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朱松哪还有理由可以拒绝呢?这就相当于只要朱松点头,他们就会把徐妙锦洗的白白香香的送到自己家来。
这要是再不笑纳的话,那就有点不大礼貌了。
朱松和皇后娘娘寒暄了几句,感觉到皇后娘娘和皇上应该是有什么话说,朱松也就不多打扰了,告辞之后离开了皇宫。
朱松离开了之后,皇上看着皇后娘娘,一脸的忧心忡忡开口问道:“妙云,发生什么事了?妙锦不愿意嫁?那你刚才怎么还和老二十把话说的那么满?”
徐皇后叹息一声:“不是她不愿意嫁,她说她可以嫁,但是有个条件,她不能做小。”
朱棣看着徐皇后表情变都不变的问道:“那不还是不愿意嫁吗?这有什么区别?冯妙亲那是父皇活着的时候就定下的韩王妃,而且老二十和冯妙亲两个人感情还那么好,谁能改?怎么改!”
徐皇后当然也不白给,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怎么能让妹妹松口 ,老二十那边是父皇活着的时候给的圣旨,这当儿子的也不能下圣旨,硬生生的让朱松把正室给换掉?
而且依着老二十的脾气,就算是下了圣旨,老二十也未必能做,要真因为抗旨再出点什么事情的话,那可真是太得不偿失了。
“当然是不能下旨推翻父皇的旨意了,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嘛,反正他们两个年岁差不多,老二十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妙锦虽然对男女之爱看的并不严重,但也许我们能安排安排,若他们两个能私下里见上一面的话,也许……”
朱棣听了之后,无奈一笑。
“这能行吗?老二十什么德性,我不敢保证,但依妙锦的秉性若二人私下见面,估计妙锦大概会把老二十当成一个垂涎于她美色之徒来对待。”
徐皇后看着皇上。
“所以说我的陛下你不懂女人,你该忙活忙活你的政事去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办。”
朱棣就这样被徐皇后踢了出去,虽然朱棣还心有幻想,但徐皇后的态度让朱棣明白,皇后大概是看出自己的心思了,他如此着急把妙锦交给朱松,其实是在防着他。
朱棣心中也很无奈,说真的,这还真是皇后冤枉了他,他虽然对妙锦有好感,那也因为他们姐妹两个太像了。
而且还是当时他还是燕王的时候对这个小姨子有好感,现在他已经是皇上了,脑子里面现在惦记着的全都是国家、朝廷,怎么做才能够让地下的老爷子相信自己才是那个最适合做皇帝的儿子。
且说朱松回到家之后,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两个媳妇儿说了一遍,俩媳妇儿倒是没想那些,只觉得殿下家里面妾室的确是少了一些,人家代王娶了七八房娇妻美妾,就算是殿下不把美色看得那么重,可总也要有个三四房才像话吧。
让朱松无法理解的是,两女居然举双手双脚赞成这门婚事。
朱松看着他们,实在是不解的问道:“本王听说这位徐妙锦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性烈如火因为靖难,她的二哥徐增寿被建文亲手杀害,她的大哥忠诚于建文,所以当我们进城之后就派人把他的大哥抓起来,现在还软禁在魏国公府。”
“在正式起事之前,这位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和魏国公的二弟徐增寿曾悄悄的向北平传递消息,按理来说这靖难也有他们俩的一份功劳,可结果却是这个下场,他对皇上,对本王,甚至对皇后娘娘都心有不满。”
“要是真把这位给娶进来,那咱们家以后可真是要热闹了,最主要的是中山王四个女儿,三个都嫁给了朱家的儿子,无一例外全都是正室,可到了本王志他就只能做妾了,她能甘心吗?”
冯妙亲听了之后攥紧了手,而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缓缓的松开。
“若是妙锦姑娘,她真的想要做正室的话,我也可以让出来的。”
朱松想都没想当即回绝道:“让什么让?你的王妃是父皇活着的时候亲自下的圣旨指的婚,就算是现在的皇上,本王的四哥,她也没有这个能力,更没有这个胆量来推翻父皇的圣旨,她现在着急的就是如何向天下、向百官们证明他是最适合做皇帝的皇子。”
“建文四年,改成洪武三十五年,夺了建文的皇位,又改了大哥的谥号,从兴宗皇帝改回了懿文太子,这些都是在向天下证明,他的皇位是名正言顺的从父皇那里继承过来的。”
“所以四哥是绝对不会用强硬的手段,改掉父皇当年的政策和举措,当然其中也包括父皇为我们指的婚,不用担心,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讲,他真的这么做了,本王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君与臣并非主与仆,更何况我们还是亲兄弟,他这样做只怕会落得人口实,在天下面前本王不管怎么做都是占理的一方。”
“现在只希望皇上和皇后那边能再好好考虑一下,不要硬撮合了,本王不愿意和徐家掺和,那位妙锦姑娘也不愿意嫁给本王,这事就是作罢,那是最好。”
赵妃也在一旁说道:“就是的姐姐,中山王与国有功,但这不代表咱们家事事处处都要让着徐家,你的王妃之位是父皇钦定的,绝对不会改的!”
“不过殿下,眼下这件事情还不是最着急的,殿下眼下最应该做的事情,其实是应该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力,殿下在朝中并无根基,若在外出了什么事的话,没有手下的官员拥护,只怕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在殿下下江南的这段时间,臣妾让人打探消息,太子、汉王、赵王三位皇子都成和当朝的各部官员有所来往,其中以汉王最甚,他最喜欢的就是兵部和吏部官员来往。”
“殿下为了长远考虑,以后总是要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即便杭州已有不少官员倒向殿下,可毕竟那是地方观和朝官还是有所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