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关心;谢谢两年来一直没有放弃的寻找……
这些话,他说不chukou,但还好,顾槐安都懂。
“真的想谢我的话,以后就不要让别人碰你。”顾槐安想起之前云罗几乎要贴到他shen上去的姿势,直接说dao,“我不喜huan他们碰你。”
顾景溪毫不犹豫地答应xia来。
见他这么gan1脆,似乎都不曾思索过,顾槐安定定地看着他,提醒dao:“溪儿,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若答应了,那即意味着你以后都不可以娶妻生zi了,你会绝后,明白吗?”
顾景溪沉默了片刻,说dao:“我有爹爹就够了。”
顾槐安将少年拉jin怀里,让他在自己tui上坐好,扣住他的腰应了一声:“爹爹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顾景溪靠在他肩膀上“嗯”了一声:“我也是爹爹一个人的。”
两人安静地温存了片刻,顾槐安再开kou时提起了两年前的群峰岭一事。
“后来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遇到顾飞云的?”
顾景溪于是将当年发生的事qing巨细无遗地对男人说了一遍。
顾槐安眉目一凛:“沈天阔?你遇到他了?有没有受伤?”
少年不敢瞒他:“……他伤了我的左肩,我杀了他。”
顾槐安一听立ma剥开少年的衣裳,仔细地检查起他受过伤的地方。
经过两年的调养,顾景溪的左肩已经完全无大碍了,但在肩tou的位置还是留xia了几dao浅淡粉se的伤疤。这是景曦故意留xia的,沈天阔在江湖上也算是个排的上号的人wu,他的鬼爪称号可不是徒有虚名。被他伤到了,却恢复的完好如初,多少会让有心人起疑。
顾槐安虽然没将沈天阔放在yan里,却也知dao被他那双手伤的人,非死即残。他抬手在少年肩膀上握了握,力dao控制的很轻,生怕自己用力nong疼了他。
男人忽然后怕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问dao:“还疼吗?”
顾景溪摇tou:“不疼,已经痊愈了。”
顾槐安在少年肩膀光、luo的pi肤上摩挲了一会儿,替他把衣衫重新拉了上去。
“你的nei力又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顾槐安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在拉住少年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他脉搏发现他丹田里空空如也。
顾景溪抿了抿嘴:“被爹爹的爹爹封住了。”
一听少年提到那个人,顾槐安脑zi里猛地蹿chu一片似曾相识到让他毕生难忘的耻辱记忆,他瞬间冷了脸se。
“爹爹?”
顾槐安在少年背上拍了拍:“没事。”
男人顺手帮少年解封了nei力,顾景溪立ma就gan觉到澎湃的力量充盈在他的丹田里面。
少年握了握拳,手掌中充实的gan觉让他的yan睛登时一亮。他gao兴地在顾槐安脸上亲了一kou。
男人神qing一顿,眸zi里浮现一层浅浅的笑意,整个人都跟着柔和起来,再不复外人面前的gao冷。
他们在白云镇待了五日,顾槐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在第六天两人骑ma恰好赶在liu云山庄的人找过来之前离开。
在之后的日zi里,顾槐安仿佛故意跟几位堂主唱反调似的,每次都赶在他们到达的前一步离开,一直没让他们找到人。
时间一长,迟钝如季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