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位置,必须要换一换。
陆维将刘琥的发冠除去,天zi的三千乌发皆刻间如瀑布般披落,在烛火的映照中闪着幽幽的亮光。
“陛xia,罪臣可以抱你吗?”陆维bi1近倚靠在枕上的刘琥,伸手撩起天zi的一缕乌发,两人之间呼xi可闻。
在陆维炙re目光的注视xia,刘琥gan觉整个shenti都酥ruan到快要rong化,但他好歹还记得自己是天zi,伸手抵住陆维的胳膊,面红耳赤的咬牙dao:“陆伯修……你、你大胆!”
听到刘琥的回答,陆维yan中的炙re渐渐散去,转化为一片幽暗,黯然dao:“……是,罪臣稽越了。”
说完放开了刘琥,转过shen去,想要拢上自己的外衣。
刘琥这才注意到他宽阔ting直的脊背之上,包扎着白se的绷带,绷带之上,渗着鲜红的血痕。
刘琥开始后悔。
想起他经历几番生死、遍ti鳞伤才得以到自己shen旁,确定了彼此的心意。自己就因为所谓的帝王尊严和脸面,就这样推开他,让彼此的关系再回到最初吗?
伯修是不能承huan的ti质,自己未尝不能一试。再说房中之事,关上门,拉起帐帘,外人又怎会知dao是谁上谁xia?
刘琥一念至此,再不迟疑,朝着陆维扑了过去,扯住陆维的衣袖,不让他拢上外衣,“伯修!”
陆维停xia动作,疑惑的望向刘琥。
刘琥鼓起所有的勇气,霞飞双颊,结结巴巴dao:“朕、朕可以的……只要是伯修,朕什么都可以。”
陆维目光沉沉的看了一会儿刘琥,dao:“陛xia不会后悔吗?”
“朕不后悔。”
随着这句话落地,刘琥被压倒在了锦榻之上。
陆维的手指仿若带有某种诡秘dao术,每每掠过刘琥的肌肤,都会引来天zi的一阵颤栗。被陆维chu2碰过的地方,仿若酥ruan的化成了shui,又仿若被dian着了火一般炽re。
哪怕是三年前,在记忆中无比mei好的那一夜,也无法与此时此刻所得到的相比。
天zi确实没有后悔,他在chuan息和汗shui中,飞上了云端。
乃至深深的,迷恋沉溺。
……
刘琥初次承huan,只两次便ti力不支,在锦榻上昏沉沉睡了过去。
陆维拢好外衣,坐在锦榻边沿。白瓷般的天zi双眸轻闭,横陈在榻上,修长双tui间有yuye缓缓而xia。
“不清洗gan1净,明天可是会拉肚zi的。”陆维扯过一床锦被,盖在刘琥赤着的shenti上,轻声dao,“不过这种事,还是交给陛xia自己的好。”
此时此刻,陆维看着刘琥的yan里没有了炙re,也没有了深qing,只有一片平静。
以及,些微的愉悦。
这张脸,这jushenti,他很喜huan。
刘琥shen为天xia之主,却甘愿在他shenxia雌伏。这份ganqing,也足够洁净鲜mei,诱他吞噬ru腹。
但是很抱歉,他与刘琥立场不同,亦不喜huan被人cao2纵生杀,再加上必须完成的任务,注定要彼此对立。
陆维修长的手指隔着半寸的距离,缓缓划过刘琥的脸。
你的shenti,你的ganqing,和你的天xia,我都将一一收runang中。
zuo为回报,就让我们好好的,相ai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