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针镇静剂,令小丫蛋转怒为喜,朝陆航扭过小脸:“你同意啦?可不许反悔!”
表被戴好在手上:“不就是射击比赛么,这个任务我领了,有什么可反悔的。”
咣——小拳头一把捶在桌面上:“总算落实了第一项,这一回,咱特战连的目标是保一争三!现在咱们再来研究研究下一项比赛的问题……”
宫家集附近,有个山洞,原本这里是金疤拉的巢穴,冬暖夏凉空间大,现如今,这里成了独立团一连的窝。
关于独立团即将进行五项比赛的消息,一连当然也收到了,马大个这个山大王正在安排留守人员,大队人马即将启程,回团部。
一个战士凑在马大个身旁:“连长,我觉得,这回团里的比赛,咱应该保一争三!”
马大个没什么表情,盯着手下眼:“保哪个一?争什么三?”
“拼刺,这就是咱一连的底,只要您出场一站,冠军就算拿了!虽说射击和投弹这两项不太好办,可那不是还有推车和抬担架么?这两项咱不是没机会!”
沉默了一会儿,马大个忽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笑得手下人都,笑够了,才说:“第一是争到的么?不是。第一是认的!有人把这当比赛,想争第一;有人把这当买卖,想拿手榴弹;我马大个……可不这么
众军士静静无语,们的无敌统帅,不懂!
刚才说话那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连长,能再说明白点吗?我这脑子转不过来……”
“用不着你转。这一次……我得还愿!”
鉴于孔庄的特殊性,马腿留守,他这个全新的十五人二排一并留守,由马腿带领展开新兵训练。
鉴于二排的特殊性,孔岩主动留守,虽说从县城大牢买出来人的时候马腿也根据犯罪性质做了挑拣,但他们仍然歪风凛凛,孔岩要利用这一期间好好给他们补补课,同时监管孔庄的工作。
衰鬼自称为客,不算特战连人,鼻青脸肿赖在孔庄里养伤,陆航懒得搭理他,带上特战连其余,开拔回团。
团部重新热闹起来,三连回来了,一连回来了,特战连也回来了。平日空荡荡的操场上恢复了喧嚣,跑步的,出操的,站队列的,阵阵号令声在寒风中此起彼伏。
特战连的人不多,没带回三排,加在一起才三十来个,又回到了枣树下那老房子住,去年秋天的时候特战连曾在这院子里加盖了两厢房,现在是四间屋。林大医生喜欢这院子,平日单独住这,特战连一回来便热闹了。
刚刚卸行尘,陆航并没要求特战连像其他连队那样直接拉队伍去操场上亮威风,而是达大扫除的命令,这院子里里外外开始细收拾。
小丫蛋坐在堂屋的热火炉子边,扯嗓子喊东翘马尾叫西,不是指挥打扫卫生,而是调兵遣将掌握情况,一个兵又一个兵地跑出院子,或者帮她跑腿联系人,或者出去寻机窥探其他连队情况等等等等,反正没一个是干正经事的!
“熊包!你还能不能干点正事了?”
“老子正在指挥打扫卫生!”铁塔坐在火炉子另一边,被炉火烤得暖洋洋懒得起来。
“你——我说的是让你赶紧熟悉比赛!推车项目你必须把第一给我拿回来!还不出去看看是什么样的车?找个地方去练练?”
“有啥好练的?就凭老子我这把无敌力气,拎着车走都比他们推的快你信不信?还是操别人的心去吧你!”
小丫蛋看着那懒熊愁得不知说什么好,这时耗子进了屋,往小丫蛋面前严肃一站:“我有意见!”
“有意见有意见,你们一连就出不来个没意见的人!”
“我不想参加抬担架比赛。”
“那我也不会让你参加拼刺比赛!摆明了没希望的项目,你还去现什么眼?”
“我想参加拼刺比赛!”
“不准!”
“规则说战士有权自己选择参赛项目!”
“我不是你的连长,也不是你的指导员,所以规则在姑奶奶这里无效!你敢自己去报名试试!看你还进不进得来特战连这个门!”
铁塔斜眼瞧了耗子一眼,不由对小丫蛋道:“他这么想作死,你让他去作就是了,不嫌闹心啊你!”
小丫蛋把手里的柴一把甩进炉火中:“担架比赛我要第一!懂吗?每个人只能报名一项!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他,卫生兵,再加上傻子三个,我不信拿不担架比赛!卫生队的担架队参赛又怎样,照灭!这箱手榴弹谁也甭想从姑奶奶手里拿走!”
“姥姥哎,团长也是,拿手榴弹当哪门子奖品?毁了多少有志青年?这是做了多大个孽啊!”
“闭嘴!”小丫蛋朝阴阳怪气的熊怒瞪了一眼,接着扭头朝耗子:“给我死了这条心吧!还不干活去?”
耗子抑郁出门,团部通信员小毛头进了屋:“哎,丫头,你们特战连的参赛名单定了没有?团长派我来催你们尽快呢!”
特战连的参赛人员已经定好了,不过小丫蛋并没回答小毛头的问题,而是反问:“别的单位都报完了吗?”
“一连报了,卫生队报了,其余的还没呢,眼看明天要比赛了,所以团长才让我出来催你们都抓紧啊!”
“那你还是先催二连三连去吧,我们还没研究完呢,赛前肯定报上就是了。”
到团部报了到,又跟团长政委概述了特战连的近期状况,陆航出了团部,经过政工科窗外的时候,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向窗内偷瞥了一眼,结果室内无人。
出了团部大院,心不在焉地走着,一抬头,才发现这方向不是走回特战连的窝,而是走向卫生队,走在了操场边。
愣愣站了一会儿,不自觉暗笑了,既然到了这里,该去看看林大医生,该去。
眼看卫生队的门已经不远,一个高大人影出现在余光中,那是化成灰都能认出来的马大个,正从操场中向自己走来。
“姓周的,好巧啊?”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地怪,说的是好巧,看起来更像是等待已久。
“很不巧。”陆航停了脚步,因为马大个已经拦在了当面,站得只有半米近,刻意制造一种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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