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也没有消失,只是浅淡了些而已。
他们毕竟是dao侣,不可能zuo到独善其shen,永远不承彼此的恩qing,敖zi冥又非青丘族人,所以每次云念受他新的恩qing,红痕的颜se又会加深,行房以后又变浅一些,如此循环往复。
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敖zi冥在龙gong的藏书阁待了两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本古籍之中找到了一chu1名唤仙泽的秘境,便ma不停蹄地带着云念去了仙泽。
仙泽秘境乃是女娲后人一族隐居之地,女娲娘娘补天以后便带着族人隐居于此,再没踏chu半步,境外还设xia了结界,非有缘人不能见,不能jin。
好巧不巧,敖zi冥却是那有缘人,不费chui灰之力就找到了仙泽秘境,见到了古籍所载的神秘巫师,传闻可以dong晓四海八荒之事的人。
巫师全shen裹着黑se的袍zi,遮挡得很严实,看不清样貌,只是从纤瘦的shen形可以看chu,黑袍之xia应当是位女zi。
不及敖zi冥开kou询问,巫师便已知晓了他们来的意图,又看穿了敖zi冥龙族的shen份,gao深莫测地笑了笑,缓缓将狐族禁制娓娓dao来。
云念shen上的红痕乃是狐族被诅咒的后果,远古时期,天灾**横行,世间万般不安宁,狐族祖先受到了女娲娘娘的庇护,安shen于青丘之中,得以躲避祸乱。
却不曾想,狐族祖先恩将仇报,偷走了女娲娘娘补天用的灵石,造成shui患祸乱,生灵涂炭,女娲娘娘大怒,便对狐族xia了诅咒,凡狐族所受外人之恩,如若不报,必受天罚,万劫不复。
云念默默无言地听完这一切,qing绪有些低落,原来世间一切真的皆有因果,折磨了他们一生的禁制,到tou来都是狐族自作自受。
“这跟你没关系。”敖zi冥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搂jin怀里轻声安wei,在他低垂的yanpi上亲了亲,长长的睫羽有些湿run,轻轻颤了颤。
云念把脸埋jin敖zi冥的怀里,xi了xi鼻zi,声音闷闷的,带着些小委屈,“我讨厌恩将仇报,可我又没有资格怪他们。”
敖zi冥rou了rou他ruanruan的长发,轻声叹了kou气,“生逢乱世,shen不由己。”
“巫师大人,这禁制可有解除的法zi?”
巫师盯着云念深深看了几yan,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罢了,过不及后人,你们随我来。”
巫师带他们去了女娲神庙,仙泽之中最神圣的地方,供奉着女娲娘娘的石像,受后世族人们的朝拜。
女娲娘娘的石像端坐gao台之上,表qing悲悯,俯视着众生,却在看到云念的那一刻,突然剧烈晃动起来,表qing似乎也变得狠厉了一些,整座神庙也在剧烈晃动。
巨大的灵力波动在神庙里扩散开来,女娲石像扭曲了shenzi,突然chu手向云念攻击而去,敖zi冥猛地瞳孔收缩,连忙挡在云念shen前接xia了来势汹汹的攻击。
一招灵力碰撞,神庙中的石zhu被摧毁了好几gen,巫师shen形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连忙念咒语平息了石像的怒气。
女娲石像收回了动作,又恢复到了怜悯众生的神qing,端坐于gao台之上,目光似乎在看着敖zi冥,看起来慈眉善目。
巫师歉然地冲敖zi冥二人微微颔首,“二位莫怪,女娲神庙乃是我族中圣地,不容外人jinru,我带你们jin来,无意chu2犯了石像的怒气,这才引得它chu手。”
敖zi冥皱了皱眉,“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