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哈朗的武功是在哈客纸上的,当哈客去竞争王子的位置时,原先哈朗也是要去的,不过他知道自己若是去了,哥哥一定就做不成他的王子了,于是他就没有去。
这样子以来,哈客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哈客族的王子。
但是现在,他却告诉自己,他因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将他那么爱的女人,托付给他了的女人处死了!
“你真是没有让我失望呢王子殿下!”
说完,哈朗就抱起白玉的尸体离开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哈客的身边离开了,一直到夏微澜的到来。
哈客原先i叫人请哈朗过来,是想要让他重新找回慰藉,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喜欢上这个女人,后来哈朗果真对她表现出了十足的兴趣。
可是得知她有夫君了的时候,哈朗立马也就不再继续多说什么了,他竟然直接就安排了狼群想要当着哈客的面将夏微澜杀掉。
哈朗已经越变越狠辣了。
当哈客的年纪越大,他就越后悔自己当年做出来的事情,他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将白玉的性命视为草芥。
他的确辜负了哈朗对他的信任,也辜负了白玉对他的……爱。
哈客现在感觉最对不起的两个人,就是哈朗和夏微澜,但是偏偏哈朗想要夏微澜的性命,他也不能对哈朗采取什么强硬的手段,原本就是他的错。
是他亏欠哈朗的,现在却要别的女人来还!
哈客只能派更多的人去暗中保护夏微澜了,省的哈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夏微澜杀害了。
饶是哈客这样费尽心思地在保护夏微澜,哈朗照养能够出其不备地将她带走了。
等到哈客觉察到不对劲,问凌逸夏微澜还在不在的时候,凌逸才告诉他,夏微澜根本就不在房间。
不仅仅是哈客慌了,就连凌逸也慌了,夏微澜所在的房间若是想要出来,就必须要经过他的这儿,没有别的出路了,但是眼下夏微澜既没有从自己的面前经过,也没有在房间里面了,她究竟去哪儿了?
“我们马上分头去找。”
哈客对着凌逸说道,凌逸点头。
两人立刻就一起走出去了,甚至连别的帮手也没有叫。
他们心中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秘密,而哈客和凌逸想要守护的秘密就不是同一个。
哈客是担心夏微澜被哈朗谋杀了,而凌逸则是担心夏微澜自己逃走的。
他们各怀心事,却都有着相同的目标。
夏微澜果真是被哈朗带走了,夏微澜住的房间,就是以前哈朗一直住着的房间,对于里面的装置,哈朗已经熟到不能再熟悉了,里面有什么密道,有什么密室,他自然都是了如指掌的。
就像是现在,他马上就带着夏微澜从她的房间的通道下去,来到了一件密室,将她关在里面了。
“你带我到这儿,究竟想要做什么?”
夏微澜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有些奇怪,她正准备休息了,谁知道这个男人忽然也不知道从哪儿闯进来了,将她带走了,带到了这个小密室里面来。
现在她就算是想要逃也逃不走,手脚全部都被这个男人绑住了。
其实仔细回想一下,似乎自从夏微澜来到了哈客这个地方之后,就一直都被绑架,似乎只要是任何人,只要是想要绑架他的,都可以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将她绑走了,这样想想,自己还真是十分悲剧呢。
越是这样想着,夏微澜就越讨厌哈客这个地方。
“我只是想要报仇而已。”
哈朗冷道,眼中带着嗜血阴暗的光芒。
夏微澜看着他,忽然觉得背后竟然泛起了一丝冷意,搅扰的她实在有些难受,他原本就不喜欢哈朗,现在就更加不喜欢了。
“报什么仇我和你认识不久吧?”
夏微澜觉得有些奇怪,她才和哈朗见过了两面,现在是###第三面,怎么自己就和他结上仇了呢,难道是因为她说了她已经成婚了的事儿?
“不管你的事情,我和你确实没有仇,你要怪,就怪你穿了那一套衣服,要怪,就怪哈客吧。”哈朗越是这么说,夏微澜只感觉越奇怪,怎么现在杀人,都可以那么敷衍的了么?
她看着哈朗,道:“你看我现在已经够可怜了的,就连死都是要不明不白地死了,难道你就还不能给我一个清楚的理由么,让我知道我为什么死啊?”
其实早前夏微澜就猜到了哈朗和哈客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但是先前她没有必要问,所以也就没有怎么问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关系到她自己的性命了,就算是不想要问,也只能问清楚了。
哈朗笑了笑,道:“呵,既然是都快要死了的人了,那还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看样子,哈朗是摆明了想要让她死的稀里糊涂的,夏微澜当然不可能就这样遂了他的愿,她继续问:“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杀了我,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感么?”
其实夏微澜这么做,更多的是为了为自己争取时间,她知道哈客和凌逸肯定都已经发现她被人带走了,接下来就是要等着他们找到自己看。
她还是生平第一次,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了除了凌决以外的人呢。
“我为何要有愧疚,当年白玉难道不是无辜的么,他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什么王子的位置就将她杀死了?如今,面对他喜欢的女人,我为何要那么畏手畏脚,我也就是想要叫他尝尝看,自己的挚爱被人杀了是什么感觉!”
哈朗果真不是一个经得住激将法的人,夏微澜刚才不过才说了那么一句,他现在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就算只是这么寥寥几句话,夏微澜也可以大概猜出是什么原因了。
“你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真的如同你想象的那样,说不定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呢?”
夏微澜出声。
她的印象中,哈克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这一次她却猜错了,或许现在的哈克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年轻时候,年少气盛的他,一定就是这样的人。
“能有什么误会?白玉就那样躺在他的手边,她喝下的是他亲手给的毒酒!”