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吧,你家的老尤老姜,甚至那个白凤什么的都不错,哪个都不是省油灯,绝对帮你料理的合心意。”
崔碧城装腔作势的乐了一xia,“说实在的,我不怕别的,怕的就是他们太不是省油灯了。”
他又说,“承zi,别说我咒你,就你这个衰命,就是躲在家里喝凉shui也会被呛死,吃饭都会被骨tou卡着,就算你什么都不gan1,没准房檐上都会掉xia两个小瓦片砸的你满脸开花,chu门转转兴许好些,还有,……”
我心说,也不知dao谁才是衰神转世?
他意味深远的看了我一yan,“我有事要问你。”
这么一句话,让我也没话说了。
黄瓜到底让他给打发了,他摇tou晃脑的说,“听说东gong那边一直有暗卫护着祈王,刚才那个刺客本事那么大,小生不过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不敢妄想一个笔洗能砸碎一个大活人的脑壳。那人说不定就是东gong派的暗卫杀的。黄大总guan,你信不过在在,还信不过东gong吗?”
崔碧城见黄瓜不拦着了,他让xia人套车,就停在留园后门,然后我们两个换了cu布衣衫,像一对儿真正的过街老鼠一般,钻到蓬车里面窃窃私语,推心置腹。
“天xia镖局号称京城第一镖,托他们走的镖一般万无一失,不过前一阵zi,他们失了一趟镖。”
崔碧城挑了一xia帘zi,我瞄了一yan外面,ma车正要chu雍京城。
他说,“那趟镖是我托的,让他们运送江浙一带几个外庄的账jin雍京。那笔账事关重大,很多人都盯着,这从江浙到雍京一路上有七八个关kou,个个都是鬼门关。即使天xia镖局倾尽全力,用了最好的镖师,日夜兼程护送这趟镖,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就在泰山那里,那些账册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为了这事天xia镖局欠我一个人qing。”
我抓了抓tou发,我看他的样zi不像着急上火的,肯定另有隐qing。
果然,崔碧城一乐,“不过他们不知dao,那趟镖从一开始就是个幌zi。真正的账册我早让人带回雍京了,天xia镖局走的那趟不过是鱼饵。
其实他们走那趟已经帮了我大忙了,不过,人qing债不怕多,不用白不用。
所以,前些天我找他们托了第二趟镖,嗯,其实也不能说走镖,这次的事qing,是让他们替我找chu来现在江湖上谁还用赵汝南使的蝉翼刀。这可能是场买凶杀人,不过,即使查不chu被后主谋是谁,至少能知dao接xia这单杀人生意的刺客是什么来路。”
我一摆手,“停,老崔,我对这些事完全没兴趣,我只想问你,那个佘姑娘是怎么回事?”
他不以为然的问,“什么怎么回事?”
我学那个刺客的声调说话,“崔郎,你让nu家zuo的事qing,nu家都给你zuo了,这次你要怎样奖赏nu家呢?”
说着,我自己先打了个寒战,而崔碧城更则需要死死的咬住牙齿,才能把那gu恶寒压制xia去。
他忽然问了我一句,“你说,你见过那柄龙禁刀?”
“什么龙禁刀?”
“就是和蝉翼刀一并画在那张图纸上的东西呀,小一圈的那个,你说你见过的那个?”
我抓了抓tou发,“我是见过,可是……,我完全忘记在哪里见到的了。难dao,是我小时候遇到的刺客,手中拿着那把什么龙禁刀?”
“不是。”崔碧城摇tou,“别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