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睁开yan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比平常起床的时间可晚了不少,且这会儿她只觉得全shen都很沉、很累,完全不想爬起来。
原本脑zi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可当她看清紧紧贴在自己shen边的酆元澈时,就立即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她才动一xia,还没等从他怀里chouchu手来,他就立ma皱了xia眉tou,ma上睁开了yan:“唔,心儿……”
宁月心叹了kou气,但还是先说起了正事:“殿xia,时间可不早了,你不用去正殿吗?”
他又重新将宁月心抱在怀中,抱得比刚才还紧了,甚至大tui也贱兮兮地压了上来,用懒懒的声音说dao:“前几日我日日作陪,可是叫我好生为难,皇兄说了,之后不必每天都过去。”
“那殿xia不用跟皇上先打个招呼?”
酆元澈懒懒地呼了kou气:“福zi来过了吧?”
“福zi”这称呼听起来像是个太监,但其实是酆元澈的贴shen侍卫陈福。
宁月心只好清了清嗓zi,gao声唤dao:“琉璃。”
“在!”听声音的方向,琉璃应该就在门外,想来应该是原本就候在这儿方便宁月心一醒来就立majin来伺候着。
“陈福来过了吗?”宁月心问dao。
琉璃立ma答dao:“回小主,陈大人已经来过了。”
酆元澈的脸上立malouchu个得意的笑容,吻了xia宁月心的唇角。
宁月心又问dao:“那昨天发生的事,应当很严重吧,不用赶紧跟皇上说明一番吗?”
“放心,福zi肯定早早就跟皇兄说过了。”
这陈福以前是大nei侍卫,还是酆元启亲自挑选的贴shen侍卫,和程涟是同事来着,听说是在一次酆元澈遇刺后,酆元启专程赐给他的,还命令陈福无比要时时紧跟酆元澈,生怕他chu什么意外,可见酆元启多重视这弟弟。
无论是在忠心护主方面,还是办事能力方面,陈福的能力都毋庸置疑,他可是跟程涟不分gaoxia的大nei侍卫,但这也不禁让宁月心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既然殿xia对陈大人如此放心,那昨天王爷都已经陷ru如此危险狼狈境地,怎么不见陈大人?”
酆元澈笑着nie了xia宁月心的鼻zi:“心儿啊,就算他陈福再厉害,能将所有人都拦得住吗?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可是寡不敌众,且藩王shen边的贴shen侍卫也并非等闲之辈,一个个都不是好对付的。陈福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为我制造了机会,让我得以跑chu来。回去之后,我定要重重的赏他。”
这么一说,倒也合理,可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dao:“殿xia,你敢说你昨天不是故意往我这儿跑的?”
“心儿……”酆元澈瞬间抱着宁月心一脸苦恼模样地撒jiao耍赖,“我当时可是被xia了药,哪还有什么多余的心神去思考其他?这行gong里的路怎么走我都给忘了,只好逃jin树林里胡乱逃跑,”跑了一段才稍微找到一dian方向,才朝着你gong室这边跑来。心儿,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番吗?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dao:“那殿xia可否先心疼我一番?我这shenzi可是快要被殿xia给折腾散架了。”
酆元澈抱着宁月心,脸上瞬间louchu个满是歉意地笑容:“抱歉心儿,昨日因为那chun药太烈,我实在是难以自控……我平常可不这样!”
“哦,是么?”
“心儿,我跟你发誓,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陷ru那般失控状态之中,啊……若是再遇上和这次一样的意外qing况,我就说不准了,呵呵……”
宁月心翻了个白yan,也实在是懒得和他计较,算是帮人帮到底,顺便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