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宁月心还是被早早送了回来。
两人倒是千般万般地不舍,酆元启更是将宁月心搂在怀中,久久不愿放开,最后甚至有些卑微地说了句“至少用过早膳再走吧”,可却被太监提醒,今日皇后要陪他来共同早膳。皇后那边的早膳是皇后韶音本人专门为皇上而准备的,待会儿就会端过来。酆元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放宁月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程涟不禁gan叹:“一想到皇上方才那不舍的模样,就不禁唏嘘gan慨。不过,能让这位一国之君louchu那副神qing的女人,也就你一个了。”
宁月心笑笑,随kou应了句:“是么……”
“我的话你都不信吗?”
“信啊,怎会不信。”
程涟又不禁gan叹:“世人皆羡慕这天zi坐拥天xia,后gong佳丽三千,但世人岂知帝王也常常不能称心如愿,就连自己最ai的女zi,也不能整日相伴。”
宁月心笑笑:“那不过是因为他相当个明君罢了,若是不在乎什么明君的声誉、好名声,自然就不必那么多顾虑。”
程涟笑笑:“那倒是。”
“涟哥哥,你竟然还去心疼一位帝王,你明明才更辛苦。”
程涟不禁有些意外,但很快笑着说dao:“那倒也没有,我区区一侍卫而已,怎会比皇上更辛苦?我能zuo的,也不过是为皇上分忧解难罢了,都是些杂事而已。”
宁月心倒也没想和他在这种问题上辩论一番,也不过是随kou说两句而已。
只是这段时间酆元启没法召见宁月心,和程涟见面的机会也很少,即便酆元启偶尔会派程涟来探望,可每次都是匆匆过来说上几句话而已,连喝kou茶的时间都不充裕,更别提zuo其他的。相较于每天都有mei人相伴的酆元启,自然是程涟更辛苦些。
因此,他才将宁月心放在床上,她便抬起双tui,反将他给勾住。
许是因为太久没亲re,程涟竟瞬间脸红:“心儿……”
“涟哥哥今日晚些回去也没什么,这会儿,皇上可正忙着陪皇后用膳呢,你就算立即回去,皇上也没工夫搭理你。”
程涟却忽然笑着说:“心儿你这是吃醋了吗?”
宁月心撇撇嘴:“就算是要吃醋,我也不可能吃皇后的醋啊。不过是提醒xia涟哥哥罢了,这大好的机会,可不好浪费。”
她还没开始诱惑,寻常的男人都撑不了几时;若是她当真要诱惑,那又还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何况还是忍耐了多日的程涟?
他再也等不了一刻,又立即将刚放xia的宁月心给牢牢抱起,近乎失控般地拥吻起来。他隔着衣衫抚摸着她柔ruan温nuan的jiao躯,轻薄柔ruan的衣wu在他手中好似已经不存在了似的,宁月心也在re吻之中pei合着为他宽衣解带。
他ma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前每次都显得很急,而为了离开时能尽量快一些,他基本从来不会脱xia衣wu,甚至尽量不宽衣解带。可那样的zuo法又怎能jin行呢?不过是稍稍排遣一番苦闷和孤寂罢了。
他的xiong膛袒louchu来,她便立即低tou开始亲吻他的xiong膛,用她温run柔ruan的唇浸run抚wei着他那jianting结实、向来可靠踏实的xiong膛,而他也将大手伸到她的shen前,抚摸rounie着她的丰裕绵乳。他到也怕自己这一次太过饥渴,拿nie不好力daonong疼了她,隔着衣wu倒还刚刚好。
他知dao这次的时间依然极为有限,可每次刚想制止她时,她都刚好又jin攻更mingan、更关键的bu位,第一次,她han住了他的乳tou;第二次,她亲吻着他的xia腹,转yan之间,便将他**han住。
“唔、啊――”他已经多久没ti会过这等gan受了?猛然袭来的温run的包裹gan竟令他不禁瞬间xiechu一阵羞耻难耐的呻yin。
宁月心才tiannong了一会儿,他便主动制止了她――他an住了她的肩,将自己的**chou了chu来,宁月心有些错愕地望着他,他却对她摇摇tou,并将她给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将手探ru她shenxia,拉xia里面轻薄的亵ku,然后便将自己的**埋ru她shenxia,似是故意在她shenxia摩ca摸索了一阵,才将**charu到他蜜xue之中。
“抱歉,心儿,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
“嗯嗯,没关系,涟哥哥,你想怎么zuo,都可以。”
得到了她的应允,他便不再忍耐,shenxia的**开始choucha起来。积攒了数日的yu望让他的动作格外猛烈,甚至有些狂暴,两人shenxia结合chu1很快因他剧烈的动作而发chu响亮的shui声和肉ti碰撞的“啪啪”声,程涟也任凭自己kou中cu重低沉而xinggan的chuan息接连不断地xiechu,灼recu重的c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