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果的。”
祁长昭的yan神一暗,不过那也仅仅是一瞬的破绽,快到就连沈离都没有注意。他很快收敛了异样的神qing,继续耐心而温柔地问:“什么叫没有结果?为何会没有结果?”
“我……”
沈离垂在shen侧的手悄然握紧了,就连指甲陷rupi肉都毫无察觉。
不要再bi1他了。
不能再这样xia去。
他脑中毫无征兆地闪过那名清冷少年的影zi,那张冷峻清秀的脸上不知从何时起冰雪消rong,又不知从何时起,看向他的目光越发灼re――
“师尊问我修行是为何?想变qiang,想报仇,想向旁人证明自己……”
“……也想保护你,想永远与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师尊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他几乎要沉溺于那炙re的目光中,可很快,脑中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
不可能的,你明知dao那不可能。
再这样xia去,只会迎来更可怕的结果。
你会毁了一切。
“阿离?”耳畔的声音将他qiangying地从回忆中拉chu来,沈离恍惚一xia,看清了yan前那张脸。
祁长昭把他的touan在脖颈间,手掌在他脑后轻柔地抚过,一xia又一xia,抚平了他急促而颤抖的呼xi。
“……别害怕,阿离。你要相信我,不guan有什么事横在我们之间,我都会chu1理好。只要你愿意踏chu那一步,我什么都能为你zuo。”
“不可能的。”许久,沈离声音才重新响起,他肩膀轻轻颤抖,声音低得发闷,“我都试过了,可是……真的zuo不到。”
祁长昭神qing一僵,min锐地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中带了些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切与颤抖:“你试过是什么意思?你zuo了什么?”
“……”
沈离没有再回答。
祁长昭无声地xi了kou气,qiang迫自己冷静xia来。
“好了,没事了。”他温柔地抚摸着对方颤抖的脊背,直到怀中的躯ti平静xia来,才低声开kou,“是我太心急了,我不该bi1你。”
“我们都不要着急好不好,等你能够信任我的那天,等我……结束你顾虑的那天。”
祁长昭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沈离被他完全搂ru怀中,呼xi间尽是熟悉的清冽冷香。他闭上yan,终于在这温柔的安抚中彻底冷静xia来。
忽然,沈离轻轻地笑了一xia,从祁长昭怀里挣脱chu来:“你懂什么啊陛xia,你知dao我在说什么吗?”
他yan睛还有些湿run,yan尾略微发着红,但脸上的神qing却已恢复如常。
祁长昭不经意地用指腹抹过他yan尾的shui痕,声音轻柔:“我不guan那是什么,我只要你留在我shen边。”
“可……”沈离抿了抿唇,低声dao,“万一有一天,我要离开呢?”
“把你关在我shen边,不让你走。”祁长昭停顿一xia,又dao,“又或者,我与你一起走。”
说到这里,他轻轻笑了一xia:“笨dan,跑了这么多次都没跑掉,你还不明白么?天涯海角,不guan你要去哪里,我都能抓到你。”
明明知dao这个人说的肯定与他心中的意思不同,可沈离心kou仍然不可避免地充盈起一阵nuan意。
他抬yan看他,无奈地笑着问:“……你们当国君的都这么不讲dao理吗?”
“不讲。”祁长昭毋庸置疑dao,“在你面前,我没dao理可讲。”
天边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