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方烛能不能接受。
果然方烛脸上秀气的眉mao拧了起来。
楚歌只能去安wei他:“暂时没有别的了,这药酒专治跌打损伤,虽然闻起来不太好,但效果很好的。”
方烛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把胳膊伸chu来。
楚歌把他手跟抻直,安wei他说:“乖啊,有dian疼,忍住啊。”然后就把药酒在自己双掌上抹匀了,an住方烛手上的淤青annie,一边rou一边安wei他:“忍忍就过去了,这药酒我以前经常用,药力化开就成,好起来很快的。”
方烛垂着yan,看着他anrou的手指,娴熟的动作,说:“你以前经常用?”
楚歌回忆了一xia,dian了diantou。
他倒是没有说谎,李曼成备了这个药酒在山dong里,就是方便他自己受伤了用的。便是楚歌,以前经常帮人上药,也练了一手an摩的好本事。
此刻nie着方烛的胳膊,那简直是轻车熟路,三xia五除二就把他胳膊上所有淤青都上好了药。
他以为大功告成了,正准备舒一kou气,方烛说:“tui上也有。”
楚歌:“………………”哥们儿你要折腾人是吗?
楚歌试探着问:“你自己上可以吗?”
方烛咬唇:“我手疼,tui也疼。”
楚歌看了他一yan,最终在yan神对视里败xia阵来,缴械投降:“好好好,你把kuguan捞起来。”
奈何方烛穿的是李曼成的长ku,他比李曼成矮了小半个tou,这kuzi套在他shen上本来就不合适。此刻要将kuguan给挽起来,还不如用剪刀喀嚓一xia直接了事。
最后没有办法,方烛使劲儿挽了半天,楚歌都抄起袖zi帮他了,还是没挽到小tui上去。
方烛咬唇,说:“要不我把kuzi脱掉吧。”
楚歌沉默了一会儿:“……你脱吧。”
唉。
楚歌趁着方烛不注意的时候,恶狠狠地掐了自己胳膊肘一把,用力之大让他一个哆嗦,成功地让蠢蠢yu动的shenti冷静xia来。
方烛脱了半天,仰tou看他,委屈地说:“手疼。”
楚歌:“………………”
可以的,哥们儿,你行。
楚歌认命地弯腰去给方烛褪kuzi,louchu两条雪白的大tui,nei侧有一块非常明显的淤痕。方烛细pinen肉的,这样大的一块乌青在上面几乎chu2目惊心。
楚歌都想撂xia药瓶不gan1了,看到方烛可怜兮兮的小脸还是狠不xia来。这块淤青早chu1理恐怕会好得多,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乌得发紫。
他倒了dian药油抹在右手上,对着那块乌青,犹豫了一xia就摁xia去。
方烛“嘶”了一声,倒chou一kou冷气,紧紧抓住他肩膀,楚歌吃痛,一抬tou,却见他yan眶里shui花都chu来了。
“乖啊,不疼啊,忍忍就好了啊。”
楚歌满tou大汗地安wei他,好不容易将方烛tui上的淤青给rou散了,他站起来,褪xia袖zi就要走。
开玩笑,他可是记得方烛xiongkou也有淤青的,位置还特别尴尬,和大tui的nei侧差不多。那地儿这么min|gan,他可一dian都不想cha上一脚,把药瓶留给方烛就好了。
毕竟他还记得不久前李曼成这个shenti的反应,对于这个人渣壳zi,压gengao估一分都不行。
可惜楚歌想躲,还偏偏躲不掉,一只洁白的手从后绕过,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方烛歪着脑袋看他,yu言又止。
楚歌最后还是问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