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他知dao自己想zuo什么,想要什么,并且义无反顾,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让我有了重生的yu望。”
说到这里,陆漓已经哽咽了,抬tou时才发现,谢芹早已泪liu满面。
“小漓,妈知dao,妈都知dao了。”其实陆漓如果不说chu来,谢芹可能永远都不知dao他nei心的想法原来是这样的,或者说,也许nei心深chu1知dao,但不愿意承认,只把陆漓当年的行为认定为叛逆,而没有从自己shen上找原因。当然谢芹也没有想到,一直以来,这个孩zi都活得这么累,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抱怨过。
“我喜huan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很快乐,我喜huan和他们一起玩音乐,是因为那样的时光很纯粹,什么都不用去想,在音乐里就能得到救赎,吉他和钢琴对我而言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一个是束缚,一个是救赎。现在,我都已经快要忘记那种gan觉……那种卸xia一切包袱,zuo自己想zuo的事,快乐的gan觉。我之所以想回去找他们,是因为和他们在一起,哪怕只能在地xia驻唱,我都觉得快乐。”
“漓漓……”
“妈,希望你可以帮我好好和爸说一说,我已经不小了,我自己的人生我可以肩负起责任了,如果你们还是觉得我生xia来就是为你们而活的话,我也不会再像当年那么叛逆转tou就走,我会留xia来,但是,并不会开心。”
那是谢芹第一次在陆漓的yan神里看到,恳求的意味。明明是自己儿zi,却像是陌生人一般疏远。
从房间chu来,谢芹的心qing还一直没有平复,这么多年,她竟gan觉自己是第一次了解自己儿zi,因为陆漓从小就是一个什么话都放在心里的人,就算是对父母,他也从来没有敞开过心扉。想到这个孩zi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谢芹心里就非常地nei疚,她知dao陆漓没zuo错什么,是他们zuo父母的不称职,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真的想要什么。想到陆漓最后的那个yan神,谢芹心里一酸,突然希望儿zi这一次能好好zuo一回自己。
等冷静xia来,谢芹才将煮好的咖啡倒ru杯zi里,然后走jin书房。这几天陆证齐都会在书房忙到很晚,回卧室的时候基本自己已经睡了,所以想了想,谢芹还是直接过来找他谈。想到刚刚儿zi红着yan眶跟自己说的话,心里就难受。
“我说老陆……”
“嗯?”陆证齐停xia手里的工作,抬tou看向谢芹,“yan睛怎么红了?”
“没事。”谢芹在另一张椅zi上坐xia,“我想跟你聊聊咱儿zi的事。”
听到是陆漓的事,陆证齐合上了文件:“说吧。”
谢芹了解自己老公,知dao他吃ruan不吃ying,针锋相对往往会适得其反,如果开kou就说同意他玩乐团的事,可能又会引起争端,便从陆漓小时候的事qing开始说起,她知dao,原本陆证齐确实不太能接受儿zishenti的缺陷,但是到后来,他对漓漓的ganqing也不是假的,再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孩zi,只是在很多事qing上他们都用错了方式,就算zuo律师zuo得再优秀,他们也必须承认,他们是很失败的父母。不guan怎么样,谢芹希望这一次,自己可以帮儿zi一把……
谢芹把刚刚陆漓跟自己说的话,换了一个方式告诉陆证齐。听完这些,陆证齐许久没有开kou,放在桌上的咖啡,也始终没有喝过。
“老陆……”谢芹知dao自己的话可能起了效果,于是拿chu手机,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