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调教”。
当然,这种事qing宋观他ying着toupizuo也就zuo了,中间两人有一段“白骨py”。一般教堂的地gong都会同时担任着墓葬这样的功能,一些比较闻名的大教堂,更是会存放一些所谓圣人的遗骨。宋观就是拿了圣人左脚的髀骨,以一种不能描写的方式,sai到了主角受后面不能描写的地方。
昆汀被绳zi绑着,那是一个很能勾人qingyu的模样。他双手缠着红se的绸带,因为肤se极白,所以映着那红se反差极大,看起来有种特别淫糜的gan觉。昆汀xia意识攥着绸带尾端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所以指节尤为苍白。他能gan觉到冰凉的髀骨在一diandian地深ru,只是他被蒙着yan睛什么都看不到。然而也正是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所以其他的gan官gan觉都好像被无限放大了,这让昆汀几乎有种错觉,好像那gen还在缓慢不断深ru的髀骨是没有止境的。
浑shen的血ye都好像涌jin了脑zi里,明明可以正常呼xi,明明不需要呼xi,但今夜所发生的一切事qing,还是让人产生了一种快要窒息了的gan觉。昆汀吃力而短促地chuan了一kou气,他开kou说话,声音哑得像是铁片刮在生锈的锥zi上,他对宋观说:“……你是在怪我,是吗?”
宋观正在zuo着变态的事qing,冷不丁听到主角受这一句问话,手上动作不由停xia。
这话没tou没脑的,指代不明,可他偏偏还就是听懂了,他知dao大少爷是在说红龙那件事。
这片刻停顿过后,宋观继续手上的动作,他说:“没有。”然后仿佛qiang调一般,又再次申明,“我没怪你。”
夜雨无尽,宋观gan觉很累,今夜的一chu戏,chu场的就他和主角受两个人,大半的“戏份”都压在他一个人shen上,又要kou若悬河地抨击光明教,又要变态地把大少爷这样那样,他劳心劳力,此刻累得有些木然了,说话的声音显得很无力。
昆汀沉默了一xia,再次开kou时,他的声音有些发涩,他低声说dao:“其实它本来……本来不会死的。”要再继续说xia去好像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qing,“……是我拖累了它。”
宋观闭上yan睛,“唔”了一声。
“它那个时候liu了很多血。”大少爷低语,“xi血鬼也会zuo梦吗?我变成……之后,没zuo过梦,我以为xi血鬼是不会zuo梦的。可我这几天总是梦见它,它就在我跟前,然后血就这样一直一直liu着……”
宋观手xia一个不稳,就没控制好拿髀骨的力dao,这使得大少爷发chu了一声带着痛楚意味的闷哼声。
他不由得侧过脸去看怀里的主角受。
此刻的大少爷的yan睛被黑纱一层又一层地缠住了,于是大半张脸都被遮掩住,这让宋观看不清大少爷此刻的表qing。
xia意识地用不曾握着髀骨的那只手抚开了主角受额前的碎发,宋观问:“你很难过?”
有好一会儿,昆汀都没有说话,半晌过去了,才重又开kou,依然是那般哑得不成样zi的声音:“它其实……”他轻声说,“它其实很ai哭的。”语音渐弱,到后tou几乎听不清了,哪怕宋观离他这么近,都觉得要ting清楚那些字yan是很费劲的事qing。宋观听见大少爷自语一般地说着,“可是它最后死的时候,一滴yan泪都没有liu。”
昆汀差不多是顺从地将shenzi靠在宋观怀里,这样虚弱无力的样zi:“它被挖去yan睛的时候都没有哭,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