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哥哥,怎么从这出去。。c”我踩着被我一砖头敲倒小黄,不可一世的姿态傲然而生。
而狐仙大人也狗仗人势,把那几个小杂兵用尾巴卷着在地上拖来拖去,大用纵情山野的感觉。
金花儿一直在我身后抱臂而立,双眼愣愣的出神儿,她眼里压根儿就好像从不装事儿,我从来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怪动不动就有人说我不懂女人心了,可姑娘们一个两个都如此神秘,这他妈让我情何以堪?
我见脚底下小黄气鼓鼓的不做声,我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土,特温和的邻家大哥哥式微笑冲他说:“告诉我,怎么走出去。”
小黄头一昂,神情极度不屑:“你等这般不识礼数,定要遭我师门雷霆万钧之怒火!”
我听完之后,上下打量了这个脑袋上还噗噗流血的小同志,一时间万般无解,也不知道这个被我轻松一砖头拍倒的小家伙从哪来的这么一股子无名傲气。
看了半天,我没招儿了,伸手打了个响指把正拖着人满山乱跑的狐仙大人叫到跟前儿,指着小黄道:“连他一块儿拖,拖到他招了为止。”
狐仙大人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个小缝了,连忙卷起小黄准备继续拖着跑,而这时她尾巴上的另外一个穿着打扮要低一档次的人虚弱的开口道:“这……这位少侠,你为何不问我等一句啊……”
哟,我把这几个给忘记了,专心审问那个死鸭子了,忘记了他身边的龙套众了。我讪笑了一下,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脑袋,狠狠冲她说:“你看你就顾着玩儿,一点都不把正事儿放心上。”
狐仙大人听完之后显得极度气愤,试图狠狠咬我一口,可是见识过我手指头硬度的她最终还是犹豫了,而金花儿这时也回过神儿了,用拳头捶了我肩膀一下:“自己蠢就算了,还赖人家小姑娘。”狐仙大人听完,特委屈的用脑袋在金花身上蹭了蹭。
我摸了摸鼻子,指着其中一个龙套男说到:“说,怎么出去!”
那个龙套男刚想说,却被小黄给打断了:“好你个逆子,胆敢……”
金花眉头一皱,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一包卫生巾狠狠塞进了小黄的嘴里,我见到这一幕顿时眉开眼笑的冲金花说道:“花儿,你给人嘴里塞卫生巾的梦想终于达成了啊。”
金花点了点头:“本来是想给你的,可一直没机会。”
我:“……”
接着我从龙套男嘴里套出了想出山的方式方法,这座山是青峰山,也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的清虚道德真君住的地方,我就觉得这名儿熟了,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不过只要我们一路向北的话就能穿过茫茫林海重见天日。
“滚蛋吧。”我招呼狐仙大人把那几个人给放了,看着他们从刚开始的不可一世的出场现在的一瘸一拐的落幕,我心中感慨万千。
见他们走后,我转身冲金花说:“难怪咱走了这么长时间除了林子就是野味儿。都怪高中地理课上胡说,说什么冲南斗星走就能见着人。花儿,你怎么开始不让我飞?飞起来多快。”
金花好像是来烟瘾了,摸了摸嘴唇:“我害怕。”
我一愣:“害怕什么?有哥在什么都别怕。”我拍着胸脯做纯爷们儿状。
金花往地上一坐:“你不担心你出去之后发现路上跑的是牛车不是汽车么?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小月么?”
我摸了摸鼻子,一**坐在狐仙大人身上,翻着眼睛想了会儿:“小月他们都比你厉害多了,连你都没事儿,他们肯定也没事儿,何况就算真穿越了,我急也没用啊。我这人吧,没啥优点,就是耐折腾。”
金花听完狠狠踹了我一脚:“你怎么这么迟钝?”
我嘿嘿一乐:“咱这不是迟钝,是叫乐观开朗积极向上,等出去了,估计没多会儿就能找着他们。”
金花一愣,明显没反应过来:“你这么有自信?”
我点点头,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就他们那点儿德行,我还能不知道么?如果真穿越了,就他们肚子里那点儿文化程度,就算不谋反也最少得来个刺王杀架什么的。就是不知道现在是哪朝皇帝,这倒霉孩子。”
金花听完,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扳起手指头开始算:“我记得清虚道德真君好像是……是封神榜里的人。”
我想了想:“封神榜的话,那得是好几千年前了吧?”
“三千年前。”金花点着头。
我听完整个人再一次强烈的斯巴达了,又他妈三千年前,我他妈跟三千年算是没完没了了,王老二的这老王八,真不亏我这么多天来除了吃饭睡觉跑路就是骂他了。
我叹了口气:“我们又被王老二给算计了,可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
金花耸了耸肩:“那是你们男人的事儿。”
我嘿嘿一笑:“小娘子,要不要快活一下啊?”
