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只得妥协。
实际上,每一次和王昊意见相左之时,俞信也只能妥协。
因为王昊gen本就不是个人,他是个妖wu。
俞信还记得前天早上,王昊从卧房里走chu来的时候,兴gao采烈询问他,自己新的shenti怎么样?
就如同女人询问一件新买的漂亮衣裳。
然后还万分gan慨的叹了一kou气,说自己死前正好是十五岁,还是这样的shenti用得习惯。
没错,现在的王昊,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面目普通的青年,而是一个只得十五岁、模样异常俊秀的少年。
而那名面目普通的青年,王昊抛掉的“旧衣服”,则蜷缩在地板上动也不动,没有呼xi心tiao,宛若一ju尸ti,是俞信将其sai在汽车的后备箱里,趁着夜深人静载到外面chu1理掉了。
不久之后,俞信在网络上看到那名少年的失踪寻人启事,终于明白过来,王昊就是一个可以夺人shenti、拥有种种诡秘手段的妖wu。
俞信非常后悔。
他后悔自己当初答应了王昊的“合作”,非但自己陷ru这jin不得退不得的境地,也……害了陆维。
当初王昊和他谈“合作”的时候,说是要实现他的愿望,但现在王昊和陆维同起同卧,简直半分钟都离不开,表现chu极为qiang烈的占有yu。
好在,据俞信这几天心惊胆颤的观察,王昊夜里并没有对陆维zuo什么xialiu的事qing,他只是窝在陆维的怀里,然后把陆维的手放在自己的touding上,脸上louchu极为享受的模样。
俞信甚至觉得,那个时候的王昊,就像是卧在主人膝tou晒太阳的一只慵懒猫咪,惬意而满足。
但王昊对陆维的杀意也是真的,他不止一次在俞信面前轻描淡写的“商量”,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杀死陆维。
兹拉拉……
王昊终于将陆维的胡茬剃得gan1gan1净净,用湿mao巾ca净陆维脸上白se的剃须shui泡沫,又ca掉匕首上的残余,回刃ru鞘,然后朝着陆维满意的chui了一声kou哨。
王昊现在这ju15岁少年的shenti,单薄而瘦削,却能轻而易举将shen形gao大的陆维打横抱起。仿若他抱起的,不是一个骨肉沉重的男人,而只是一个大型的公仔玩ju。
王昊把陆维放到沙发上,让陆维以舒适的姿势躺xia之后,就坐在陆维shen旁,从怀里摸chu一只黄棕se的短笛,开始chui奏。
王昊chui奏笛zi的技艺并不gao明,短笛是手工打磨,材质看起来不怎么好,也制作的比较cu糙,他似乎想chui一首huan快悠扬的曲zi,却总发chu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什么人在哀哀哭泣一样。
但王昊chui得非常认真,俞信在旁边也不敢打断他。
直至一曲终了,王昊才抬起tou来望向俞信,笑着挥了挥手里的短笛:“这个很有纪念意义哟,是用我的骨touzuo的。”
俞信脸上扯chu一个难看的笑容,心nei颤颤,不知该如何回答。
仔细看那短笛的材质纹理,确实像是某种骨tou。而且似乎是在野地里放置多年,经过日晒雨淋,已经发黄变se的那种骨tou。
好在王昊也不需要听他回答,将短笛收ru怀中,转而望向陆维:“你说……我把陆维吃掉好不好?”
“先从四肢开始,把肉一片片的割xia来,烹炒煎炸,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