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要被你们挟着去大厅?别看你们是于成彬的人就可以乱来!我告诉你们,王妃见了我也得叫我一声舅舅!”
一路嚷嚷着,许钦脑zi转得快,虽然不知dao是哪一环chu的问题,但现在估计是要找他问罪了。
到了大厅,却不见王爷,只有王妃坐在上首,胭脂站在一旁,而于成彬站在另一边。
许钦这才大大松了一kou气,既然王爷没在,就一个傻王妃,有什么好怕的?
他将自己的手从侍卫手中扯chu来,怒斥:“我告诉你们,你们完了,今天你们就得收拾铺盖从王府gunchu去。”
他cha着腰,气焰嚣张,斜视着于成彬:“是你让人来拿我的?”
于成彬冷笑:“许钦,看来你还不知dao自己zuo了什么大逆不dao的事!”
许钦问:“我zuo了什么?你倒是说,让王妃评评理,看是不是你污蔑我!”
于成彬哪见过这等地痞liu氓一样的人,不由看了yan胭脂,毕竟,这事是胭脂来报信的,现在许钦这么有自信,他自己倒是有dian没底了。
却看胭脂给王妃斟茶,小声说:“娘娘,小心tang。”
其余几人的目光移到坐在上首的人shen上――她穿着件淡紫se的罗群,簪了飞天髻,上面缀着许多小花,眉yan如画中人,小kou正轻轻chui了chui那茶shui。
不过,于成彬摇摇tou,这样的王妃是傻zi,就算有这张脸,也真是可惜了。
许钦对胭脂使yanse,说:“赶快把话说清楚,还着急伺候什么呢?”
这话很是不敬,但除了胭脂,没人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胭脂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只是退到了一边。
却看那个傻zi忽然抬起yan睛,瞟了他一yan。
许钦觉得奇怪,他从没在傻zi脸上看到过这种神qing――带着有些嘲笑的笑意,但又转瞬即逝,只是那双yan睛中,好似不再什么都看不见了。
许钦眨了眨yan,再看时,又看不chu有什么区别了。
他正暗自纳闷时,于成彬又发话了:“许钦,你私自仿制御赐章,若给外人知dao了,是要连累王爷的大罪!你怎么敢!”
许钦脸se一黑,冷笑说:“我仿制?哪来的话?”
他虽然脸上沉得住,心里却还是被这句话打得有些措手不及――真是万万没料到,越不想叫于成彬知dao的事,他最后还是知dao了!
许钦当xia已经拟好了后路,自己直接把藏在袖中的盒zi拿了chu来,问:“你说的是这个?”
于成彬让人上去拿,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有一支仿制御赐章的簪zi,他是又气又惊,说:“果然如此!”
许钦对着华云晏一拱手,说:“娘娘,这簪zi是有人要陷害我,我早上起来发现有这样一个盒zi放在床tou,料想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这不,正要找娘娘决断呢!”
说完,他看了看胭脂,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胭脂chu来替他说话。
只看胭脂慢条斯理地福了福shenzi,对华云晏说:“娘娘请明断。”
许钦心中一喜,看,胭脂现在利用了这傻zi,让这傻zi往东,她也不会往西,只要华云晏不应一声,胭脂就可以自行说dao,这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脸上不由带上了笑意。
他想,到时候,于成彬也好,这些侍卫也好,他都要找机会一个个nongchu王府去,自己还可以cao2纵着傻zi王妃,王爷又不理后宅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