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但季柔也在乱中崴了脚,修养了好一阵zi。
赵谨克那时在前线一时不得回,知了消息便修书回来,在信中教导季柔chu1事该如何恩威并济,就算zuo善事也要让人知dao她厉害的地方,该狠时便要狠心。倘若一时领悟不到也不要紧,先装着zuo一个坏人,起码让人不敢轻易起欺侮她的心思。
“倘若xia回有人再想欺负你,特别是二房的人,你一步都不可以退让,就算你说不过她们,但你可以不理她们,她们让你往东,你就算不往西,你也可以不动,就像这回母亲让你跪祠堂,你可以不去,去了也不跪,要是她们让人动手,你就让我们的人反击,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她们伤害到你,剩xia的,都等着我回来解决,好不好?”
韩氏的xingzi其实并不是狠绝的那种,自当年他祠堂尽力维护季柔带她离开三年后,韩氏对季柔恨归恨,至多也不过是冷言冷语罢了,毕竟他是她的亲儿zi,只是其他人……
那刀zi不是落在自己shen上,总归是不知dao疼的。
“那这样,岂不是留给你一地的烂摊zi?什么事都落到了你的tou上。”
“你要是受了伤受了委屈,我岂不是更心疼,我要是到了气tou上再一时冲动,那才是更大的烂摊zi。”赵谨克松开季柔,指尖抚过她耳边的碎发,ai怜又缱绻,“你要保护好你自己,也是在保护我。”
“那好,我答应你,”季柔抓着赵谨克的手,“我一定保护好我自己。”
赵谨克的唇角浅浅勾起,dao:“我这些日zi在城里城外看了几间别院,地方不大,有些像我们在青州时的宅zi,等过些日zi得了空,我带你各chu1去看看,看你挑中了哪一chu1,我们就买xia来。”
“为什么要买别院?”
“偶尔可以换个地方住两天,不好吗。”
分家,不是没有想过的。
这两个字前世他就想过好几回,可就是想过好几回才知dao,他想要分家gen本难如登天。
他是赵家唯一的嫡zi,将来赵家的侯爵就会落在他的tou上,自古哪里有承爵的嫡长zi分家chu去的?前世他zuo不到,今生也zuo不到。他的确可以为了季柔舍弃侯爵shen份分家离开,可然后呢,不仅赵太后不会放过他,他如此作为,怕是连他父亲都会震怒。
届时的结果无非就是所有人又将一腔怒火倾泻在季柔的shen上,或许他一眨yan,他们就会要了季柔的命。就如同前世他违拗赵太后在季柔孕中几次想要为他娶平妻的意思,为此断了赵家的一条联盟,后果便是他们夺走了季柔的孩zi和xing命为代价。
他的确可以与整个赵家相抗衡,可承担这些后果的不是他,是季柔。赵家的长zi嫡孙终归不会有事,而他的季柔,还有她的孩zi……
赵谨克的眸底暗chao汹涌,可脸上只是柔qing,“每月我休沐前后就带你chu去住两日,煲煲汤,zuo两顿面片,就像在青州的时候一样。”
“好啊。”季柔抱住赵谨克的手臂,将脸颊贴着他的手臂,“都听夫君的。”
赵谨克笑了笑,任由季柔的亲昵,外tou有丫鬟来问是不是要摆午膳,赵谨克抱了季柔在桌边坐xia一起用膳,末了搁xia筷zi,拿chu了孟zi方的那张帖zi。
“这是孟zi方托我带给你的帖zi,是他新娶的那位夫人给你的,你瞧瞧。”
季柔有一瞬的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