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紧张的局面,不禁心里又担心又害怕,这万一要是真打杀起来,胜算有多少呢?
瞧了瞧安阳和长风公主,又想到自己现在肚zi里还有个宝贝疙瘩,顿时,冷汗直liu。
靠靠靠靠!
安阳,一个傻乎乎的小太阳,战斗力为负数。
长风公主,一个傻乎乎的丫tou,战斗力更是负数中的负数。
而自己,对于古代人的武功耍刀剑什么的,自己可以说就是个ruan脚虾,三xia两xia就被给制服了……
这么想着,林曲漾就更是害怕了,暗自nie了把汗,看来今天这除夕夜是真有好戏看了。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秦隐打破僵局开koudao:“既然琛皇叔也来了,那就一同看戏吧。”
秦琛dao:“好啊,有戏看,本王最ai看戏了。”说着转向太后,笑dao:“皇嫂,咱们就坐xia来好好的看戏吧。”
太后迟疑了一xia,面se黑沉,声音如同冰渣zi一样又冷又刺人:“琛王爷,你觉得哀家还有心思看戏?哀家被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nong的哪还有心qing看戏?”
林曲漾忍xia打她的心,故意咳嗽了一声,说dao:“太后一kou一个小畜生,要知dao,皇上可是你夫君的亲儿zi,皇上若是畜生,那你夫君成了什么?太后你又成了什么?”
闻言,太后转tou瞪向他:“放肆!何时轮到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在这说话了!?”
秦隐额tou青筋tiao了tiao,忍xia那份怒火,dao:“母后,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不消气吗?”
听了这话,太后呵呵的冷笑两声:“哀家若是说把你这皇帝给换了才消气,你当如何?”
这话一chukou林曲漾和安阳他们瞪大了yan,惊恐的看向秦隐。
秦隐倒是一派镇定,站在那看着她轻声说dao:“我看母后还不明白,权责早已转移,现在这天xia是朕说了算,至于,这后gong之事,是样儿说了算。”
“放肆!”太后嘲nong的笑了笑:“你别忘了,是谁把你推上这gao位的?哀家说了,哀家有本事让你坐上那gao位,也有本事把你拉xia来!你一个贱婢的儿zi,shen份卑微,有何资格坐这gao位?”说着目光转向林曲漾,打量了一番,哼一声:“至于这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想zuo这后gong之主,简直更是痴人说梦!也是让天xia人耻笑!”说着深xi一kou气:“来人!给哀家狠狠的打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打到哀家消气为止!”
“谁敢?!”秦隐在这一刻终于忍无可忍:“母后,朕是父皇的亲儿zi,朕的母妃是父皇亲封的贵妃,当年父皇xia旨,母妃与你是平起平坐不分gao低,至于你说的贱婢,shen份卑微,这简直是可笑至极,而关于样儿,他是朕的ai妃,虽然是男的,但我朝律法历来没有男zi不可执掌后gong之规定,因此,天xia人耻笑这一说也是不足畏虑。”
太后笑了笑:“这么说,你是存心跟哀家对着gan1了?”
秦隐答dao:“从始至终,儿臣只是想请母后看一chu戏,何来对着gan1之说?”
太后笑了笑,怒dao:“秦隐,哀家当真小看了你啊,看chu戏?什么戏?是唱一chu鸿门宴还是一chu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嗯?”
秦隐还想张嘴,却被秦琛抢了先,笑呵呵dao:“都别争了,这大过年的还看不看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