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怎么不在乎?他都没这么在乎过自己
欣柑声音颤得聚不chu一句连贯的话,“不要,啊……求、求你,好疼,太疼了,会死的,我会死的……”脸上湿哒哒又淌满了泪,小手往后揪住他的长指,“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怕……欣柑好害怕,徐昆不疼欣柑啦?”一gen手指已经让她受不了,如果jinru的是他cu大不知dao多少倍的阴jing2,她无法想象会是怎样惨烈恐怖。
“怎么不疼?这辈zi,我他妈就疼你一个。”徐昆眸光闪烁,压抑的理xing与低劣的兽yu仿佛在轮转变换。
欣柑是他人生最大的意外。这个意外来势汹汹,猝不及防,让他无法抵御,又太过mei好,让他轻易沉沦。
祖父的另yan相待,父亲徐竞骁与伯父徐竞骜独一份儿的chongai与重视,让徐昆自小就心gao气傲。他没有嫡亲的弟弟妹妹,对堂弟妹、表弟妹,向来是gaogao在上的俯视态度。
跟欣柑在一起之后,首次试着去疼ai、呵护另一个人,这人是自己的心tou肉,竟是乐在其中。欣柑年龄幼小,长相和心理也是jiao憨烂漫,惹人怜ai,偏她的肉ti过早地长熟长透,坐等着男人去采撷。
无邪纯稚的心灵,jing1致生nen的小脸,jiao满sao浪的shenzi,完mei咬合,一个可以疼,可以ai,可以玩儿,可以cao2的漂亮孩zi。
对占有yu和掌控yu都近乎病态的徐昆来说,没有比这样更妙的了。欣柑满足了他shen为一个男人,对ai人所有的幻想。
“我难dao不是自打一开始,就把你捧手心儿里疼?”幽邃目光与她交汇,语气缠绵,yan神缱绻,“不是说喜huan我吗?心肝儿不想让我舒服,嗯?”shi指整gen没ru菊xue,中指指腹试探xing地捻动外面jing1致粉透的皱褶。
欣柑额角肉yan可见渗chu豆大的冷汗,杏目han泪,ruan弱又哀恳,“想的,可是……啊!”
徐昆第二gen手指ying抵runei。
欣柑疼得又gunxia连串泪ye,qiang忍着嘶声哈气。侧额,余光掠过他攫紧自己腰际的大手,五指瘦削劲长,骨节晰凸,青se静脉盘布手背,狰狞曲张。
gen本反抗不了,从一开始就是,很多事都是。
她不愿意,哀求,哭闹,如果徐昆心疼,也会退让妥协。如果他不在乎,像现在这样,她能怎么办?为了床上的事儿寻死觅活,还是过后冷战,闹分手?先不提以她的xingzi,zuo不zuo得chu那样的举动,徐昆应该不会轻易答应。
真的很难过。谈不上屈辱,更多的是酸楚与无助,xiongkou发闷,像往neisai满了东西,透不过气儿。
她的脑袋ruan绵绵垂xia,脸埋jin蓬ruan的床褥,shenzi也似被chou去了全bu骨tou,塌ruan在徐昆托扶她小腹的臂上,几乎对折起来。
徐昆yanpi一tiao,并拢chou动zuo扩张的二指顿住,“心肝儿,很疼?我慢dian?”如果不是她的后颈轻微上拱,他差dian以为欣柑疼晕过去了。
“我、我不要喜huan你了……”
“我要分手……”
“你gen本不在乎我……”
气若游丝的声音,掺了冰屑似的两句话。
徐昆怔住。
怎么不在乎?他都没这么在乎过自己。
耳朵尖儿发yang,手心也发yang。
不论是捂自己的耳朵,还是捂她的嘴,似乎,都晚了。
手指慢慢chou离,骨肉无力的女ti随之chou搐了几xia。
徐昆眉心略蹙,把几乎虚脱的小姑娘抱起。
“不zuo了。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