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来岁的风家女子,那不必说,除了赵姨娘,还能有谁呢?
在那一瞬间,风语之脸色都变得锅底一般黑了。
“这个可恶的女人!”风语之气得咬牙切齿的。
查明了真相以后,云重天道没有干掉这个杀手,而是狠狠地往他身上一戳,废了这个家伙的气海。随即道:“滚回去告诉你那什么风止岛的,这个女的,我罩住了!如果不服气,可以随时来找我。”
杀手气海被废,一身武功也等于被废掉了,他脸色难看极了,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风语之看着那茫茫的大海,心里难受至极。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家人”,竟然一转身就要下狠手杀她。这么想来,当初因为风从之的死,把污水猛泼到自己身上,目的性已经是很明确了。
相反,被家族视为敌人的云重天,却多次把自己拯救于水火之中。
这感觉,还真的让人纠结到无语。无奈。
正是这种无比的纠结感,让风语之直到下船,也都还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云重天。船到岸,便匆匆离开了。
云重天当然还另有要事,这个火辣美女老板的安危,他也只能照顾到此罢了。
在岸上等候着接头的人时,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女子在不断地奔跑着,一边跑,还一边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干嘛呢?不是说扶桑这个地方,安全系数挺高的嘛,怎么就公然有女子要呼救了。
旁边的人想看看热闹,没想到后面的人大喊了一声:“稻川会的人干活,其他人统统滚开!”
其他人听了这话,吓得纷纷躲闪。开什么玩笑,是稻川会呢,谁敢招惹这他们啊?
在扶桑,黑社会是合法的,他们还是专门在政府里注册了的。这稻川会,是扶桑三大黑社会之一,势力很大,寻常人是不敢招惹他们的。
那女人眼看逃无可逃,竟然直接就冲着云重天直奔过来,嘴里依然大喊着:“先生,救命,救命啊!”
云重天有些无奈,他本来是不想招惹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还是老找上他了。
奔到眼前,云重天才发现,这个女子大概也就是十**岁,样貌很靓丽,身材发育也很好,除了个子不太高以外,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兴许是跑得快了,那女子一个趔趄,就这样扑倒在了云重天的怀里。靠,投怀送抱,是不是就是这个模样的呢?看来,哥的桃花运,并没有随着离开华夏而消弭,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呢。
云重天只好用手扶住了那女人,一不小心,又扶到了不该扶的地方去,软绵绵的,手感挺不错。
后面的男子冲了过来,冲着云重天大喊道:“支那猪,别妨碍我们干活!”
云重天正好跟游轮旅游的一群华夏人站在一起,背得袋子上,又是很明显的华夏字的标志,当然很容易被人辨认出是华夏人来了。
可那男子的一声侮辱性的叫法,却让云重天莫名火起了。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那阴冷的目光扫过去,直接让那男子心头为之一寒,但这人仗着人多,嘴巴依然硬得很:“靠!你以为你是谁啊?支那猪,支那猪,你还能拿我咋了?”
这可是扶桑的地头呢,难不成在这里你还敢打我不成?
没想他的话才刚刚出口,云重天已经身子一闪,一个迅捷的速度来到他的身前,“啪啪啪”连续几下,左右开弓,把那男人打得鼻青脸肿,牙齿横飞,吐出了一口鲜血。
“支那猪打人了!”
那男人身后的社团精英们一看这还得了,纷纷围了上前,冲着云重天,开始拳打脚踢了。
开什么玩笑,明明见到那么多的人在这里,你一个支那猪,竟然还敢动手?打死你!
周围那些华夏同胞们,也都觉得云重天冲动了,人家侮辱你,可你也要看情况啊,那么多的黑社会在这里,你说动手就动手,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惨了,惨了,这年轻人,不半身不遂的,都已经算是不错了。
很多人都在嘀咕着。
连那个刚刚被救的美女,也瞪大眼睛,一脸关切地看着眼前的情形。
但让所有人眼镜大跌的事情,却发生了。只看见云重天这一下被包围,却简直是狼入羊群,只见他指南打北,指东打西,三几下功夫,拳脚全出,把那些扶桑黑社会,给干倒了一大片。
那些人倒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着,身上要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块。
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怎么眼前这个家伙,偏就那么厉害了呢?一个人,竟然能殴一群啊?
群殴——在云重天的字典里,简直就是殴群,云重天一人殴打一群。
这可是云重天的标配而已。
稻川会的人终于灰溜溜地走了。
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掌,道:“好,真不愧是冰!”王子两字,却被省略了。回头一看,是个一脸虬髯的汉子,正杵在不远处,轻轻地鼓着掌。
云重天打了个手势,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后,确定这个是来接头的人以后,便准备跟着对方离开了。没想到那女人却跟了上来,道:“这位先生,我想跟你一起走!”
云重天淡淡地说:“你跟着我是没有用的,如果有人想对你不利,你完全可以报警的。”
“不,警察也救不了我的。”那少女忍不住声泪俱下。原来,这个女子是个孤儿,她十六岁就被迫出来工作,攒下了一笔钱,本来想要跟人合作开一间士多店。没想到遇人不淑,对方利用合同上的漏洞,坑了她一大笔钱,还设法让她欠了一大笔的债务。
这些稻川会的人,便是来追债的。如果还不了债,她甚至可能会被卖到风俗店里,做小姐来还钱。
末了,她又哀求道:“先生,我不需要你一直照顾我,我现在要躲上几天,等我朋友来救我就行了。求求你,别扔下我!”
云重天本来一副跟我何干的模样,可听到对方是个孤儿,心有恻隐,便对那虬髯汉子:“能不能适当安排一下她?可能就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