金花一愣:“野战么?我还没心理准备。”
我:“……你想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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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好多时候都觉得自己挺傻,为什么非要大包大揽瞎逞能,本来预计是一手抱着一个姑娘的,可没想到啊,狐仙大人没衣服,裸着就出来了。于是金花让她又变回了狐狸。
想我一个野生阿童木,一手抱着个紧闭双眼的双胞胎姐妹,一手拎着个被吓得泪流满面的狐狸,在天空中挂起四档马力全开着一路向北,这是多美美妙的一道风景线呐,这要是放在老家那边儿,一准就能惹来无数围观群众,估计还能上个读者知音故事会,要不就是被人编成新世纪狐狸战士或者母犬夜叉如此云云。
就在我快飞到森林边缘快已经看到袅袅炊烟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拦在我的面前,在我还没看清楚他模样的时候他已经开口冲我说话了。
“侬则小瘪三,下来!”声音虽然中气十足,一听就让人感觉这人内力深厚。可我听完老感觉这家伙雄厚的声音里蕴藏着一丝娘气。
其实在高速驾驶中是最忌讳有人突然超车或者横向摆尾的,可这家伙同时犯了两条高速公路的大忌讳,莫非这个人是交警?来抓我超载的?
而且要不是我身上挂着两个人,没敢启动阿童木模式,就凭他还想超我的车?
没多想,既然他叫我停,我又没干亏心事儿,我为什么还要跑?于是我减速慢行,快接近地面的时候把狐仙大人扔了下去,然后扛着金花就安稳降落了。
狐仙大人一落地就吐得稀里哗啦的,吐完了就晃晃悠悠到一颗树下疯狂的刨坑。
我刚降落没一会儿,那个拦我车的家伙也落地了,我一见他愣生生的把我吓了一跳,这家伙满脸的体毛、鬓角长得跟猫王似的、眉中间还有个类似我们小时候去表演节目用口红在额头上点的红点、束着头发、袒胸露乳的极为不雅、几撮胸毛正迎风起舞。
金花看他两眼,在我耳边道:“他好丑。”说完就到正在刨坑的狐仙大人身边去了。
而这时那个胸毛哥手一掐兰花,指着我道:“侬打伤阿拉徒弟是为的何事啊?”态度傲慢,就跟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三百块钱一样。
我一听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刚才那小黄的师父过来寻仇来了,我嘿嘿一乐:“你徒弟不但骂人还先动手儿。”
胸毛男双手叉腰:“阿拉徒弟不会是那般人品!定是侬阻挠他降妖伏魔。”
我摸了摸鼻子:“我最近心情不好,不然谁在我面前说降妖伏魔这四个字儿,他绝对完蛋了。”
说着我就准备招呼金花儿和狐仙大人重新上路了,不过我召唤半天,狐仙大人还是趴在地上装死,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金花耸耸肩说:“她晕车。”
而这时那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又走了上前,指着狐仙大人道:“妖孽的啦,看阿拉替天行道!”
他刚准备出手,我就冲着他的胸毛部位一脚踹了过去,然后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又踹了他肚子一下。当然了,我一般不轻易使用撩阴腿这类的功夫,有损阴德,不过老狗倒是常用。
不过挨了我两脚之后,他并没掉下或者捂着肚子叫疼,反而是从后背摸出了一把羽毛扇子,神韵动作无一不流露出一种猥琐的气质。
其实我原以为拿扇子当家伙事儿的,无一不是外表光鲜风流倜傥,比如楚留香,比如安倍老帅哥。可这个家伙掏出来之后完全不是那么会事儿,哪有什么一点逍遥洒脱的感觉,完全就是那种诸葛亮抗大炮的不和谐感。
他用扇子指着我道:“妖人!看阿拉弄你个妈妈。”
我一愣,摸了摸鼻子冲金花问道:“丫到底上海人还是安徽人?”
金花摸着狐仙大人的脑袋头也不抬:“你管呢?”
接着,那个什么什么真君的家伙用那把扇子轻轻一扇,然后顿时他身体周围围起了一圈火光,不过就颜色和亮度来看的话,他那温度对我来说也就是个烤面包的货。
可就是这烤面包的温度,那个什么什么真君还满脸得意洋洋,仿佛在告诉我‘看,爷会放大招’。
他在不停的扇,我就在那看着,咱哥们可是硬抗过朱雀毫发无损的牛逼人物,不能干那种在人读条放大招时候过去弄人的事儿。
“哎哟……”这时,什么什么真君突然发出一阵拖着长音的痛苦呻吟。
接着我就看到金花皱着眉头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块大石头,另外一只手上还有点脏脏的。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敢情那个什么什么真君挨了金花儿的黑板砖了。
我看向金花儿嘿嘿一笑:“你下手挺狠啊。”
金花把另外一块石头扔到了一边,拍了拍手:“小家伙都吐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跟他闹呢?”
我耸了耸肩:“我哪知道一狐狸也晕车啊。”
金花手一插腰:“多新鲜啊,你拎着人尾巴跟提耗子一样晃,要你你不晕啊?”
我愣了愣,摸了一下鼻子:“这不男女授受不亲么?”
金花表情一僵:“你诚心的是么?”
而说话间,那个脑袋上被砸得血糊刺啦的什么什么真君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拿起扇子就冲着金花猛的一扇。
随着扇子的扇动,七只神态各异闪动着火焰光芒活灵活现的鸟类就接连朝金花飞了过去,那里面有鸽子、有鸡、有鸭、有鹅、有麻雀、有鹌鹑、有兔子,兔子?
因为速度太快,我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眼睁睁看着六只鸟加个兔子奔向了金花,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提腿就往金花那跑了过去,虽然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可我的速度明显没有那兔子鸟跑的快,就算开阿童木模式也来不及了,那玩意儿得预热。
而在我绝望的眼神之下,我听到了噗噗几声闷响和一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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