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别人代劳。
只是纵观眼下, 明予安似乎并没有存什么能让他看着自学的书。
毕竟明予安本就对这这种事情兴趣不大, 少年时期都甚少尝试, 长大之后更是觉得不必要。
“这种事情,不能别人帮忙……”明予安瞧着他那副无辜的神色, 顿时有一种生不如死的罪恶。
到底这么些年都教他了些什么,才能说出来这种话。
“那应该怎么办,真的好难受。”
话音刚落, 两个人直接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明予安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上的异样, 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尤其是九重还不甘心的一直在磨蹭,似乎这样就能舒服一些似得。
“师父为什么不教我?”
“因为……这种事情只能等阿九以后遇见心爱的女子,过门之后才能做。我教你不太合适。”
“阿九最心爱的人就是师父。”
“……这两种心爱不太一样。”明予安刚说完, 只觉得耳垂上被轻轻的啃咬了一下,随即衣服的侧系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等等,别太过分——”
话没说完, 明予安就能清晰的感觉到, 背后钻进来了一只温热的手掌。
“没什么不一样的。阿九最心爱的人就是师父。”
这种事情一旦有了开端,就很难制止。
毕竟是自己从小捡回来的大猫,忽然长成了这幅模样, 明予安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同为男子,又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原本的师徒情谊也变得有那么些微妙了起来。
只不过这种关系还没能彻底扭转。
偶尔发生这样的事情, 多半也是因为阿九软磨硬泡, 或是遇见这种时期不会自己纾解。
明予安其实有点后悔, 当初大学要是读的兽医,现在就可以亲自动手消除这个隐患。
不过虽然关系已经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但到底谁也没有捅破。
日常相处还是隔得有距离,偶尔离得太近,也要回有些尴尬的赶紧分开。
不过到了晚上就是另外一幅景象了。
迈过了师徒之间应有的距离,不过也仅限于明予安单方面用手,还是在早死早超生的心态之下。
离真正“密不可分”还有好些距离。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
其实也挺好,每日最要紧的事儿大概就是给院前池塘里的锦鲤喂食和去山里采药。
阿九跟着明予安修行这么多年,转眼飞升之前的天劫就要降临了。
明予安不太理解这种感觉到底有多痛苦,毕竟来到这儿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仙躯,不必再去受这种活罪。
但看着阿九神色凝重,明予安觉得应该不会好受,所以便提前采些能够缓解的药物。
只是还没等到阿九的天劫,等待明予安的先是另外一道消息。
是带他来的那位大兄弟给的话,问明予安愿不愿意回现实一趟。
明予安问他怎么回事儿,这才知道是原来家里的那栋宅子要拆迁,虽然宅子里面已经被烧毁的七七八八,但明予安一家老小的骨灰都在那儿,再没人搬走被强拆了就找不到了。
但是这次回去有风险,兴许会把现实的一部分病痛带到书中世界,不过回来还是不成问题。
明予安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回到现实以后明予安第一个反应就是疼。
虽然不知道现实的时间线走了多久,但明予安明显能感觉得到,情况比上次回来的时候糟糕了很多。
果然去书中是对的。
要是一直在现实带着,明予安觉得自己这个不太坚定的意志力很可能撑不到最后就会选择自杀。
在城郊的一个新墓园安顿好全家之后,明予安发现之前的药物似乎对自己不是特别管用了。甚至少量的镇痛效果都不显著。
得赶紧回去,阿九还等着他帮忙渡天劫。
从放映间回到书中之后,明予安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一趟就不该回现实。
之前明予安以为那句“会把现实病痛的一部分带回书中”是唬他玩的。
一觉醒转,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明予安只觉得背后一阵钝痛。
像是有人从骨头里不断地用针刺扎他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
这种触感虽然勉强能忍,但却是令人恐惧。
好不容易逃离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而且明予安环顾了一圈儿,并没有见到阿九的身影。
不过阿九常用的东西都在,大多衣物也在不远处的柜子上叠的整整齐齐的,应当是没有走远。
又等了几日,明予安才在一个深夜听到了外面的叩门声。
明予安睡的浅,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醒过来,当机立断就跑了出去,连鞋都顾不上穿。
从门缝看去,身影甚是熟悉。
明予安当机立断给他打开了门。
“阿九……”明予安看见他这幅样子的时候,一时间忘了自己方才要说什么。
阿九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在山中,两个人一切从简,身上的服饰不是从尘世买的就是明予安自己裁的,版型倒是合身,就是多少有些朴素。
只是阿九现在身上这身暗色的绣金衣,腰上扎着玉束带,还挂着一块儿腰牌,这幅装束一看就不是出自凡人之手。
“师父,前两日看你不在,我已经成功去天庭领命了。”阿九见着明予安有些呆滞,先一步笑了出来。
喜欢穿成白月光[穿书]请大家收藏:(wuxia.one)穿成白月光[穿书]武侠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这样啊……挺好的。”明予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毕竟明予安对他的印象大抵还停留在刚捡回来的时候,那段儿无忧岁月,没想到一晃多年,当初的那头小豹子长大了,要展翅高飞了。
小院这块儿四方地,已经不够他施展腿脚。
“要去天庭当差吗?是不是觉得山中这种日子,太过平淡了些?”
