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贴身宫女叫快卯时过半了主子还没回来,她在岸上等急了,便回去找了其他的宫女太监点着灯笼,在河岸一直找。
找啊找。
足足找了一个时辰,才看见那小舟在满是荷叶高高的水中露出船头。
众人合力将小船拉上了岸,才发现那小船之上空荡荡的。
有宫人来通报的时候,我正在看着一群女人陆续来宫里对我福礼问安。
听到这个消息的她们,或惊讶,或暗喜,或平静到心中不起一丝波澜。
淑妃听到的时候哭的很伤心,几乎是在听到消息的瞬间,就捂着帕子抽咽起来,嘴里悲悲切切地说着:“昨日见时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呜呜呜~”
整个宫里经过司马明月这一渲染,倒是有不少胆小或者跟淑妃走的近的妃嫔装模作样地哭的伤心。
这次轮到白翎羽平平淡淡地“哦”了一声,也喝着粥,说道:“今日朝堂上,大理寺卿将汤氏母女的口供上呈来,口风倒是紧。说下毒菌这种事情,是她们雇人去投药的。将什么罪责都揽在身上,就咬定不改了。”
我点头,思索了一会儿:“如果我没有瞎,帮你问问,我有把握问出什么来。”
“怎么说?”
我放下空碗,两只手摆成耶的姿势摇了揺,有点小自豪:“因为我可以通过她们的表情,知道我在问问题的时候,看出她们在顾忌什么呀。”
“你有这本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没问过。”我撇了撇嘴,喝了口茶清了下口中的鸡肉味儿。
“这么说,我的嫌疑解除了吧。”喃笙从第七碗中抬起头来,嘴角还粘着一粒米饭。她毫不忌讳地伸出舌头,卷进嘴里,还特别满足地吧唧吧唧嘴,打了个饱嗝。
“是,那个投菌之人在回去之后,就被灭口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随时。”白翎羽简单说了两个字,因为他没有下桌,我也继续坐着。
一个人吃饭什么的,是最让人感觉到孤独的时候之一了。
喃笙听了,迅速开始收拾衣物。其实她的东西并不多,但是塞进我给她准备的首饰衣物什么的,满满两个包袱。
看起来,她好像随时都可以被这两个大大的包袱压垮似的。
首饰嘛,一可以拿来戴,像喃笙……我并不觉得她会带,但二不是还可以卖了换钱吗?
说不定遇到危险,还可以拿着簪子一戳臀上……爆那人的桔花!
喃笙对我对她显示的关心差点感动成泪人,她抱着阿布,牵着白翎羽送她的马,被我一路送到了宫门口才止了哭。
白翎羽在我的旁边,扶着我一起走,有什么阶梯凸石,他都提醒着我。
若不是我坚持,他可能会一路抱着我跟喃笙道别。
喃笙最后拉着我,好像还有什么话要嘱咐我。带着我一路走到离白翎羽起码二十尺远才放下心来。
她在我耳边,小声说着:“其实那天喜宴我看到那个下病菌的人,就一直跟着。你猜,我跟他一直到了哪里?”
我刚要开口,喃笙将食指放在我的唇上,否认道:“不是慕府,不是右相府。”
题外话:
_(:3」∠)_我知道为什么我早就说要over但是没有over了,因为以歌歌更的慢呀!٩(๑`н′๑)۶话说离结束又进入了寥寥无期啊!【远目……】感谢用户名为【changye911】小天使的打赏,人家注意你很久了哟【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