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这群法师的出现,将这个魔法祭的观礼推到了又一个新的高度。周围的人民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兴奋。毕竟,这些民众都是普通人,虽然看见了先前的那些兵种觉得是很威武,但是他们毕竟没有那份过人的眼力,根本看不出这些兵种有什么过人之处。远不如这些法师从天而降来的直观,震撼和冲击。
从天而降饿的法师们再飞过第一道彩虹拱桥的时候,身上猛然间冒出了与各自衣服相同的光焰。顿时一种就好似鲤鱼跃龙门刹那间由鱼变龙般的感觉从这些法师的身上冒了出来。望着越发显的尊贵神秘的魔法师们,周围那些不明情况的民众和一部分不知内幕的贵族们,同时惊叹、喝彩起来。
其实这样的效果说白了,也只不过是法师们将聚集元素的力度稍稍弄大了一点,发出的光影效果罢了。但是除了观礼台上的人之外,下面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个原因。在这些人看来,魔法师们穿过了那原本就神奇的彩虹拱桥后全身都泛出了耀眼的光芒,就宛如接受神恩降世一般。显得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神秘。有些愚昧的人甚至猜测这些魔法师是不是因为经过了这彩虹拱桥,才会变得这么强大。如果现在的中心大广场不是被众多的骑士士兵们把守着的话,想必这些人一定会去穿过那彩虹的拱桥,尝试一下魔法师的“待遇”。
足足用了半个小时,这些魔法师们才总算是穿过了彩虹拱桥,来到了传送大厅的门口,沿着传送大厅旁留下专门为他们这些法师准备的通道,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这些魔法师是不会和之前的那些骑士、士兵们站在一起的,他们有自己的去处。魔法师的特殊性让他们在任何的时候和地方都会有着自己的特权。如果某人硬让这些魔法师和之前的骑士和士兵站在一起的话,恐怕迎接他的就是魔法师们的火球了。
“肖安,你有什么感想?”卡德加指了指下边的魔法师,向着一旁的肖安问道。
“魔法师的实力都很不错,起码比我在军队中见到的那些法师的实力要高上一个层次!但是我敢保证如果在战场上相遇,双方人数相当的话,我们军队中的那些魔法师一定是胜利者!毕竟,从生死历练中活下来的魔法师,比这些光知道作秀的魔法师们不管是从心性坚定上,还是从随机应变上都要强上不止一筹!我敢保证让下面的那些魔法师去上战场,去十个最多回来两个!我看他们还是继续作秀的好!”肖安对比了一下双方,然后很不屑的说道。
“嗯!”卡德加点了点头,就不再做声了。
因为卡德加知道肖安说的是实话,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下面这些并没有经过鲜血洗礼的魔法师们,存活的几率确实是很低的。一支战场上的流矢,就很有可能结束他们的生命。如果遇上突然袭击,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估计很可能会群军覆灭。
魔法师在战场上一般是做为炮台一类的攻坚力量存在的,因此在一方拼命保护自己的魔法师的时候,另一方会拼命的杀掉对方的魔法师。就算是防守、保护的再好,也会出现漏洞的时候,当地方绕过了保护的力量,出现在魔法师们面前的时候,这时就要靠魔法师自己的了。如果这个魔法师是一个久经战场的老人,那么在对方出现的一刹那就有可能直接了解对手的性命,彻底瓦解对自己的威胁。而如果这个魔法师是一个菜鸟的话,很可能连魔法都放不出来,就直接一下子被对方解决。
而且这个连魔法都放不出来,并不是因为时间不够什么的原因。而是因为魔法师自己心慌意乱中,无法有效的凝聚精神造成的。魔法师平常放出自己熟悉的魔法,那当然是手到擒来,百试百爽。但那是因为他们当时是处于练习的环境,周围的一切都是有利于他们实施魔法的。试想,如果一个魔法师一直在一种寂静的坏境中练习魔法,忽然到了一个嘈杂的环境中,那会是什么后果?恐怕所有人都能想得到。
同理,在战场这种瞬息变化万千的环境中,这些没有上过战场的魔法师们,遇到突然袭击的话,真的是九死一生。虽然他们的实力的确是很强大,但是发挥不出来,什么都是白搭。
随着最後一名魔法师缓缓得通过中心大广场沿著传送大厅的右侧向身後的专用通道走去后,远处的中央红地毯大道前又聚集起了众多的人群,密密麻麻的人群又一次将宽阔的街道挤得满满的。不过,这一次的人群与前面的完全不同,这一次聚集在一起的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没有任何贵族或者士兵等身份的人。
只见在红地毯大道前,每隔十米就停著一辆用各种绚丽多姿的造型装点得格外美观的节日彩车。每一辆彩车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而在这些艺术品旁站满了手拿鲜花和彩带的人。整个中心大广场前成为了由鲜花、彩带汇集而成的河流,那些彩车犹如航行在花河之中船舶。
随著达拉然特有的名族音乐和周围人们的欢笑声响起,这道花的河流缓缓得朝著广场流淌了过来,花车一辆接著一辆得穿过彩虹拱桥,而那些人群则从彩虹拱桥的两侧通过,和刚才那些接受检阅的军团完全不同,这些彩车和人流并没有到达传送大厅,而是在中心大广场侧面的一个工人休息的小广场前聚集了起来,顿时聚集的人群,就仿佛海纳百川一般,无数花的河流汇成了花的海洋。
鲜花、彩带和华丽的大型彩车表演构成了整个魔法祭庆典开幕式中最漂亮的一幕!但不管是观礼台上的使节们,还是再广场周围台阶上面的那些高官贵族们那些贵妇人大小姐们,都对对此并不感兴趣。高官贵族只是很单纯的认为这种表演相当适合那些平民百姓,但是他们身为有身份地位的贵族,是不应该如此的。但是本着与民同乐的原则,他们仍然必须站在台阶上同那些平民一起欣赏这种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乐趣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