阿九只认为是自己深夜回来,把师父吵醒了所以才惹得他不悦,“也不平淡。不过天庭那种地方有利于修行,而且熬过千百年,说不定就能执掌一方,到时候也能让师父——”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明予安没听他说完,就打断了。
阿九稍微愣了一下,“可能一去就是许多年,毕竟那种地方,繁缛礼——”
“那就别回来了。”
明予安说完之后便回了屋。
其实明予安有些不太开心。
虽然这种想法自私,但他的的确确希望阿九永远是那只大猫,会用脑袋蹭人的撒娇精。每日过得平淡却舒心。
想到需要和别人过多交流,明予安就觉得一阵头疼。
当然,阿九除外。阿九不算人。
刚沾着枕头,明予安就感觉到背后缠上来了一条八爪鱼。
几日不见,还愈发变本加厉了起来。
“师父是不是生气了?”阿九见他不躲,便抱得更紧了些,恨不得要把人勒窒息了似得,“还是说,师父舍不得我走?”
“没生气。”被这么抱着,理智上虽然叫嚣着反抗。但实话说,明予安其实挺喜欢这种感觉,被人圈在怀里,被珍视的这种感觉。
毕竟现实里这些都是尝不到的。
“那师父方才为什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还不听我把话说完转头就走?”阿九对此不依不饶,甚至还空出来了一只手,想去和明予安的指尖相互触碰。
“……”
两个人离得很近,彼此能听得见对方的心跳。
明予安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频率,尤其是自己的,跟快要蹦出胸膛一样。
明明只是被抱着而已……最多也只是碰碰手。
“师父明明不想让我走对不对?或者说不想离开我?”
“怎么可能,你走了我就再给你找个师娘。”
明予安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
但如果有可能,明予安的确希望他是那只长不大的大猫,永远在他身边。不过这种希望明予安不会说出来,太难为情了。
阿九听闻之后迟迟没有说话。
倏地,张开嘴就对着明予安颈部咬了下去。
明予安吃了痛,下意识叫道,“松口,你干什么——”
“师父可以再重复一遍方才的话。”阿九闻此悻悻的松了口,附在明予安耳边压低嗓音道了一句,这一次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危险的气息,“我走了您就怎么样?”
“你走了我就给你找个师娘。”明予安喜欢往枪口上撞的性子不是瞎说的。
只是刚没说完,方才还是缠在他身上的身躯忽然翻身压了上来。
明予安下意识想动弹,却是发现手腕被死死的扣住,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透过昏暗的光线,明予安能看见阿九以往温文尔雅的面容已经挂上了几分厉色。
似乎有些不悦。
“反正你也不会回来——呜——”
没有任何征兆,唇瓣就被咬住。对方的动作明显有些粗.暴且不得章法,但明予安哪儿经历过这些,尤其对方还是他一手养大的阿九……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意志甚至还会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喘息和不堪入耳的水声在黑暗中被不断放大。
明予安不敢说话,因为一开口,就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呜咽。
过了半晌,阿九才结束了这场纠缠。
“看不出来,明面上师父说着只要我走了,就会去找别人,但原来初吻还在。”
“……”明予安偏过头去,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放心,阿九不管去哪儿都会带着师父。在山中待了这么久,师父也出去转转罢,真是不想出去也只当是换个地方看书描画,这样哪怕阿九在天庭当差,也能每日看见师父。”“横竖师父养了我这么多年,九重报答您也是应该的。”“阿九会有名扬天下的那一天的,保证不给您丢脸。”
明予安依旧是没敢和他对视。
只要安稳健康就好了,说什么远大抱负……都是空的。
“那便跟你去罢。”
阿九听到这儿果然笑了,将扣紧手腕的五指稍稍松开了些,“不过师父要是再说出来要去找别人的这种话,阿九会很想对您做出非常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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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是阿九不追寻什么远大理想和仕途,师父以后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然而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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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两天考试,先遁了,回来一口气肝到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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