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妃也觉得自己今天白天的时候,对殿下好像也有些过分,看着殿下,露出了笑容,但还是拒绝道。
“我就不去了吧,我留在家里看着冲煜念书,正好这段时间殿下不在,我可以多看着他多读些书。”
朱松一愣,旋即看向儿子,见儿子的表情一下子僵住,自然是心疼得不行。
“王妃,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冲煜要是想真正的成长起来,出去多看看是免不了的,而且古往今来诸多大家,他们笔下绝美的诗句,大多数也都是在外面游历山水,感叹人生写出来的,出去看看大明的大好河山,还是有必要的。”
“你也一样,你也出生在应天,杭州也没去过吧?本王跟你说,烟雨江南真的很美,虽然吃的方面稍显逊色,但是去看一看风景,也是极好的。”
赵妃闻言,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姐姐,殿下说的有道理,男孩子嘛,总要多出去看看,闯荡闯荡,你是家中正室,您要是不去的话只怕我们也都不好去了,好姐姐,去嘛!”
叶碧青也劝道:“主母,您刚刚大病初愈,这个时候证实该出去好好放松的时候,殿下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皇后娘娘当年得了疟疾,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叫皇后娘娘猫在屋子里,不要出来见风,可是殿下说多通风晒太阳有好处,皇后娘娘这不也恢复了过来,而且据说现在身子越来越强健了,前段时间还陪着皇上骑了马,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朱松见王妃终于是有松口的打算了,于是看了一眼一旁吃饭东瞅瞅西看看的瞻基,趁热打铁的说道。
“而且咱们这次出去游玩带上瞻基,瞻基读书读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冲煜和瞻基在一起,瞻基一定能给做出一个良好的榜样的。”
朱松说着,朝着瞻基使了个颜色。
朱瞻基本来就很惊喜了,他没想到叔祖居然会想到带上自己,能出去玩玩,那当然好了!
“好啊好啊,叔祖母,我和小叔叔在一起读书,一定比小叔叔自己一个人读书读的好。”
小郡主朱语兰见大家都去,生怕爹爹不带上自己,于是伸出小手赶紧喊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朱松看这闺女哈哈大笑。
“当然带你去了,爹爹怎么可能不带着我的心肝宝贝去呢?”
韩王妃见大家都这么说,自己要是再不答应下来那可真是有点太煞风景了,虽然她的确不想去,但是听说太孙去,让太孙好好给冲煜补补课,还是有必要的。
“既如此,那好吧,那就出去游玩一番。”
朱松见王妃答应了下来,松了口气。
吃过了饭,朱松命张铁柱把朱瞻基送回东宫,朱冲煜则是被娘亲抓住温习功课去了。
朱松本来是要和赵妃知会一声眼线的事的,可是仔细想了想,赵妃虽然头脑也够用,但是在叶碧青和徐妙锦面前就不太够看了,而且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朱松没和赵妃说起这件事情,抱着闺女稀罕了一会,把闺女送回到赵妃的房里。
赵妃欣喜的看着殿下,还以为殿下今晚要睡在自己这。
朱松一回头就看到了赵妃欣喜的眼神,仔细一想,自己快五六天没来她这了。
“爱妃,今晚本王要去碧青那,锦衣卫出了点事情,咱们要想出去玩,就得把公事全都处理好。”
赵妃闻言,有些失落,但还是说道。
“殿下,臣妾理解。”
赵妃是朱松这四个女人之中,存在感最低的一个,但却也是最温柔,对自己最百依百顺的一个。
朱松轻轻的吻了赵妃一口,随后温柔道:“明晚本王来你这,你早早的把闺女哄睡着了,本王亏欠你的,好好给你补回来。”
赵妃嘤咛一声,脸红的好似火烧云,朱松很是满意,哈哈大笑的离开了。
朱松来到徐妙锦的房间,见妙锦开着门,朱松踏进了屋子,屋子里秋月正和小姐聊天呢,见到王爷来了,便起身行礼,退了出去。
“等一下秋月,你去碧青的房间把她叫过来,就说本王有事。”
秋月点头应下来,去请叶碧青了。
朱松坐下来,徐妙锦便把一个削好了皮的苹果递了过来。
“相公,我就不去了吧,家里面也还是要留个人帮你盯着点的,万一是留在家里的人是眼线呢?”
朱松摇头:“不,你也要去,而且谁都能不去,就你不能,皇后娘娘给你提醒,这件事情估计皇上也已经知道了,你留在家里,那不是摆明了告诉皇上,我们要开始抓你养在我们身边的眼线了吗?”
徐妙锦闻言,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个意思。
这时,叶碧青也已经赶了过来。
“殿下,徐妃。”
“门关上。”
叶碧青回头看了看,确定周围无人之后,关上了房门。
三人全部坐下,朱松对他们俩说道。
“现在本王身边能相信的只有你们俩了,妙锦是提醒我身边有眼线的,碧青是杭州出身的,皇上当年的根基都在北方,手伸不到那么远,所以你们两个是本王现在唯二能相信的了。”
“咱们这次出去,主要就是为了让王妃开心一些,其次要是能找出这个眼线是谁,就算是找不到,有些线索也好,不过咱们要留谁在家里呢?”
叶碧青分析道:“殿下身边亲近的,除了我们,还有曹长史、张铁柱、陈正、钱通、柳彪等,至于亲近的人,王妃和赵妃都不在,他们身边的下人也是有可能的,剩下的就是王府里的下人了。”
“王府里的下人之中一定有皇上的眼线,这是不用猜的,就像锦衣卫在其他官员的家里面埋得钉子一样,但是那些不管是下人还是眼线,他们的地位都太低了,就算是能偷听一些事情,可是香水这件事算是王府后院的秘密了,他们是很难能够接触到的,所以他们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那剩下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