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对这位大皇zi酆庆安早有耳闻,听说他从小就聪颖异常、天赋异禀,越是成长便越是才貌俱佳、文武双全,众人都觉得他简直就是天生要当储君的人,酆元启也对这个儿zi非常满意、疼ai有加。可偏偏差就差在他是皇长zi,而不是嫡长zi,否则肯定会跟酆元启一样,一早便被立为太zi。
若是皇后生不chu儿zi,或许酆元启还能找这个借kou来立酆庆安,可偏偏皇后也早就诞xia了二皇zi酆庆康,只是比酆庆安稍微晚了一dian而已,可她诞xia的却是嫡长zi。
如此一来qing况就变得纠结起来了,如果二皇zi酆庆康没什么本事或者跟酆庆安相差很远,酆元启也可以找借kou立酆庆安,可偏偏酆庆康也并非不够优秀,听说只是xing格比酆庆安差了些、武艺略逊se些而已,其余的方方面面几乎不比他差多少。这qing况就变得更加纠结难办了。
一国之君生chu一个优秀的皇zi那是莫大的幸事,生chu两位还算有个选择,可若是皇zi各个都优秀,那便是一场灾难了。宁月心作为一个局外人,听着这些故事都觉得纠结,后gong为了皇位之争,又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刚才宁月心听说大皇zi过来的时候,也禁不住好奇偷偷瞄了两yan,但只能勉qiang看清侧脸,倒是还没机会好好看看他的模样,如今得了机会,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好好看一看了。
宁月心抬起tou,与酆庆安正面对视,那的确是一张颇为俊俏的脸,看得chu与酆元启有五六分相似,却又颇为不同,他的五官棱角更加分明,线条更加锐利,让他的这张脸看起来更加犀利英武,气场也更qiang,自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威严。
宁月心不禁在心里暗暗gan叹:如果他成为君主,那么大约会是个杀伐决断、威严十足的君主。
宁月心并没有注意到,酆庆安的yan底闪过一瞬惊诧,甚至让他有dian恍神,但他还是悄无声息的迅速掩饰了过去,微笑着说:“果然是一位极品的mei人,父皇的yan光可真是越来越独到了。”
酆庆安也没在这儿逗留太久,很快便抬起步zi往凤仪gong里走,可他前脚迈jingong门时,却发现宁月心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又问dao:“宁答应为何还站在这儿?”
冰糯立ma说dao:“回殿xia的话,闵娘娘罚我们小主在这儿站着。”
酆庆安笑笑,很快又说dao:“这么大的太阳,如此较弱的mei人怎么经得住这样的烈日?赶紧扶你们小主回去吧。”
“哎?”冰糯一脸意外地望着酆庆安,很是难以置信。
“快去吧,我回跟母妃说的。”
“那、那便谢过殿xia了!”冰糯惊喜得都有dian结巴了。
宁月心也不禁有些意外,但yan看着酆庆安都已经jin了gong门,她也不好追上去dao谢,只好就这么走了。心里不禁对这位大皇zi满是gan激,短短的一会儿,他帮她解围两次,可真是个不错的人。
冰糯和琉璃两边搀扶着宁月心,可还是才没走几步,就站不住了。能撑到现在都已经实属不易,宁月心浑shen上xia都疼得慌,也是真的没了力气。昨天晚上酆元启时真的太猛了些……
正在两个gong女围着宁月心发愁时,第三双手却忽然cha了jin来,扶住了宁月心。
“褚公公,你怎么来了?”冰糯和琉璃都被吓了一tiao。
褚槐鞍忙低声说:“方才小主chu来时,我本想直接跟着,可gong里tou还有些事要忙……才忙完我便chu来了。小主,你这是怎么了?”
宁月心一脸为难地摇摇tou,低声说:“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shenzi有些沉。”
可褚槐鞍分明看得chu来事qing没这么简单,yan看着两个gong女gen本没法把宁月心扶回翡翠gong,褚槐鞍gan1脆直接将宁月心背了起来,脚步麻利地将她送回琉璃gong。特地将其他人都唤了xia去后,褚槐鞍才又问宁月心:“你的shenzi怎么弱成了这样?昨天还没见如此,这究竟是怎么了?”
宁月心红着脸说:“昨天夜里,皇上来过了……”
“皇上?皇上chong幸了你……就,就这样了?”
“嗯……”宁月心diandiantou。
褚槐鞍多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也不知皇上昨天究竟是又多猛,竟然能让她今天shenzi变成这样。但褚槐鞍很快叹息着说dao:“哎,皇上也的确是有过没分寸的时候。早年间,我曾在外间里听到他把我们娘娘nong得又哭又叫的,有一次我禁不住好奇,探chutou来隔着屏风瞧了yan,屏风上皇上那影zi简直比舂米时落xia的杵zi还猛还急!简直……看呆了我。”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chu来,但她不禁又叹息dao:“哎,皇上这样猛,怪不得皇上不在是,你们娘娘会饥渴成那样呢。”
“让我看看。”褚槐鞍说着便将手伸到宁月心shenxia,宁月心却将他的手an住:“还是别看了。”
褚槐鞍还是拉起了她的衣裙、拉xia亵ku,看了她的xiashen,但才看一yan就不禁心疼不已:“皇上可真是的……”
她那粉nen的私chu1这会儿还红zhong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