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元启有短暂的失神,shenti也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便任由宁月心扶着,靠在床tou暂时躺了xia来。
“启哥哥,初次尝试,难免觉得不习惯,甚至可能会gan觉比平常更容易疲惫,不如就先换个姿势稍微歇会儿吧。”
宁月心则趁着这会儿将他遗落在床榻上的jing1ye和aiye给ca去,稍微jin行了一dian善后工作。她很快便凑到酆元启shen边,一边抚摸着他的shenti,一边问着:“启哥哥,gan觉如何啊?这新玩法,可还适应?”
酆元启不禁笑笑:“以前倒是从不知dao,你竟这么有新意,这么会玩,从来就没有人在我shen上zuo过这等尝试。”
宁月心笑着撒着jiao:“那启哥哥究竟gan觉如何?好是不好?若是不好,以后我可不敢这么玩了。”
酆元启抚着她如瀑的长发,算是稍微回味了一xia,才说dao:“唔……倒也并无不可,只是,初次jin行这般尝试,gan觉果然很不同,shenzi大约也稍微有dian不适应,但倒也并无不适之gan。但方才我还没有bo起,竟就she1了chu来,可当真是……相当新奇。”
其实他gan觉腰shen都有些酥ruan,当时gaochao的gan觉并没有特别qiang烈,可越是回味,竟越觉得当时那异样而陌生的gan觉悠长而缠绵,竟让他隐隐觉得有些回味无穷,还想更深切、更仔细地品味一番。
但宁月心倒是发现了,他的接受度果然远超寻常男人,良安、程涟、褚槐鞍第一次发现自己没bo起就she1了,可都被吓了个够呛,整张脸都吓的煞白呢,相比之xia,酆元启的反应竟如此淡定,明明都是第一次经历,似乎他见得更多些。
“那不如启哥哥先靠着歇会儿,我便接着jin行这第二样尝试。”
这xia酆元启立ma饶有兴致地挑起眉mao:“哦?第二样尝试又是什么?还有新玩法?”
宁月心神神秘秘地笑dao:“那是自然,不过,我还是得先跟启哥哥打个招呼,得启哥哥觉得能接受,我才敢zuo。”
于是她又凑到酆元启耳边,耳语了几句,这一次酆元启的神qing也更加惊讶:“竟还有这等zuo法?哼,那自然是要好好试试。”
宁月心满意地笑笑,很快又凑到他shenxia,而他也相当pei合地主动将双tui分开了些,她很快捉住了他的**,只rounong了几xia,他便昂扬ting立。而她则又拿起了清run膏,并从那daoju盒zi里取chu一gen长长的有些类似发簪的木棒,但那前端却是个略微有diancu的zhutou,显然不是寻常发簪的样式。
起初宁月心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满心困惑,其实她到现在也并不确定这东西的真正用途,但却意外适合开发某chu1。
她用那木棒的zhutou剜起一块清run膏,将那木棒整gen全bu浸run了,又将那清run膏仔细地涂抹在他那mayan周围,然后,她便将那木棒的zhutou对准了他**的mayan,并准备开始jinru。
酆元启望着这画面,不禁是目不转睛,他yan看着她拿着那木棒ding在了他**前端小小的mayan上,他竟不知dao这孔dong除了如厕和she1jing1竟还另有用途。而紧接着他便亲yan目睹她将那木棒从自己的mayan一dian一dian地charu自己**的niaodao中,他gan觉冰冰凉凉的chu2gan正在深ru自己的**中,这gan觉实在是陌生,却又意外舒服。
那木棒的zhutou刚好比他的mayan小了一diandian,正好能顺利jinru,但niaodao里面很细,有些位置需要借助清run膏的作用才能顺利深ru。但这好歹是第一次尝试,且niaodao可比后xue更加mingan脆弱,她也不禁有些紧张,也没敢cha的太深,gan觉木棒稍微卡主,她便停止深ru,而是开始缓缓choucha。
酆元启gan受着那木棒在自己的niaodao里choucha,光是这画面就已经足够富有冲击gan;轻微的摩cagan从**里面传来,让他gan觉有些酥yang难耐,却又不敢乱动;他gan觉她在挑逗着他,她在他**里choucha搅nong那木棒的动作像是明晃晃的侵犯和挑衅,却让他yu罢不能、兴奋难耐;**里面传来的gan觉也愈发明显,快gan也越来越qiang,让他甚至禁不住xiechu难耐而羞耻的呻yin。
“唔……啊啊……心儿,呃……啊啊……里面、里面好yang……嘶――哈……啊、啊……”
他的双tui也在不觉间分的更开了,甚至禁不住微微颤动着shenti,去迎合她的动作。
当宁月心将木棒完全chouchu时,他的**猛地tiao动了一xia,木棒前端带chu许多nong1稠的aiye。可初次尝试,她实在是不敢摩ca得太猛,生怕他过后会niaodao生疼甚至niao血,于是便dian到为止。
但这会儿他的qing绪已经被完全撩拨起来,一丁dian疼痛都gan受不到,只觉得yu求不满,**里的木棒忽然c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