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
“我没骗你,明天清早,最迟明天中午之前,我就要离开罗ma了。”
弗兰似乎终于从瞌睡中醒过来了:“去哪里?”
“西班牙。”
我无奈dao,“似乎是有两个闲着没事的国王找了个理由准备打仗,于是战争爆发了,我的主人甘迪亚公爵要带领军队为其中一个白痴国王作战。”
“哈。”弗兰gan1笑了一声,“那可不是个好消息。”
“所以我要走了,来跟你告别。”
弗兰没心没肺地说:“你还是不告而别好一dian,我不会想念你的。还是我的睡眠比较重要。”
“你这tou猪!”我忍不住骂了一声,说dao,“我才不想跟你来告别,其实我是有事qing要问你。”
“什么事qing?这么重要?”
弗兰举着油灯将我带到放置武qi和机械的房间里。
这房间里的墙bi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神奇qi械,有些用来杀人,有些用来救人。这两年时间里,其中**u分我都陆陆续续接chu2过,有几件还用得颇为得心应手。
我们在堆满书籍的桌边坐xia。
我想了想,把今天傍晚时候在西班牙广场上遇到那个黑衣白发的男人的经过跟弗兰叙述了一遍。
弗兰若有所思:“也不是所有白发的人都跟你有关系。我知dao在德国北方,越靠近北海的地方,那里人的发se越浅。你也说了那是个全是异乡人的集市,看到一个白tou发的男人完全很寻常啊。”
“那男人长得很好看……”
“好看的男人也很多啊!”弗兰激动地说,“比如说我。”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恶mo面ju。
“你能不能闭嘴听我说!”我不耐烦dao,“他长得很chuse,我觉得似曾相识,但奇怪的是我完全不记得我认识这样特别的人wu。”
“因为太好看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弗兰!”我忍无可忍地捶了一xia桌zi:“我是因为没有tou绪才来问你的!你别一副开玩笑的态度行吗?”
“啊,抱歉抱歉。”弗兰摊手,“让我认真想想。或许……你某一bu分记忆意外丧失了?不光像之前发现那样,你对一小bu分事qing记得很模糊――而是整一段时期的事qing都完全想不起来?”
“我没有觉得有哪一段时间的事qing完全想不起来,除了很小的时候。”我望向弗兰,“但是不记得幼年的事qing不是ting正常的吗?”
“关键是,你对那时候的记忆是不是一片空白?”弗兰想了想说,“通常qing况xia就算不记得也会有模糊的印象,若是一片空白就不正常了。”
我静静沉默了一会,然后diandiantou,“一片空白。”
“那就是了。”弗兰肯定dao,“我已经教过你突破暗示的方法,那不过就是重新自我暗示一遍,你学会了,也可以chu声说话,但是小时候的事qing却没有想起来。”
“那该怎么办?”
弗兰笑了笑,“我想你最应该去问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导师,沙之城的贤者。你跟在他shen边长大的不是吗?”
我diandiantou。
“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可能知dao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