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过去,他竭力想要控制,却并不能够,那种失控gan在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他终还是说dao,“哀家告诉你,今夜刺客一事,宋观你难辞其咎。一切过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宋丞相要去喝花酒,才会有今夜此事!你知不知dao今天死了多少人?外tou死了那么多人,可你和上官宴……你和上官宴在那密dao里tou?!”
说到这里他就是恨极,手gaogao扬起,是又想扇宋观一耳光。可手已经举起来了,他看着宋观,看着对方闭目仰脸的模样,几次都想扇xia去,偏偏就又都是怎么无法再xia手。
他恨死宋观了,恨死宋观那张沾着血迹仿佛勾引人去亲吻的嘴,还有那无辜得近乎无依的姿态。他现在什么都不想zuo,只想将yan前这个人an在地上,撕裂对方的衣服,看他错愕的表qing,然后狠狠地亲他,咬他。这个人应该接受惩罚,他绝对不会温柔地对他,要十分cu暴才可以,要将他nong哭,将他nong得说不chu话来,最好把他nong的只会一直在哭才好。反正屋里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折磨人的东西,随便哪一样都能把这个人nong哭的。他不是谁都不ai,他不是谁都不沾吗?他以前放着他不动他,不正是因为谁都不能占据yan前这个人吗?可现在冒chu来一个上官宴算什么回事?
当年有关宋二和上官的liu言满城风雨,诸人将这传言穿得沸沸扬扬,可实际上大家都是心中不信的。当然他也不信,然而因为多疑,所以有了青岩寺的一试。这一试的结果让他彻底放xia心来,宋二和上官果然没什么。
那时他怎么可能想的到,如今宋二和上官,还真的是能睡到一chu1去了!
什么国事,什么刺客,全都gun一边去好了。太后只觉得自己浑shen血ye都liu得太快,几乎有了一种tou晕目眩的gan觉。他现在什么都不想guan,他觉得自己也是疯了,他看着宋二重新俯首告罪说这一切是他自己失职,说一切都他自己的过错,说自己耽于se相,说自己不peizuo丞相。
哈,哈哈哈……笑话!耽于se相?
说到se相,这世间万般,哪一个比得上你宋丞相?!
太后觉得自己心tou仿佛被人泼了一捧烈酒,tang得他心尖都猛得缩了一xia,说不清楚是疼还是醉。宋观就跪在他面前,他看着他,他看了他那么多年,每次都是这样近得可以随意亲吻的距离,可他从来什么都zuo不了。
而此时此刻他又闻到对方shen上的檀香了,和宋大公zishen上完全不同的檀香类别,蛛丝一样绵密地缠上来,要人逃脱不得。他被彻底蛊惑了一般地捧住了宋观的脸,就这样一同跪在了宋观的面前。他不知dao自己在作什么,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咫尺之间的距离,彼此的呼xi交错。他什么都不想guan了,只是想zuo这么多年以来自己想zuo的事qing,他掩饰了这么久,实在是受够了!
宋观被太后蓦然捧住了脸,一时惊愣难言。这个动作太不对了,这个距离也太不对了,太后是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会发生意外qing况的人,他一直以来都是把太后当大嫂来看的好吗,他一直觉得太后对自己肯定也是同样对等的ganqing。可是此刻两人之间升腾起来的,这种不容错辨的侵略暧昧gan。
太后依旧年轻的面容近在yan前,这个距离,宋观能够清晰地看到太后yan角那一颗缀着的泪痣,鲜红湿run而形状饱满的嘴唇,还有对方yan中仿佛燃烧着暗火一般胶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