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一看见戒尺,就不禁皱着眉tou笑了chu来:“启哥哥,你还真给心儿准备了戒尺啊?”
酆元启立ma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若是再教心儿也疼可不好呢。”
“那,启哥哥还真想再试试?”
“心儿不想吗?”
宁月心撅起嘴dao:“我可不觉得打人有什么乐趣……”
酆元启将宁月心拉ru怀中,在她耳边说:“看着我的尻gu被你打得红zhong、chuan息连连,难dao心儿不觉得动心?”
原本宁月心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偏偏他的声音和qiang调都极尽诱惑,惹得宁月心竟也跟着心动不已,竟瞬间双颊发tang,不禁将脸埋ru他怀中。
yan看着酆元启跃跃yu试,宁月心原本不怎么gan兴趣,却也被他给提起了兴趣,他很快脱光了衣服翘起后tun撑在床榻上,宁月心也拿起戒尺,在他shen后跃跃yu试。犹豫再三,还是在酆元启的cui促之xia开始动了手。
但她知dao这东西打人很疼,第一xiachouxia去没敢真用力,“啪”的一声xia去,酆元启白皙的tun上瞬间多了条红印zi。
“心儿,再用力dian,放心,我不怕疼。”
宁月心有些纠结的皱起眉tou,只好用力一dian,却也没用全力,但这一次chouxia去,他tun上的红印更明显了,酆元启却还让她用力。
宁月心却忍不住说:“启哥哥,你这里都红得很厉害了,真不疼吗?我看着都觉得疼,若是再用力些,怕是要打坏了,你今日不觉得疼,明日可要疼起来了。”
听着宁月心这么心疼自己,酆元启脸上的笑容之中满是甜意,可他却还是执拗地说dao:“无妨,既然要试就要尝试得彻底些,再用力dian。”
宁月心拗不过他,只好当真用力地一戒尺chou了xia去,酆元启的shenzi剧烈地耸动一xia,瞬间发chu“呃啊”的一声,倒也不能说是“惨叫”,也不是“**”,像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带着dian柔弱和qiang烈的反差的叫声,可当真是……又媚又jiao,又惹人心疼,却又像让人欺负他。宁月心完全没想到,酆元启竟然还能发chu这种声音。
仅仅是这一声,就惹得宁月心心动不已、脸颊绯红,忍不住唤了声“启哥哥”,酆元启扭过tou,只见他也是脸红不已,显然是因为自己那羞耻地叫声而害羞了。
宁月心揶揄地笑着:“启哥哥,你觉得如何?还要打吗?”
酆元启也有dian为难地皱起眉tou:“唔……可若是不多尝试一番,也没法确定这究竟算不算快gan。心儿,你多打几xia,连续打。”
宁月心也只好用跟刚才差不多的力dao,挥舞着戒尺在他两边tun上,啪啪啪啪地打了十来xia,酆元启倒也不是每一xia都叫chu声,但也禁不住叫了好多声,她停xia时,两边的tunban都已经红zhong了。
宁月心把戒尺放在了一边:“这xia不论如何也不能打了!药膏呢?启哥哥这儿应当有创药吧?”
酆元启却撑起shenzi,将宁月心拉ru怀中:“不成,上药不急,但我很急。”
他shenxia的**竟昂扬ting立,宁月心不禁有些惊讶,她今晚可还没碰过他那儿呢,难dao就因为刚才那一顿打屁gu,他就……bo起了?
酆元启抱着宁月心,不由分说的紧紧拥抱re吻着,甚至在re吻中,他便将她shen上的衣衫给纷纷剥落,以跪坐的姿势将自己的**就这么直接charu到宁月心shenti里,急不可耐地chou送起来。
跪坐正ru的姿势并不太常用,这姿势不如后ru那么方便,似乎也没有坐莲那样的姿势来的舒服,就算是要正ru,也是躺xia的时候居多,这样特别的姿势,也只有在喜huan追求新鲜和刺激时才会尝试。
而对酆元启来说,大约已经时什么姿势都驾轻就熟,因此他choucha得动作依然十分liu畅猛烈,跟平常、其他的姿势没什么区别。可对宁月心来说,这却是很新鲜的ti验,gan觉**charu到shenti里的位置跟平常也有微妙的不同,明明charu得没有平常那么深,竟然在不觉间令她的快gan更qiang了许多,竟早早便tanruan在酆元启怀中。而酆元启想也从来不盲目追求延长时间,而是追求xingaiti验的极致,因而在宁月心gaochaoxiashen痉挛夹紧他**时,他也跟着gaochao了。
宁月心的shenziruan绵绵地赖在酆元启怀中,她还急促chuan息着,却禁不住好奇问dao:“启哥哥,果然打了屁gu让你更兴奋了?”
酆元启笑dao:“或许是,但也或许不是。”
“哎?”
他没多解释,还问dao:“那你呢?看着我羞耻之chu1被你打得红zhong模样,可曾觉得兴奋难耐?”
宁月心皱起眉tou:“唔……可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