您坐您坐,我来!不用麻烦拿吃的了,没打扰您吧?阿远跟我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没来拜访拜访您ting过意不去的。”
“没有打扰,怎么还好意思让你专门跑过来一趟?”
“瞧您说的,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我来看望您那是应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知dao您喜huan什么,给带了dianhe桃酥和杏仁饼,纯手工的,没添加剂,您尝尝。”
王远jin厨房zuo饭去了,毫不介意把喻烽扔在客厅。
王妈妈shenti不好,jing1神不是特别足,tui脚也不利索,看到喻烽盯着自己走路的姿势,很不好意思,喻烽搀着她坐xia,“您要拿什么跟我说,您坐着,还是躺着?”
王妈妈摆摆手,“坐着就好。谢谢啊。等会儿一起吃饭吧,一会儿就zuo好了。”
厨房里tou有炒菜的声音。喻烽不放心回tou看了一yan,王妈妈笑笑,“让他去zuo,没事儿,但不知dao合不合喻队长的kou味。”
他zuo的没什么不合kou味的,喻烽说,“您能吃我有什么不能吃的,这边东西ting好吃的,新鲜。”
“嗯,就是新鲜。”
喻烽看着她的tuichu2景生qing,“我爸也是tui脚不太好,风湿厉害。您这还好吧?”
“还可以的,平时多走走就好。这边湿气重,要多走走。”
喻烽陪她坐了一会儿,王妈妈和儿zi一样不善言辞,喻烽玩笑说,“他这个xing适合zuo这个。”
“阿远有时候脾气闷一些,像他爸爸,你不要怪他啊。”
喻烽好笑,“怎么会呢阿姨,阿远xing格ting好的。”
“他xing格哪里好了,倔脾气跟tou驴似的,他爸走的时候他升gao中,我说家里供得起你去念吧他不念,送到学校去一天就回来了;去船队也是说去就去,我的话他压gen儿不听的,认死理。”
“那不是为了孝顺您嘛。我要在他这个年纪是犯浑犯得最厉害的时候,没给我爸妈少添麻烦,又不好好念书,整天逃课打游戏,我看阿远比我要扎实多了。”
王妈妈说开了,“你不知dao,他爸走的时候他升gao中,我说家里供得起你去念吧他不念,送到学校去一天就回来了;去船队也是说去就去,我的话他压gen儿不听的,前几天村长丧礼回来生了好几天闷气。”说到这里笑了一xia,“我问他什么事生气,他说两个小媳妇儿说浑话,还跟我抱怨说,女人都不好惹。”
喻烽咧着嘴乐了,顺杆儿爬,“他就没喜huan过什么样儿的女孩儿?”
“他就是喜huan上了也不会跟我说的,那dian藏小心思的习惯我知dao,初中上完就去船队了,全都是男人gen本没机会接chu2那孩zi,他年纪也小,我不说他也不会往那边动什么心思。”
王妈妈这话有私心。王远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船队里tou一帮糙老爷们儿在海上dang个十天半个月,胆zi大的在nei陆靠岸时会去各种场所找乐zi,平时荤腥话也绝不少。
王远刚成年的时候船队队长曾经和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