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qing,知dao的人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活xia来的都是一些什么都不知dao的人。
这个人在当时权力特别大。这么说吧,如今的北镇抚司gen本没人敢惹,打死一个朝廷二品大员跟闷死一只王八差不多,可是如今的缇骑北镇抚司总指挥使的权力都没有当年赵汝南权柄的三分之一。
二十多年前,大郑所有的秘密军队都在赵汝南一个人手中。
死在他手中的人海了去了。
我父皇那些庶chu的兄弟都快被赵汝南杀尽了。
他最拿手的几样事——瓜蔓抄,诏狱,密探。
所谓‘瓜蔓抄’就是灭族,赵汝南所到之chu1,没有活kou。
‘诏狱’是个恐怖的地方,如今读书人风骨ying,可是在凤化十多年的时候,朝廷是没有风骨ying的读书人的,再ying的汉zi,jin了诏狱到了赵汝南手中,只想乖乖认罪,以求速死。
当年的‘密探’比现在的还多,雍京到chu1都是他的yan线,说句不夸张的话,朝廷官员一晚上放几个屁,吃饭的时候夹了几筷zi菜,他这个缇骑总指挥使都知dao。
“承怡,看这个。”
崔碧城让我后退了两步,他an住左手边的一个铜瓶,左右一扭,哗啦……我们面前chu现了一个大dong,里面整齐的放着五kou大木箱。
我一惊,“这是甚么玩意?”
崔碧城冷笑,“这就是太zi,杜阁老玩空心思求而不得的好东西——杜家的私账!”
“啊?这么多?我以为你就记了基本账册呢。”
“几本账?”崔碧城鄙视的看了我一yan,“要是基本账的事儿,杜家和嘉王他们能怕成那个德xing?我有杜家在江南二十年的明细,甚至还有一些和他们有银钱往来官员、商人、小吏的证词、杜小阁老的亲笔书信。我把这玩意一拿chu来,杜家的人还不得跪xia磕tou叫爹?”
我蹲xia去,伸手打开一kou木箱,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账册,我拿过来一本,打开一页,上面写着‘凤化二十七年,六月,江南丝织上等丝绸一万匹,无须向huburu账’。
我嘀咕着,“凤化二十七年……一匹丝绸十八两银zi,一万匹就是十八万两白银,不向huburu账,这笔银zi自然就不知去向了……啧啧,老杜他们可真有钱……”
崔碧城很得意,“怎么样?这个可是我用命换来的东西,有了它,我想gan1什么都成。他账册给太zi改换门庭也可以,又或者是要挟杜家为我所用。……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眉mao皱的像一个死疙瘩,你想什么呢?”
我忽然看到那边画像xia面有个细长的供案,案的正中央放着一个盒zi。
我不自觉就想看看,那里面是什么。
我绕过放着木箱zi的大dong走过去,拿起来那个盒zi,打开,里面是一个黄金锁,就是小孩满月时候dai的长命锁。上面刻了几行小字,我对着从雕花窗透jin来的阳光仔细看,那里写着:——无父何怙,无母何恃,白草枯荄,荒途古陌,朝饥谁饱?
像是儿zi对父亲说的,又像是父亲对儿zi说的。
无论谁对谁说的,这句话都是生离死别之际,阴阳两隔之时,死去的那个人对活xia来的人说的。
……
很奇怪的gan觉。
我就gan觉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抓了一xia,又疼又涩。
“喂,承zi,别乱动这里的东西,谁知dao有没有毒?”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