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选了一部爱情片,全程面红耳赤看着,尤其看见拥抱接吻和谐画面,又是害羞又是忍不住好奇,向莞坐在几人中间,全程面不改色看完。
前世别说拥抱接吻这些电影了,就是没穿衣服的都看过不少,实在做不到羞涩!
看完电影天都黑了,街上行人倒是还不少,不过几人都有些瞌睡,便没在街上闲逛,手拉着手回去。
经过除向莞外所有人的决定,晚上五人同睡向莞房间,横着睡!
几人经过一晚一起睡的经历,感情升温许多,比之往日还要亲近不少,至少赖婷比平常话要更多一些,偶尔也会向大家说说家里的事,许仪也时常分享与对象之间的事情,向莞都被几人拉着说了许多有关祁谨的事。
时间很快过了一个月,天气渐渐转凉,许多人已经穿上了外套。
这一个月里向莞在学校与往常没什么不同,而周末放假的时间便去服装厂或私人订制那边忙碌,与向雄保持着三天一次通话,与祁谨更是每天都要通一次电话。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但每次通话都会与对方分享生活中的琐碎。
这天又是周五,很遗憾下午全课,中午在宿舍看见霍丹收拾行李向莞难得露出羡慕的眼神。
“我这次得把脏衣服带回去,这天气冷起来了,过两天得带几件外套来,”一边说一边马不停蹄收拾东西,过过了一会儿转头又问道:“许仪婷婷,你们带外套了吗?要不要我多带两套?”
许仪笑着说不用。
赖婷同样摇头,甜滋滋笑道:“我家离得远,来读书的时候就带了厚衣服。”
想起当初第一次在宿舍见赖婷的时候,她确实带了好些行李。
向莞撑着脑袋静静看着几人。
霍丹收拾好东西就要准备离开,转身就看见向莞生无可恋,顿时一乐,几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向莞肩膀,轻轻拍了拍:“小莞,别羡慕,我会想你们的。”
向莞瞪了眼霍丹,没好气道:“我就是想不通,今天可是周五,下午谁有心情听课啊,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一点也不人性化,我宁愿一周四天连续全课,也不愿意周五全课!”
这是众多建筑系学子的心声呐!
许仪等人捂嘴偷笑。
向莞长长叹了口气,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准备下午的课本,同霍丹一同出宿舍楼。
“小莞,你周末还是要忙厂里的事吗?”
向莞想了想说道:“看情况吧,最近我哥在厂里看着,应该不会太忙。”
闻言霍丹眼睛登时亮了:“那周末我们叫上小燕一起去看电影吧,或者去爬山也行,最近天气好,我想带我家大黑出去溜达溜达。”
“大黑?狗吗?”
霍丹连连点头:“我爸从乡下带回来的狼狗,我给取的名字,我家大黑特别聪明的,我每次来学校都舍不得它。”
向莞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时间,思考片刻后说道:“看看情况吧,我不确定我有没有时间,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叫上小燕直接去你家找你。”
“行。”
两人在教学楼分开,向莞去了教室。
一下午全是苏教授的课,苏教授估计也知道这会儿大家心浮气躁都想着放假的事,最后一节课直接让大家收拾收拾放学了。
自习什么的还是算了,谁有那心情能看得进去书,还不如把这群小崽子放了。
苏生在众人欢呼声中缓缓走出教室。
向莞迅速收拾好课本,也不打算回宿舍放课本了,直接将书收进背包里起往外走。
“向莞同学,回家了啊。”
向莞停下脚步,朝着庄辉笑笑:“是啊,家里事多。”
庄辉点点头没有说话。
向莞正准备离开,宗堂说话了。
“向莞,一起出去吧,我和阿辉准备去学校对面买点东西。”
说话的同时宗堂已经背着书包起身,向莞笑着点头应好。
三人并肩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我听说你有对象,这么长时间怎么没见你对象来学校找你啊?”
不怪宗堂有这样的疑惑,自从知道向莞有对象后就有些疑惑,实在很难想象她也会处对象,一般优秀的人眼光不应该都很高吗。
开学这么久以来,一直没见过向莞嘴里的对象,宗堂就开始怀疑有对象只是个托词,一个拒绝他人心迹的借口。
向莞倒是没有想到宗堂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闻言也只是平淡解释:“我对象不在北市,他毕业以后去香港那边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回来。”
这倒是出乎宗堂意料,不过心中还是很好奇,于是问道:“那你怎么和你对象认识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挺好奇的,毕竟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喜欢你的人应该很多。”
向莞并没有在意,言简意赅道:“我跟他认识是因为一个长辈,认识挺多年了。”
宗堂看了眼庄辉,转了转眼珠又问道:“我记得上个月有个姑娘来我们学校找你,是你好朋友,她呢?她也谈对象了?”
“你是说小燕啊,她没有谈对象。”
宗堂顿时来了精神,浑身一震,目光炯炯有神,声音中气十足:“那她最近怎么没来找你啊?”
“她也要学习啊,而且她学校离我们学校挺远的,”向莞不知道宗堂为什么转变这么快,明明前一刻还在说祁谨的事,转眼就说到伍燕,有些哭笑不得。
知道言多必失,宗堂哦了一声便没再问了,倒是想起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好兄弟来,猛地拍了拍他的胸口朝庄辉眨眨眼。
庄辉满脸懵逼。
三人说说笑笑走出校门口,在看见前方出现的人时脚步突然停下,整个人都愣了。
察觉向莞的异样,庄辉与宗堂同样停下脚步看向她,下意识顺着向莞的视线看向正前方。
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装靠在汽车前端,肩宽腿长,眉目清晰浓烈,鼻骨高挺,清晰流畅的下颚仿佛出自最优秀的雕刻师之手,浑然天成。
只是简单地站在那里,便是矜贵翩然。
男人似乎还未注意到几人,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一个小盒子,无端显得禁欲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