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名字,宝贝儿,告诉我你的名字。”(微H)
他这辈zi唯一一次xing经验是二十五岁那年,与沉鱼在一起。
江沉鱼。那人瞎编的名字。徐竞骜查遍了那个城市当时所有大学的学生名册,压gen就没有这个人。
他还是习惯这么称呼他。
俩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虽然有些别的用心,确实是抱着一种补偿的心态。ti验的结果,对双方而言,都不算mei好。他毫无快gan可言,沉鱼在两日之后销声匿迹,遍寻不着。
在沉鱼之前,他没有抱过其他人。
在沉鱼之后,他没法儿再碰任何人,不论男女;连青梅竹ma一同长大,已经有了夫妻名份的乔茂都不行。
乔茂以为他一往qing深,为沉鱼守shen。
徐竞骜嗤之一笑,倒也没有多作解释。
俩人甚至算不上是qing侣。自己以为的两qing缱绻,不过是他兴之所至的一场游戏。
都说失恋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这场病不止要了他半条命,还带来严重的后遗症。
他对男人没有兴趣,偏偏他ai上的人,就是个男人。于是陷ru了一个怪圈:碰女人,他gan到别扭,膈应;换成男zi,无论多漂亮,他又压genying不起来,遑论charu。
“难怪……非你不可。”他双臂渐渐收紧。
shenti的反应来得猝不及防。ku裆隆起骇人的一大团,像tou蓄势待发的巨蟒,缓缓蠕动。
“cao2啊……”连他这样肃厉审慎之人,都徒生一种荒谬的宿命gan。
“徐昆,松开些……”欣柑被他勒得腰都快断了,xiongkou发闷,伸手抵住他jian实的肌肉,肌理组织有自主生命似的,突突地tiao,在她掌xia蠢蠢yu动。
她吓得想撒手。
徐竞骜炙tang的pi肉与她手心玉hua微凉的肌肤相chu2,鼻息一xiazi变重。
他往前一压,将欣柑小臂与臂肘压得叠起,一双细白小手与他的xiong膛完全贴合。
“不是冷吗?抱着不nuan和,嗯?”徐竞骜没告知她自己并非阿昆,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怀nei的女孩儿妩媚纤弱,楚楚动人。
“闷,chuan气儿不顺。” 说话时,清houjiao啭,更显柔弱可怜。
他抱小孩儿似的拥着她,xingyubo发之余,也生了些旖旎qing愫,垂首凑近她剔透的耳朵尖儿,轻声笑,“心kou闷,我给你rourou?”
他嘴里的re气径直钻ru耳dong,欣柑shenzi一颤,糊里糊涂就“嗯”的应了。
徐竞骜漫不经心地抬手。
宽松的睡衣被往xia一压,nei里的曲线惊心动魄,跌宕起伏。nai儿过于硕大ruan弹,手掌略ca过,就像两个shui球似的jiao颤不止。
欣柑脸生得nen,shen量又小,他以为她只是个丰肉微骨的小孩zi,抱起来很舒服,没想到竟是个童颜**的尤wu。
一只乳儿隔着衣服被握ru男人温度灼人的大手,重重地rou了rou。
“啊!”欣柑惊呼,小手揪着他的臂,“不、不是rou心kou吗?怎么……”
“宝贝儿,你这儿也没给我留地儿呀。”徐竞骜将几gen长指charu她深邃的乳沟,指feng都被绵ruan的肉挤满了,shui波似的微微dang漾,碰压他的指骨。
“真大。”他喟叹,气息有些紊乱,“年纪这么小,naizi怎么生这么大,嗯?”不再满足于隔靴搔yang,探指去解她睡衣的纽扣。
衣襟敞开,满yan薄nen如脂的玉肌,两汪乳肉被挤chuxiong罩,赛雪欺霜,刺疼yan膜。
将她的nei衣推至锁骨xia,一双gao耸的naizihuan快地弹tiao而chu。没有xiong罩的束缚,雪丝绒般的肉团微微往两旁散开,显得更大了,惯xing地晃晃悠悠。
ding端颜se浅得近似透明的小naitou,跟没发育的幼女一样,ruan塌塌地缩在同样透粉的乳晕nei。
“saonaizi。”徐竞骜的嗓音本就低沉,还刻意往xia压,欣柑被他震颤得xiong腔酥麻,shenzi抖簌,带动naizi泛起涟漪般的seqing肉波。
‘啪!’
徐竞骜饶有兴致地扬手,轻轻扇在上面。
欣柑jiao声呼疼,塌xia腰。
徐竞骜攫住她单薄的肩胛将她shenzi扳正,黑眸眯起欣赏她鼓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