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不好了。”管家跑了进来,打断了李乾与王舟的谈话。
“慌慌张张的干嘛?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李乾把杯子砰的一下放在桌子上,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不是啊老爷,我们的人被赵辰抓了。”管家急忙道。
李乾提出疑问道:“他赵辰为什么要抓我们的人?是要针对我李家了吗?”
“是…是…”管家犹豫了,有些吞吐道。
“说!”
管家摸了摸鼻子,挪揄道:“听街上的人说,是…是我们的人遇到了欠钱不还的人,把他打了一顿,赵辰看见了制止了他们,他们…他们把赵辰骂了一遍,于是就被抓了…”
“可,可是我们之前都是这样子做的啊,那些欠钱的人通通都被我们打过,那些人不打一下,是不肯还钱的。”
“那个赵辰说了什么没有。”李乾冷声问道。
“他,他就说将我们的人关上几天,反省反省,至于是几天,就不得而知了。”管家说完低着头,不敢直视李乾的目光。
“简直是欺人太甚,随意抓我的人,也不问问我李家同不同意。”
打狗还看主人呢。
嘭!
李乾气的拿起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他看向一旁还在悠闲的喝着茶的王舟。
不禁着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怡然自得的,这赵辰都快要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了。”
王舟翘着腿,闭着眼睛,“那你有什么对策吗?”
“没有。”李乾回答的很果断。
他除了暴脾气,会打儿子,好像没什么会的了,要他想对策,还不如杀了他。
“那就静观其变,到时候自会有对策,别着急,来,我们许久没有下过棋了,来对上一盘。”
李乾有点狐疑地瞄了一眼王舟,随后半信半疑地摆摆手示意离开。
等到管家要转身的时候,他突然间说道:“那些人抓了就抓了,无需理会他们了,过几天重新叫人去街上招募几个新的家丁回来。”
“是,老爷。”管家离去。
“来,下棋!”
……
“娘,娘,我回来了。”马冲急匆匆地打开家门,手里拿着刚买的药。
他搬了张凳子坐在了姜琼的床边,心疼的看着姜琼。
“冲儿回来了啊…咳咳咳”姜琼捂着嘴巴,剧烈的咳着嗽。
“娘,娘你没事吧?”马冲慌忙站起来,一只手扶着姜琼,一只手小心地拍着姜琼的后背。
等她咳嗽完,又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
“娘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哎,是娘拖累你了啊。”姜琼叹气道。
“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准你以后再说这些话了。其实不是你拖累了儿子,而是儿子不争气,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什么正经的事情做。”
“冲儿,别这样想,你在娘眼里一直都是最棒的。咦,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姜琼问道。
“不小心碰到的。”马冲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姜琼的眼睛。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姜琼语气不似之前那么平和,带着一丝的怒气。
“我…我没有。”马冲挪揄道。
“没有,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别跟我说什么撞伤,碰的。你从小一说谎眼神都不敢直视我,你当娘不知道吗?咳咳。”姜琼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娘,你没事吧?”马冲赶忙上前,但是被姜琼一把甩开。
“给我跪在地上!”姜琼生气了。
“娘…”马冲委屈地唤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的跪在了床边。
一个大汉,满脸的委屈,跪在地上,这场面倒是有些让人哑然失笑。
“老老实实交待,你干什么去了?”姜琼问道。
“我说,您别生气了。”马冲于是便将这几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听的姜琼心里一疼。
“冲儿,是娘错怪了你,你快起来吧。要不是…要不是娘生病了,你也…也不会让人给打了。呜呜呜…”姜琼眼含泪水,一揪心,就哭了起来,泪水滑过那张饱受沧桑的脸,让马冲心痛如绞。
“娘,别哭了,再哭会哭坏身子的。”马冲用袖子擦了擦姜琼的眼泪,安慰道。
“脸上的伤还疼吗?”姜琼手颤巍着,轻轻抚摸着马冲的脸,生怕弄疼他。
“不痛了,娘。”马冲咧嘴笑了,只是笑的有些牵强。
要说不痛,那都是假的,可是为了避免姜琼担心,他还是撒了个谎。
“哎,你还是这样子,娘知道你怕我担心,不敢说疼。”姜琼一直在叹气,她好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孱弱,成了自己儿子的累赘。
要是就这么…就这么死去就好了,死了一了百了。
可是又舍不得自己的儿子,自己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啊!!
这是自己的心头肉啊,自己要是走了,他被人欺负怎么办?他跟着那些坏人作恶怎么办?
一想到这,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忍不住想要流眼泪。
“娘,我错了。”马冲低声说了一句。
“不关你的事。娘听你刚才说的,似乎那个赵将军人挺好的。”
“是啊,娘,他不但帮我还了债,还多给了钱,让我给你买点补身体的药。”马冲有些开心道。
“那你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他不是环城的将军吗?不如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职位安排一个给你,借此来报答一下他的恩情。”姜琼的心思活跃了起来,如果自己的儿子跟在这个赵将军的身边,倒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自己都能走的安心一点。
“娘,人家哪看的上我啊。”马冲揉了揉刚刚跪着发疼的膝盖。
“看不看得上是一回事,你自己去不去争取又是一回事,听娘的,去尝试一下,就算是做个他府内的看家护卫也不错啊。”姜琼劝说道。
“行了,娘,我知道了,我先去给你煎汤药,喝了好好休息,这病很快就好了。”马冲说完,就手忙脚乱地拆开袋子,放了水在锅里,弄好柴火,煮起了汤药。
最后,三碗水煮成一碗水,抽出柴,熄灭了火,将汤药倒在了碗里。
然后再拿了一个碗,来回倾倒着,降低汤药的热量。
“娘,把这药喝了,小心,还有点烫。”马冲扶着姜琼,喝完了这一碗药,然后让她躺下,盖好了被子,自己走出了门外。
“赵将军…”他的思绪乱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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