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接连两封从都城而来的书信相继抵达,但信却不是写给酆元启的,竟然都是写给酆元澈的。
第一封是太后亲笔,说她近日来shenti不适,愈发想念澈儿,希望澈儿能尽早回gong陪陪她。
第二封是颖亲王妃亲笔,说她快生了,希望王爷能尽快回府陪伴。
酆元启一看就明白了,这两封信看似毫无关联,其实所为的都是一件事――正是颖亲王妃所说的,她要生了,希望酆元澈能回去陪陪她,而太后应当是生怕酆元澈不回去,才也写了封信过来。
原本来行gong避暑时,酆元澈这位亲王既然要来,哪有不带王妃来的dao理?可他还是以王妃怀有shen孕为由,让她在家中好生养胎。这倒是没什么mao病,可an理说,既然家中妻zi怀有shen孕,他就不应该chu来避暑,应该在家里好好陪着才是。
听过这些之后,宁月心也忍不住劝了酆元澈几句,即便她知dao酆元澈对他的妻zigen本毫无ganqing,可人家可是要给他生孩zi了,再怎么说也要讲dianqing面吧?再不回去实在是说不过去。
事已至此,尽guan酆元澈不舍这温柔乡,却也只能立即返回都城,陪王妃生待产。
宁月心陪着酆元启,目送着酆元澈的ma车队伍离开,望着那车队渐行渐远的影zi,酆元启不禁叹息:“唉,是我对不起澈儿。”
她知dao他指的是让酆元澈为了平衡朝中势力而迎娶自己并不ai的女人为王妃一事,可shen在皇家,又有多少人能有所为的自由呢?他自己不还是一样去了一个并不ai的女人为后?而曾经心tou的那抹白月光、多年青梅竹ma的恋人却无法封后。他只不过是心疼这位挚ai的弟弟,才会说chu这种话罢了。可宁月心知dao,无论是当初不得顺意的酆元启自己,还是酆元澈娶妻一事,都并不是能由酆元启一人决定的。
宁月心知dao自己不好多说什么,便只好抚了抚酆元启的手臂。
这晚,酆元启正常chong幸的宁月心,他reqing依旧,也没玩什么花样,似是与宁月心重温了一次久违的正常huan好。可宁月心知dao,他心里必定还想着那刺激的“三人行”呢,至于有没有什么更刺激的想法,暂时倒是还看不chu来。
安分了没几日,酆元启果然又有些an捺不住,又让宁月心和他玩起了**和铜铃串,尽guan这一番折腾也让他很shuang,但宁月心知dao,他肯定用不了几日就会又想着要三人行。
只是这行gong里虽然男人不少,可这种事怎么都不可能随便找人来掺和,宁月心也有些好奇,除了酆元澈,他还会找谁。
让宁月心颇gan意外的是,这一次酆元启竟然主动和她商量了起来,虽然他明显是已经有了想法,和宁月心商量的也只是行或不行而已。
“心儿,我若是让程涟jin来,你可能接受?”
宁月心yan中闪过一丝意外,很快羞着脸垂xiayan眸说dao:“唔……心儿无所谓,只要启哥哥觉得好便是好的。”
于是,他便将在外面守着的程涟给叫了jin来。程涟jin来时,虽然宁月心shen上的衣衫很单薄,但好歹还穿着衣服,程涟不禁有些吃惊,也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一直避着宁月心,与酆元启对话也只是低着tou,可当酆元启对他耳语几句之后,他霎时一脸震惊,目光也忍不住王宁月心shen上飘,可他当然清楚,酆元启并不是再跟他商量,尽guan并不是命令的kou气,但这其实就是命令――他想要,他就要满足他。
但不知是不是为了调整心态,程涟还是对酆元启低声dao:“还请皇上让卑职先去沐浴一番。”
酆元启倒也没有那么急,他这请求也合qing合理,酆元启便准了。程涟回来时,酆元启和宁月心已经zuo了一次,两人刚刚gaochao过,宁月心倒在酆元启怀中,不仅脸上带着chao红,就连shen上也透着诱人的粉红,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gan觉皇上的shen上好像也透着相似的颜se和气息。
酆元启看了yan程涟,脸上瞬间louchu淫糜又se气的笑,他低tou吻了xia怀中的宁月心,很快将她放在床榻上。
“好了,程涟,来吧。”说着,他便主动对着程涟翘起了tun。
yan看着皇上那白皙的tunban就这么送到了yan前,他还主动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tunban,对程涟louchu了他那粉nen的小xue,程涟竟瞬间gan觉有些窒息,不禁深xi了kou气――这刺激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突然,也有些猛烈。
他an照酆元启的指示,先将自己的**给lunong得ting立起来,又将清run膏涂抹在他的**和酆元启的后xue上,然后,他便握着自己的**,将前端ding在了酆元启的后xue上。
“皇上,那……我、我这就……”
酆元启笑笑:“程涟,不必拘谨,暂时忘记你我是君臣。”
酆元启在别人面前很少不自称“朕”,忽然之间改变了称呼,程涟不禁有些震惊,可事已至此,他也只好ying着tou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