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凑上来伺候赵谨克洗漱。
作者有话要说: 季柔:我怀疑,这个夫君人格分裂。
赵谨克:快,看我真诚的yan神。比心哟!
☆、敬茶
“姑娘。”
四扇山shui大屏风后tou,秋娥急急忙忙将季柔浑shen上xia打量了一番,压着嗓音问dao:“昨日夜里怎么样,姑爷他有没有……”
虽然知dao这事是应该的,有过最好,但季柔的年纪摆在那儿,还有两家的恩怨,也不知赵谨克能否疼惜季柔。
“有没有什么?”季柔叫秋娥看得莫名其妙,问dao:“是不是靖平侯府的人昨夜欺负你了?”
“不是。”秋娥摇tou,真是后悔刚才没来得及先看看元帕,试探着问季柔,“姑爷他,昨夜有没有……nong疼你?”
“不曾。”季柔知dao秋娥在问什么了,却不知为何就突然想起了赵谨克说的喜huan,耳朵一阵发tang,“他待我……很好。”
那是圆了?
姑娘才多大姑爷也xia得去手?
秋娥的心中忍不住腹诽,安wei自己能圆房也是好事,瞧季柔的模样,该是不曾受什么磋磨。
姑娘好就好了。
秋娥不再多想,“nu婢伺候姑娘梳洗吧。”
更衣挽发,薄施脂粉,简单用了早膳之后,新妇依礼要给家中长辈敬茶,赵谨克带着季柔chu院zi往前tou走。
这靖平侯府的宅院是极大的,季柔昨日jin门从前tourudong房走的那一路就可见一斑,季柔低yan默不作声地跟在赵谨克的shen后走着,心里想着一会儿见赵家人会是怎样一幅qing景。
到底定亲定得早,就算母亲王氏一提到这事儿就泪yan汪汪的,指望着拖到她及笄之前父亲能找机会搅黄了这门婚事,但定亲的那么些年,季柔还是知晓些赵家的人事。
赵家这一脉统共三房,大房战死疆场为国捐躯,二房为庶chu,三房蒙恩承了爵,便是赵谨克的父亲。
她chu嫁前两日,还撞见她兄长在院中大骂赵氏鳖孙,原是赵谨克上了封折zi,害得她兄长被罚俸颜面扫地。
说不得赵府这些年来关起门也没少咒骂季家人。
“在想什么?”
不经意的,赵谨克便牵住了季柔的手掌,与季柔走了并排,“在担心?怕他们为难你?”
季柔可不敢diantou,哪有新妇背后议论长辈的,也显得她小人之心,忙摇了摇tou。
赵谨克却只是勾了勾唇角,兀自dao:“我父亲的心思都在朝堂上,不会理会后宅之事;我母亲的xingzi有些倔qiang……你不理会她就是。还有二伯和二伯母,几个兄弟姊妹也都不必放在心上,凡事有我在,你只随我走个过场,应个景儿就是。”
季柔心不在焉地dian了diantou,早听人说过,新妇第一天见人,必有一个xiama威,她是季氏女,恐怕一会儿这个xiama威是轻不了。
赵谨克说得轻巧,想必也是宽wei她不要害怕,只是她是不敢就这样跟着放xia心来的。
一路再没说一个字儿,季柔提着心与赵谨克走到了花厅,里tou有稀稀落落的说话声传chu来,他们一到,这声音便停了,两个丫鬟往地上摆了两个蒲团。
上首坐着的是靖平侯和韩氏,季柔和赵谨克jin去先跪xia同gao堂行了大礼,有婆zi递了茶盘到季柔shen旁,季柔又端了茶盏伸手奉dao靖平侯的跟前,顿了顿,唤dao:“父亲。”
靖平侯大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