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也正常,协理六gong之权nie在闵云霭的手上,除非是chu人命的大事,否则她一律自己决断,甚至可能一些无足轻重的人wu就算是chu了人命也不会告诉他这个皇上。
依这位天zi对他那位chong妃闵云霭的xing格和行事作风的了解,自然也很快就想通了这dao理,从他的神qing变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都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说明解释。
可他仍是一脸吃惊地望着宁月心,他抬手抚着她的脸,手指好像也在微微颤抖着:“你,真的是宁月心吗?”
宁月心可是这一趴的qing形早就已经排练预演了数次,这会儿表演起来可是相当行云liushui:只见她45°斜xia方垂xiayan眸,隐han着委屈和无奈地低声开kou:“欺君罔上是要掉脑袋的大罪,我这区区小女zi,怎敢欺骗皇上?”
他之所以会这么惊讶、这么难以置信,难dao是因为……还记得宁月心曾经的长相?尽guan宁月心也不可避免地满心紧张,但她依然很有把握。
这时这位帝王的神se忽然变得无比复杂纠结,他低声说:“怪不得这三年来都未曾见过你,原来……原来你竟一直委屈在冷gong之中……”
听他说chu这些话,宁月心也适时地掉xia几滴yan泪,liulouchu几分凄婉憔悴、楚楚可怜的样zi。这似乎可以说明,这男人倒也未必当真就那么冷酷绝qing,比预期中的好了dian。
紧接着他忽然变了脸se,声音也变得凌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他倒未必是真的想提她发xie冤屈、讨回公dao之类的,但至少是有了dian那个意思。但宁月心此行的目的可并不是为了什么伸冤断案,更不是为了跟谁搞gong斗,而是为了得chong翻shen,其他的都是次要目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因此她忽然拉住了皇上的手臂,继续用那楚楚可怜的声音说dao:“不,皇上,事到如今,心儿已经不在乎那些,今日偷溜chu来,其实…”说到这儿,她又垂xiayan眸,“其实只是听说皇上狩猎回来了,想看皇上一yan,心儿实在是想念皇上……”说话间,她又yan眶泛红,yan看着yan中珍珠又要落xia。
听着这么一番话,一直站在后面的程涟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原本就多qing且容易动qing的帝王,他果然qing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唤着她“心儿”,直接将她横抱起来,直奔里面的床榻。
见此状,程涟立即退xia,并将床榻外面的屏风给挡好,这样的事,他已经zuo过了很多次。
皇上第一次临幸后gong女zi时,有一套繁琐复杂的固定liu程,**u分人都要走完那套liu程后,才能被送到皇上枕边,但总有些人是例外的,比如与皇上青梅竹ma的闵云霭,可是在rugong之前就已经跟他又过了数次的夫妻之实,哪还需要走那么一套liu程?再比如皇上chu游时,那些被送到他面前的女人,在gong外虽然还是有些固定的liu程要走,但要比在gong里省事许多。
至于宁月心,也并不是唯一一个在gong里打破后gong规矩的人,只是没了那些繁复的liu程,直接在gan1柴烈火之时便享受鱼shui之huan,总是能让人xing质更加gao涨,也更尽兴些。
帝王将她抱上床榻,却并未如饿虎扑shi一般立ma迫不及待地满足自己的兽yu,他倒是显得很耐心地仔细端详着宁月心的那张脸,抬手轻轻抚摸。
此前宁月心也跟几个男人数次打探过有关这位帝王的事,她很在意这个男人的年龄、长相,如果当朝的皇上是个脑满changfei的油腻老男人,那么她宁愿gan1脆老死在冷gong里。但在一开始,良安便对她说了,“皇上龙颜生得几位俊俏英武,简直是世间罕见的mei男zi,所以后gong们的娘娘们都为圣上痴狂。”程涟和褚槐鞍的说法竟然也跟良安惊人相似,只是他们各有各的形容法,虽描述略有诧异,但表达的nei容几乎一直,无非都在说这位君主有多么英俊潇洒、帅气bi1人、qi宇轩昂、雄姿不凡云云。
听着他们的描述,宁月心对这位帝王期待值可是直接拉满了,虽然她早料到他们的描述中必定有夸张和奉承的成分在,但今日终于得见,宁月心觉得,倒也没有特别夸张,的确是一位颜值极gao、气质极好的“神颜皇帝”,她很喜huan这张脸;能将她一路抱过来,说明他ti质和ti能也都很不错,她也很喜huan;她的计谋得逞,没费多大的力气就被他抱上了床,这dian她也很喜huan。到目前为止,她愿意给这个男人八十分,而剩xia的那些,则要看他“实战功夫”和后续的表现。
“心儿,是朕对不住你。”
宁月心立即摇摇tou:“不,皇上从未有任何对不住心儿的,是心儿不好……”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