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半年前,穆启就发现穆至回到了桐城。
穆启从未放下寻找穆至。
穆启最开始知道穆至回到桐城,还有些吃惊,惊讶于她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可转念一想,穆启又觉得这的确像是穆至做得出的事。
她平常不显露,可内心却十分坚定。她喜欢他时,就努力争取;哪怕她平时对他百依百顺,可如若哪件事惹到她,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报复回来。
穆至怕什么呢?穆启想,她什么都不怕。
其实她比他勇敢。
穆启忍耐着,不去打扰穆至。
穆至住的地方,穆启曾在大门口徘徊了无数次。他只能静静地,隔着很远的距离,感受着穆至的生活。
穆启不敢接近,不敢看她。
因为只要看一眼,他怕,他会立马冲上去把人抱在怀里。随便她打他,骂他,他都不松手。
可穆启不敢。
蒋明和蒋光的事还未解决,穆启不敢让自己放松。他和苏如烟的婚姻,他辗转难眠的夜晚,他精心计划的每一步,都是为了给穆元和成佳芳报仇。
一条路已经走了九十九步,还差最后一步,穆启不敢松懈,他怕功亏一篑。
两年间,穆启精心扮演着贴心好丈夫,知心女婿的角色。
在事情稍稍有所进展的时刻,穆启感觉到套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就会松快一分。
实在想念穆至的时候,穆启就回到租的房子。穆至逃跑时留下了许多东西。她离开之后,这些东西吸附着的她的味道也逐渐散尽。
可总算还有一丝她的气味,能让他睡个好觉,支撑他继续熬下去。
还好,他就快熬到头了。
苏志强和穆启蛰伏两年之久,手上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搭着国家反黑的顺风车把蒋明绳之以法。
蒋明落网,穆启联系好各大媒体号,在网上大肆渲染蒋明这些年的事情,最后才撕破蒋光和蒋明的关系。网民的愤怒直接到达顶峰,蒋光被停职调查。
这一下,蒋光被打得措手不及。
蒋明被逮捕的这天,穆启的心头像是挪走一块压着已久的石头。
那块石头悬空在他的心里,许久许久,他靠着心血支撑着这块石头,不让它落地,压垮自己。
终于,终于。
蒋明被逮捕的当晚,穆启做了个梦,他梦见小时候的穆至。怯生生的穆至拉着他的衣角,嘟着小嘴叫“哥哥”。
梦醒了,穆启却不愿意睁眼,他想把她小时候的模样刻得再深一点。
蒋明被捕的第二天,穆启来到了穆至的楼下。
他知道穆至的上下班时间,特意选在她快到家的时候等在楼下,可她久久没有出现。
从黄昏等到黑夜,穆启才等到人,可却不是她孤身一人。
他远远地看着,穆至和孙琦嬉笑**,她甩开的手臂欢快地在空中晃荡,穆启气红了眼。
穆至让孙琦走了,可在穆启看来,这就是做贼心虚,欲盖弥彰。
他没有时时刻刻看住穆至,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穆至和孙琦是不是早就发生了什么。
穆启被嫉妒冲昏了脑。他早前想好的怀柔政策全被抛在脑后,他把性子里的暴虐一面完全展示给穆至。
在昏暗的楼道间,穆启差点掐死她。
而把人带上楼后,穆启又换了另一种方法。
穆启走时,从老钱那顺了一副手铐,打算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这副手铐正铐在穆至的手腕上,穆启跨坐在穆至身上,拂开她脸上的头发。
他问:“你和那个男人怎么回事?”
穆至偏过头,拒绝回答。
穆启气急发笑,他一连说了几声“好”,像个疯子。
他突然解开穆至胸前的扣子,穆至感觉到胸脯前一阵凉风。
她“哼”了一声。
这一声更是刺激到穆启,几年不见,她的脾气越发大了。
穆启没了耐心,直接一把扯开衬衫,扣子被崩到墙上,又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把内衣推上去,双手抓住穆至的两只乳,大力揉捏。
穆至吃痛,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求饶,面上升起的红晕和以往情动时一模一样。
穆启松开手,扒下穆至的裤子,把内裤推到一边,直接插入两指。
久未经情事的穆至受不住了,她的手被铐住,脚还能动。她抬脚踢在穆启的肩膀上,骂道:“强奸犯。”
穆启被踹了一脚,可纹丝未动。他的手指又往里推进了几分,眼中冒着凶光。
他说:“说,你和那个男人没关系。”
穆至一动,手腕就疼,脖子也疼,身下也疼,她疼得哭出来,边哭边喊:“穆启,你这个神经病。为什么非要逼我?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穆启想听的话,穆至迟迟未说出口,证实了他的想法。
穆启气得脸青,脱下裤子,拔出手指,把自己送进去。
穆至这下哭得更厉害。
穆至哭,穆启也不好受。她没动情,甬道干涩,夹得穆启寸步难行。
穆启按住穆至挣扎的两只腿,又说:“快说,你和那个男人没关系。”
穆至气不过,哭得喘不上气,可依旧不顺他的意。
她断断续续地说:“怎么没关系?我和他才是一对。”
穆至的话,就像点燃爆竹的引线,彻底激怒穆启。
他完全不记得,来之前要和穆至和好言谈的打算,他把穆至的大腿扯开,拔出自己,从床边的裤子口袋里拿出避孕套带上,重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